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碎肠断时,花桥队伍忽然乱了起来。我在桥里被晃来晃去,惊慌的扶住了扶手,覆面的盖头也飘落下来。
“拦住他,不要让他接近!”随着护卫的喧哗和刀剑相交的铿然之声,我的心逐渐揪紧,莫非……莫非?
花桥门帘被把掀开,有人急切的唤我的名字”五儿!”
“三,三哥!”
只见三哥身上血迹斑斑,手握剑,手伸向我,“五儿,快走!”我尚来不及回答,把明晃晃的大刀从背后砍在三哥宽厚的肩上,那曾经是我唯倚靠的肩膀……现在飞溅起滚烫的鲜血,飞到我纯白的衣上,雪地红梅样凄绝。我尖叫起来,热泪滚滚而下。
“不……三哥,你走吧,你走吧,不要管我……”
三哥用受伤的手拉住我,可是轿外,王府的卫兵已经重重包围,寒冷的刀枪对着我的三哥…………
我回过头,哽咽着说,“三哥,忘了我吧…………我不值得……”
说着,对卫兵盈盈下跪,“各位军爷,我会乖乖的去王府,放过我三哥吧,他只是……只是兄弟情深,舍不得我出嫁……”
既已打定主意,我不再彷徨无依,安坐瑶台,对窗抚琴,这时,小丫头打起帘子,轻声禀告,“四千三百五十六公子,王爷驾到。”
第部王爷驾到
花开两朵,各表枝。
三王爷府,红烛高挂,红绸高悬,派喜气洋洋,却不知,暗处有人暗自凄凉。
赏菊阁内,三王爷最宠爱的男妾扶南怨恨地蹬着远方的红影交叠,心中只剩下无所适从的凄凉。
三王爷宠爱之人虽,但如此风风光光迎进门的却是屈指可数寥寥无几。王爷……他,终是厌倦了吧?可是,为什么那么快就厌倦了呢?难道自己还不够美丽?难道自己还不够体贴?难道自己还不够知心?
就在他自艾自怜之际,道高挑纤长的身影推开房门,入了屋内。
只见来人头乌发不受束缚地流泄到腰畔,宛若丝绢般闪烁着柔腻动心的光芒,长长的刘海下面,古典细长的凤眸流光转动,冷艳而淡漠,却似罂粟般蛊惑人心。身月白华服,上绣百鸟朝凤图,外罩浅蓝薄纱,楚腰纤细,悬佩双龙戏珠玉佩,宽大的袖口边沿以金线细细密密的绣绘着妖媚雍容的牡丹醉卧图。在那长袖之下,双冷白、秀气、纤长的双手缓缓伸出,轻轻抬起扶南的脸庞,清冷如雪的声音淡淡响起,“哭了?”
扶南下意识地擦了眼睛,干笑道:“是沙子迷了眼。”
三王爷浅浅笑,如云销雨霁冰雪初融,怜爱地道:“傻瓜。只是交易而已,你不用担心。”
扶南惊喜的抬头,望见三王爷的淡然眼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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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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