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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糕是太子围狩时猎来的兔子,原本打算活剥了皮给淮安做手套,后来阴差阳错地被淮安养起来了。
大老虎萧其琛/小白兔叶淮安
老虎收了利齿,将匀圆行孕的小兔衔叼回暖窝,置在皑白蓬软的垫枕,瞧他扑趴着蜷缩起来才又堆了茅苇过来。
小兔粹白的茸毛团缩成寸,尚还未有老虎一趾爪大,胎孕几月是以圆泛起来。寻常种兔一窝甚或五六只仔兔,这胎却只育一只,倒是未减个头,想来揣在肚里的不是兔子。
老虎在软垫边侧卧下来,见小兔子时时拱背去瞧肚子,这也前探着爪掀了小兔瑟缩着的尾巴尖,还未待看清情状就被慌张着的小白兔子避开来。
老虎便只能移爪抱围着小兔,将他拥揽在前臂间,收了舌面上的倒刺,顺着毛微微了了地渐次舔舐着。暖融似春的棉草窝合拢着临产的小兔,老虎便趴在窝外将前爪搭过去瞧看着。
小兔白绒绒的尾巴尖随着用力而发抖,瑟颤着隐约露出肿胀充血产口,在净白的褥垫上也洇了一团潮红湿润的水迹。小兔疼得缩靠老虎的肚子毛底下,整个低声咽呜着,难耐地蹬了蹬腿,不消久时,后腿和尾巴上的白绒毛就都被混着胎露的血水给浸湿成一缕缕的。
老虎一点点舔着负疼的小兔子,见小兔护疼得不堪挪移,水气红质的眼睛也皱涟开来,惟那圆滚滚的小肚子还涨缩着。
小兔周身的绒毛都被舔得湿濡濡的,只那尾巴尖下扫遮的产口更是有红兼白地吐露着湿黏。小兔软趴趴地伏在垫枕上,时而硬缩的孕肚顶着软垫,痛得极为难捱,亏弱的后腿难堪地分张撑开来,又支不住地蜷缩回去。
小兔腹中的幼崽显是个半大的虎崽,虽小了虎崽寻常许多,却仍是逼迫着小兔大受了一番苦楚。老虎见小兔虚痛得耳朵都半垂耷着,忙凑过去用凉润的鼻尖蹭了蹭小兔脸侧的绒毛,伸出舌头浑个舔舐着。小兔颤钦钦地吸搭着水红的鼻尖,撑隆起起腹部难熬地攒弄,肚尖上绵软的白毛都被胎水沾湿结成缕,已经看得出粉融的皮肤。
小兔被层层堆叠、袭来挞伐的产痛欺压得柔身耸动,混着绒血的尾股颠颤着,一阵昏迷一阵酸痛,充血露红的情缝微绽而不知,软乎乎的前爪孱弱地抓着垫子,浑身湿津津地低呜着。
幼崽不知疼惜地撑着软产道,尚不熟滑的谷道一痛一涌红,全似花翻露蒂,涨得整个内里疼疼热热。小兔惯来不太会叫痛,被猎狗叼了一口时还想着缩在草窠里自己舔伤口,此番一遭却是疼得只能呜呜地缩在大老虎的毛里,歪倒着身子拱缩进老虎怀里,半抬了后腿去看。
老虎心疼地不住舔舐着小兔的毛,将尾巴递到小兔的前爪间让他抱扶着,又探身抵在湿温软润的产洞伸舌舔进去。小兔腿间胀满的的小洞原就充血肿高,这一遭进犯更是嫩生生地要擦破一般,老虎才探着内里轻拭几下,便退出来舔了舔尾巴尖。
小兔十分受煎熬,又被一番痛得猛地挣身,蜷紧后腿使力,一翕一鼓的腿间小口才开苞吐露出一片粉嫩。
幼崽狠抵着嫩气的小口,小兔只能被疼得呜呜哼哼,撑着前爪逃似地前挺几步就脱力趴倒,被老虎护在臂间悉心舔着。小崽塞堵在产缝,一吸一呼间刮擦着充血发肿的小洞,小兔却全然失了力气,只能被产痛磋磨得徒劳地蹬蹬腿,尾巴尖都无力地垂下去。
一连苦熬了许久,小兔子才难受别扭地在老虎怀里翻过身,摊开圆鼓鼓的小肚子,湿红着眼睛看向大老虎让他替自己舔。
老虎照做着低身推舔着,湿热的舌面包裹住耸动硬质的孕肚,舌尖轻入拨开产口,漫湿的胎水才溢出些许。老虎将小兔子围拢住耐心舔舐着,小兔腿间的粉嫩也一点点被挤出来,小兔呜呜地抱着老虎的尾巴,在老虎的舔舐下孱弱而负疼地蹬动后腿,饱受痛楚、拼尽力气才将大个的幼崽推出来。
老虎一见小东西合着胞衣落在褥垫上,搂着虚弱的小兔,探身过去咬断脐带,草草地舔开小崽身上的黏膜,未防住虚弱无力的小兔还叼下自己的一撮毛覆在幼崽粉粉的身体上。老虎见此连忙用毛爪团住小兔,细细地替他舔毛,又将尾巴拢过来环围住新生的幼崽和亏弱的小兔子,这才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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