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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川从白述手里继承的不止是轮回巨轮,还包括历时多年打造而成的幻境,幻境里皆虚,除了千年寒潭与九尾天狐的祭坛,这两者为真。
他从白述那里继承的记忆知道幻境里至少有四个孩子正闯着,裴清跟厉封敖是天帝划破幻境放进来的;斯年跟灵犀则是被飞白军的统领跟副统领坑进来的。
白述向来不管这些小事,放任属下自由发挥,与天帝斗智斗力一事向来由两位属下担任。之前叫两位属下识破天帝最疼的孩子其实是凤凰族小公主给他生的斯年,否则斯年跟容华一起贬下凡去,何以斯年能带着灵骨,而容华却成了货真价实的凡人呢?
就连斯年分身殷国二皇子殷离年亦是,他镇守嘉桐关,身无分文,无钱无粮,照天帝坑裴清的尿性,挖个万人坑怎麽可能不挟带私货。没见裴清在百花谷被坑得以天界太子的神躯居然中了屍毒吗?
偏偏殷离年没事,斯年也没事,万人血坑居然没中屍毒。他们当下觉得奇怪,查看那个血坑,发觉竟有符咒隔离这些屍骨,以免屍骨污染大地。
那个时候凌菲向斯年这对小夫妻伸魔爪,他们正好乐得轻松,交给这位毒娘子发挥。直到这位毒娘子被她妹妹蛇神桑榆收拾,他们这才不得不顶上,拿了天帝惯用的阴损招式来对付小娃儿。
杀娃儿这两个大男人做不了,只好让娃儿长歪,这样总算是对主上有个交代。没料到娃儿的母亲警醒,当下就阻止了他们埋魔根,他们在被逮到之前将这一家子丢进了幻境里。
除了这四人之外,锦柏昔日与潇川一起穿越时空来到一万年前,锦柏得了潇川一双健壮的腿,他想尽办法为哥哥报仇雪恨,以双眼为代价送小金狐一家人到了一万年後,他本人则是在九尾天狐祭坛附近住下,一住万年。
正巧祭坛连同寒潭是白述心里无法根除的痛楚,他将这两处移至他建造的幻境来,锦柏自然也跟着移居。
潇川想找出弟弟锦柏,跟他说清楚缘由,叫他销毁魂契。天帝的所有儿子全入了局,包括儿媳妇小金狐,他觉得让白述的孙女跟孙女婿搅入实为不妥,毕竟白述即将转世在他孙女家,更别提小金狐本人怀了四个月身孕,肚子里的女娃娃正是容紫。
无奈万年以来锦柏的功力精进不少,若非锦柏主动现身,他要找锦柏亦不容易。
潇川顶替白述成了轮回之神,无故不得介入凡人与神仙的恩怨里。他看着困龙阵挟着炽热的大火在凡间延烧,心里着急,即使他是困龙阵最主要的目标,他亦不在乎。
天帝祭出了困龙阵望能困死白述,其实白述早已游走世间万物之外,困龙阵对曾经的白述不起作用,对自己亦不起作用。
这时潇川想起了大圻山与碧县亦在烈火焚烧的范围内,大圻山不但是一座适合画大型阵法的山,更是一座无主的龙脉。它最早的主人是自己,可惜随着自己战死,大圻山逐渐荒芜。
时间往回推一些,困龙阵还未发作之前,云霜与容大河在容家送走了祖父白述,她抚着自己轻薄白衣之下的紧致肚皮,精致的小脸氤氲着酡红,也不知是不是暑息蒸热。她抬头看着自己的夫君,与他双手交握,"容哥,我真的有孕了吗?"
"祖父言之凿凿,大约不会有错。"
容大河环绕着云霜纤细的腰肢,云霜喜爱男装,总把自己打扮成俊俏逸丽的小公子,裙子不曾上身过。他只在九尾天狐的记忆里见过银霜小公主穿女装,现实里无论是他的师弟银霜还是小妻子云霜都是以男装示人,喜欢编辫子,最多在发饰上花心思。
如今云霜有了身孕,若是害怕旁人异样眼光,妊娠期间说不定要穿着女装,他光是想着都替云霜不自在。
容大河隐隐约约知道云霜虽然不排斥穿肚兜,却不喜欢穿女装。云霜穿肚兜也是在他们有了亲密行为之後才养成的习惯,有时云霜的一双小奶子都让他吸吮得红红紫紫好不热闹,隐於肚兜之下恰好掩去那些春光糜烂。
还未把云霜扶回屋内,有人在门口叫着容大河,声音还莫名地让云霜觉得熟悉,她叫唤着,"容哥儿,是我,金花婶。"
听见金花婶,云霜瞪了容大河一眼,容大河无奈地一哂,只好带着云霜返回门口待客。
容大河主动开口,"金花婶,什麽事?"
"容哥儿,刚才好多人上你家啊,那些东西不会是你妻子的陪嫁吧?"
"拙荆的祖父特意给她补送。"
"那些东西有上百抬吧?"金花婶眼珠骨碌碌地乱转,那些东西简直要看花了她的眼。
另一位妇女补了一句话,"恐怕有两百抬,比县太爷家的小姐还多哩!"
