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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楠极是后悔。
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他都试出齐风北对他有欲望,他怎么就突然退缩了呢?他就应该柔顺一点,把“生米做成熟饭”,那样的话以齐风北的为人,一定不好意思再将他赶出去了。
他就能顺利当上齐风北的老婆,然后一辈子不用离开齐家。
这样的机会以后还会有吗?
裴楠换上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以为自己一个晚上都会扼腕这件事,却没有想到,当整个人身处在黑暗中,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齐风北压上来的脸。
男人很英俊,五官长得无可挑剔,气质又好,凑近的时候居然让他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然后是热辣的吻。
裴楠自然幻想过自己的初吻,他想象中是柔和的,是唯美的,而且一定会是他主动。却没有想到,他的吻会结束到这里,并且跟他幻想过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嘴唇被压得那样严实,想要喊叫都叫不出声,一张开嘴巴就被趁虚而入,男人还伸了舌头过来,似乎将他的口腔嫩肉都舔遍了,还、还吸了他的舌头……
身体情不自禁又泛起一股颤粟,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再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裴楠曲起双腿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拼命想将体内的躁动压制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他的嘴唇泛着酥麻,好像还在被男人吻着,嘴巴里的酒味淡了,反而齐风北留在里面的味道鲜明起来,舌头甚至还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佛想再被男人舔吮一次。
紧闭的双腿间,鲜为人知的地方还有些痛辣,好似被磨肿了一样。裴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被曾经是父亲的人磨了穴,用那样巨大的东西……
好大,真的好大!
那根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的时候,裴楠又打了个激灵,该是惧怕的,可脸颊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潮,呼吸急促,浑身也抖得更厉害,阴茎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甚至连小腿都相互摩擦了几下。
“那么大,我会怕也很正常啊……为什么要生气……”裴楠又是脸红又是委屈,可心底的惧意早已挥发了,变成更多复杂的东西杂糅在他的梦里,令他一夜都难以安睡。
醒来的时候梦遗了。
内裤湿乎乎的泛着腥气,比起射了的肉棒,底下的穴缝也湿,湿到裤裆那里都能拧出水来一样。裴楠羞到蜷缩,只因他还记得自己做的梦。
是春梦,跟齐风北纠缠的春梦。
他梦见他们又在接吻,齐风北很激烈的吻他,两根舌头勾缠在一处,缠绵到分不开。齐风北还来摸他,摸他的腰,摸他的屁股,摸他的穴……宽大温热的手指往他的小穴上揉,像是要将他的穴揉化了,揉出汩汩淫汁,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开,挺露自己硕大的阳根,视线沉沉地盯着他,用又低又磁的声线道:“我要给你开苞了。”
但却总是成功不了,大概是因为裴楠没有经历接触过,根本做不全接下来的过程,也因此他很是难耐,浑身又热又痒,抱着男人恨不得融进他的怀里。
回味梦境内容的时候裴楠又硬了,底下也泛着痒,还带一点痛,裴楠把内裤剥掉才知道自己那里确实有些肿了。
齐风北那么硬,又那么用力的磨,难怪会肿。
裴楠却不难受,反而觉得高兴。
自己都“受伤”了,齐风北对他的态度肯定会更好了吧?
就像以前一样,每次齐风北晚归,他就仿佛拿捏到了“罪证”,可以让爸爸赔礼道歉,享受更多的宠爱。
想到这里,裴楠几乎是弹跳而起,急急忙忙穿衣,还没洗漱就迫不及待跑去餐厅,却只看到花妈一个人在厨房里,餐桌上并没有齐风北的身影。裴楠一愣,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花妈,我爸、齐先生还没下来吗?”
花妈道:“先生已经出门了。”
裴楠满心的期待顿时化为了虚无,一个上午都恹恹的。但很快让他更沮丧的事情发生了。
忠伯出院回来了。
忠伯尾椎骨裂了,原本该在医院躺上一个月才对,但他待不住,又觉得自己站着没什么问题,所以坚持要回来。他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又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裴楠被子没叠的关系,当天他就被训了十多分钟。忠伯还冷笑道:“你的心思我了解,昨天你做出那种事,就是想让先生心软是吗?听说你还想自杀?真是个愚蠢的行为!”
