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注意到他阴沉地目光依旧笑着站起来说:“你都没看到刚才纪临风的那个样子,呵呵呵,他肯定特别惊讶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保镖。”
“是呀,你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个保镖,我自己也奇怪。”白剑锋冷笑一声咬着牙说,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齐玉宁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对劲了,看着他十分不悦地脸色终于收起嬉皮笑脸来,小声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白剑锋深吸一口气,好呀,他这边都气的要命了,她居然还不知道他怎么了。
闭了闭眼睛又猛地睁开沉沉地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尊重吗?可以将我说成是你的保镖,可以在我的面前和另一个男人玩暧昧。很好玩吗?看他对你献殷勤好玩,还是看我吃醋好玩。如果是想看我吃醋,你赢了。我现在是吃醋,而且很吃醋,不过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对你的真心。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我们之间已经。”
白剑锋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下去了,他向来是个直爽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不会玩这种阴谋诡计。所以齐玉宁的做法让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老公,”齐玉宁心里咯噔一声,瞬间从天堂掉入冰谷。看着白剑锋阴沉的脸,听着他说的这些话,顿时心里紧张害怕起来。连忙向他解释说:“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更没有不尊重你,你是知道我,我只是觉得好玩,开个玩笑而已。”
齐玉宁越说声音越小,好像她越是解释越是不妥当吧!
果然,白剑锋听到她的解释原本不太多的怒气又升起来几分,严肃而又认真地说:“开玩笑?这种事情可以拿来开玩笑好玩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即便是不说我的感受,那么那个纪临风呢?他肯定不知道吧!而且还是真心的喜欢你,你这样做也是给自己找麻烦在伤害他。”
“伤害就伤害呗,管我什么事,谁让他喜欢我了。”说她伤害他还行,说她伤害纪临风她就不干了。他自己上杆子找伤害,这能怪谁呢。
“你,”白剑锋气的脸色发白,似乎十分失望地看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最终,长吐了一口气打算不跟她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了,这样吵来吵去只会越吵越多,倒不如都冷静一下。所以白剑锋又拉起她的胳膊往马路那边走去,不顾齐玉宁不停地问他干什么干什么,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计程车。
将齐玉宁塞进计程车里,然后对师父说了酒店的名字,便让开车的师父将车子开走了。
齐玉宁在车上气的大喊大叫,不停地冲着后面喊:“白剑锋,你干什么?凭什么让我回去你不回去?”
可是计程车的师父估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只要乘客没有喊停他就继续开,没一会功夫就开到了下一个路口。
齐玉宁看着白剑锋越来越远的身影,不禁更加着急。可是等反应过来那司机已经开出去很远了,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想起停车来,连忙让开车的司机将车停下,掏出一百块钱来扔到计程车上。也顾不得让他找了,急忙推开车门下车往回跑去。
幸好只有一个路口的路程,可是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回去后,到底还是没看到白剑锋的影子。气的她站在原地只跺脚,叫了好几遍白剑锋的名字都没人回应后,才有不甘心地另外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这里。
她现在也很生气,不就是一点小事嘛。就算是她做的再不对,说一说也就行了。他居然还敢玩离家出走,这不是比她的兴致更恶劣嘛。
所以她现在恨死他了,还男子汉呢,就是个小气鬼。除非他很诚恳很诚恳地跟她道歉,否则她绝对不会再理他了。
齐玉宁愤愤地离开这里,不过她完全没想到她是误会白剑锋了。白剑锋是生气,是愤怒,是觉得齐玉宁只顾得自己不为别人考虑,但是还没到要离家出走的地步。
他是那么矫情的人吗?一生气还离家出走,又不是女人。只不过是想让齐玉宁坐一辆计程车,他也在后面拦一辆计程车,两个人分开坐一起回去。也刚好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有什么话回到酒店再说。他也没有在外面跟她吵架的癖好,而且觉得齐玉宁这个行为是思想道德行为,回去要上一堂思想道德课才行。
可是哪想到他这边刚刚把齐玉宁塞进计程车里,还没等到他再拦一辆呢,突然就听到隔壁的海滩传来一声声的救命声。让他立刻条件反射地越过栏杆,朝海滩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