"涂丫头,你怎麽也来凑热闹啊?"金花婶记得几年前涂丫头嫁给隔壁镇一个打铁的,难得看见她。
已经嫁人的涂丫头如今大多人都称她黄娘子,早就不是脸皮嫩的小姑娘,她落落大方地回了金花婶,"我弟弟的儿子满月,我回来看小侄儿。若不是回来了,这麽大阵仗的嫁妆队伍可要错过,那该有多可惜啊!"
金花
', ' ')('婶接了话,"容哥儿,你还记得不,这就是涂老头家二丫头。"
云霜一双美丽的大眼瞄了容大河一眼,容大河微笑不语,不过礼貌地颔首。
容大河带云霜入屋休息後,再度出门应客,正好他跟云霜成亲不曾请过街坊邻居吃饭,他拿了不少糖贻出来,四处分送,没一会儿,一篮子的糖全没了。
容大河耳力好,听见走远的街坊正讨论云霜的嫁妆,说容大河不打猎也能过活了,他老婆的嫁妆堪比公主。
金花婶还酸溜溜地接了句,"难怪当初好心给他介绍他看不上眼,原来有人等着嫁他。"
涂丫头倒是大气,笑声爽朗,一边夸赞着云霜的美貌。"容娘子跟天仙似的,容大河好福气!"
金花婶顺势又补了句,"再怎麽好福气也不如你,你都给你家头儿生了三男两女,咱们就是些乡下人,能生孩子才是顶重要的事。"
这些议论的声音随着他们走远逐渐消散,容大河硬着头皮进屋,果真看着云霜似笑非笑托香腮看着他。云霜掀了粉粉嫩嫩的唇瓣开口说道,"涂二小姐果然能生孩子,容哥,你真是好眼光。"
"我的小狐狸怎麽打翻醋桶了?"容大河宠溺地摸了摸云霜的头,给她顺顺毛,云霜那双美丽的大眼微眯,嘴角带笑,捞住容大河的手贴在她细嫩的脸颊。
他就知道云霜记住这一荏,就因为他说过,涂二小姐能生孩子,你能吗?那句话被记恨至今,涂二小姐都成了五个奶娃娃的娘,云霜还在翻老黄历算旧帐。
云霜想起曾经的壮志豪言,笑容甜甜地问容大河,"容哥,你给我洗脚好不好?"
容大河想着将来云霜肚子大了,肯定不能蹲,到时候也是他帮忙洗脚,遂应了好。他在厨房烧了水,把盆子里的水温兑好端到云霜面前,蹲了下来细心地给云霜褪鞋袜,不久两只细嫩嫩的小脚丫让容大河揣手掌心赏玩。
他与云霜一年多的夫妻生涯,他将这双美丽的腿扛在肩上也不是少数,却鲜少把玩这双可爱精致的小脚丫。
云霜却似乎起了坏心,挑眉问他,"容哥,你说我的脚好看呢,还是银霜的脚好看?"
容大河认真地帮云霜洗脚,一边揉捻着小脚丫,一边扳开指缝仔细搓揉,讷讷不语,不知是装死还是装忙。
他在心里回答,当然是银霜的脚好看,可是真说出口你要生气了,此等送命题不答为妙。
云霜久等不到容大河的答案,不满地将湿漉漉的小脚丫搁在容大河的胸膛上,挑逗意味十足。
这个挑逗十分成功,容大河再也不管洗脚这破事,抱着云霜就床,那双古灵精怪的小脚丫被抬在容大河的肩上抖擞,云霜双颊酡红目光迷离,贝齿微咬着唇瓣,在容大河的动作下恍恍惚惚。
她想起了她那不知忧愁的青葱岁月,一回跟容哥在床上嬉戏,她拿脚丫踢了容哥的脸,结果脚趾被含入容哥温暖潮湿的嘴里细细舔舐,她则是红着脸下身逐渐被容哥脱个精光,小脚被容哥抓住放在肩头,她的下体一览无遗。她想藏住自己,拉了被子盖住隐秘部位,却让容哥掀开,她看着容哥硕大的肉棒在她的腿缝来回,几乎是贴着她的潺潺出水的缝隙摩擦。
云霜那时候总想着容哥会不会忍不住取她的红丸。她被摩擦得舒服了,总会想像着她破身的情境,不晓得让容哥的大肉棒肏着是不是也会叫她舒服地落泪。
如今的云霜看着出入自己秘穴的狰狞肉根,她觉得自己是温暖潮湿的大地,松软的土叫一条滑溜的巨蛇钻了进来,在土里来回钻营游戏,每每教她不能自持。
容大河舒缓地做了一回,便美美地抱着云霜睡了午觉,他开玩笑道,"我将来可要靠你养我了。"
云霜接着玩笑,"那有什麽问题,小爷我荷包满满,多养几个也不成问题。"
云霜让容大河捏了小屁股,忍不住哎唷一声,一双美丽的大眼泪眼婆娑,小手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酸溜溜道,"是谁打翻了陈年老醋桶,酸味恁呛鼻。生了孩子是不用养吗?想到那里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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