他长得不算凶,但极其严肃,裴楠看着怕。
“我告诉你,你不能一辈子都赖在齐家,你早已不是这里的少爷。我奉劝你,现在最好开始做好心理准备,在先生答应你的期限后,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
裴楠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
忠伯又皱起眉头,“再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你难道就没有两件体面的衣服吗?”
裴楠轻声道:“没有了。”
忠伯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警告道:“我回来后,就不需要你再伺候先生,以后先生在家,你少烦他,也不许再去二楼。”
裴楠愣
', ' ')('了一下,忍不住抬起头来,“这是……他的意思吗?”
忠伯道:“当然!”
裴楠有些想哭。忠伯一回来,他的计划全盘被打乱,似乎没有了再实施的时机。但忠伯回来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几套正常的衣服过来给裴楠穿,虽然价格也不贵,但至少是款式正常颜色也正常的T恤衫和运动裤。
至那之后,裴楠开始被隔离在齐风北的视线之外。
齐风北能待在家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会待在一楼的时间除了用餐外几乎没有。裴楠不被允许上二楼,也不被允许跟齐风北一起用餐,所以他根本没有时机靠近齐风北。每次齐风北用餐时他都想找准机会凑过去,忠伯都会呵斥道:“先生在用餐,不许被打扰,请你回房去!”
裴楠有些委屈地看着齐风北,可男人根本没有转过头来的意思,正认真看着报纸,仿佛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看来那天晚上是彻底生气了。
更让裴楠烦乱的是,自那天之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
梦境缠绵,先是接吻拥抱,然后是被反复摩擦揉穴,对方再露出粗长的东西。那样骇人的尺寸,在梦里见过那么多回之后也不再让裴楠害怕,反而觉得心痒,很想要摸一摸。他总在潮热中惊醒,梦境没有下半截,身体也就无法满足,而他又没有足够的知识来填补剩下的梦。
太好奇究竟要怎么做爱。
虽然知道要插入,可裴楠没找到自己能被插入的地方,他好几次摸自己的小穴,只摸到能让自己很爽的阴蒂,再就是后面的肛门。而穴缝那里闭得太紧,他想撑开却又受不得痛,最终没能找到真正的入口处在哪里。
这件事让他抓心挠肝般难受,最终在一个午后忍不住蹲在花匠赵叔的身边,小声问道:“赵叔,您能帮我个忙么?”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算不错了,花匠每次来裴楠都会给他倒果汁,还会给他帮忙。赵叔身份低,虽然裴楠现在身份低,但对方到底曾经是尊贵的小少爷,所以赵叔还挺乐意跟他结交,并且言行中情不自禁的带了点讨好。这时候也不例外,“什么忙?能帮的我肯定帮。”
裴楠声音更小了,“您那……有那种片子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弄清楚他要的是哪种片子后,赵叔先还有些慌张,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忠伯在左近才松了口气。他原本不太想答允的,但耐不住裴楠磨,最终还是将自己压箱底专门用来看色情视频的手机偷偷给了裴楠。
里面不仅有下载好的色情视频,还有专门的色情视频网址。
给了之后,赵叔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小心点别被忠伯发现了,否则的话我要丢工作的。”
齐家是大户人家,家风严谨,这样淫秽的东西是不允许出现的。
而且从裴冰跟人偷情偷了十多年这件事之后,忠伯管理得就更严。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失职,毕竟主人很忙碌,他却一直管着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发现女主人跟司机的私情,实在是不应该。
这大概也是他对裴楠态度格外冷硬的原因。
裴楠像做贼一样将东西带回自己的房间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拿了出来。他满心好奇跟期待地点开第一个视频,片子明显是赵叔看过的,而且看了一半就关了,所以第一幕就是对裴楠来说格外刺激的东西。
视频里的女人在给男人口交。
“口交”这种词裴楠当然不知道,他看着女人伸出舌头将男性阴茎裹进嘴里的时候,吓得几乎尖叫出声,到底还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才阻止住了。身上和脸上的血液迅速沸腾,身上的热度攀升,到了几分钟后,情欲本能地攫住了他,将他从恶心中抽离出来。
原来还能这样做。
片子中的女主角不算很漂亮,却显得很媚态,而男性更是普通,胯下黑黑的,那根东西又丑,也不大,被吸了那么久也不像是很硬的样子。
裴楠脑海中却在自动替换,他变成了女主角,而男人变成了齐风北,短细的东西也成了粗长的那一根……他如若伸出舌头去舔齐风北的肉棒的话,齐风北也会露出舒爽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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