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余望满眼绝望,还没挣脱身后的桎梏,身前便又压上了人。
他的两只手一时都不知道该去推谁了。
也许谁也推不动。
体型差距所带来的力量悬殊,在性爱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形的好身材,牧承宇是在室外实打实练就出来的。
但牧季青看着文弱,却也有着不输与牧承宇的腹肌和胸肌。
余望当然不会知道牧季青每周再忙都会抽空去私人健身房锻炼。
只是每次被迫触摸上男人的肌肉时,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下所酝酿着的爆发力。
相比下的他,就像是张被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纸片。
营养不良让他要比同龄的男生看起来更加的瘦弱。
好在四肢的比例协调,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骨肉匀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薄细瘦的身形;腹部平坦到被男人进入时都会显出形状来;撞的狠了,还能色情又可怖的凸起一大片。
每次被男人恶意的握住手压在小腹上时,余望都会克制不住的崩溃呜咽。
牧季青掐上了他细瘦的腰,试探着将那根怒张着的鸡巴放进那个可怜的洞里。
好涨…插进来了…
龟头抵着穴口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余望如一滴落入热油里的水那般沸腾了起来。
他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
“呜呜…呜!”
但力道微弱到甚至挣脱不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
余望其实知道自己逃不了。
挣脱了,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便一个人就能轻松的三两步追上他,像猫抓老鼠般残忍的将他再次拖进这场淫乱的游戏。
牧承宇说的没错,不是第一次了。
可为什么,抗拒的动作却不愿意停下?
他脸上脏污一片,发丝上还带着浊白的精液。
挣扎间有什么湿热的液体不断的滴落在牧承宇捂住他嘴的手上。
烫的人心口一颤。
牧承宇其实一直在侧头观察着余望。
他见那双泛红含泪的眼里满是痛苦,抗拒的动作也不似在作假,一时也有些犹豫。
上次双龙后余望乖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们想做了就会顺从的张开腿;不管是什么姿势都配合着。即使口交时射在嘴里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乖乖咽下去后甚至会张开嘴来给他们检查。
甚至还穿上了以前无论他们怎么逼迫都不肯穿过的情趣内衣。
他喜欢的紧,那次一时没控制住,便做得过火了些。
到最后做得人又哭又叫的,几乎是叫他们给肏傻了。
后面几次见着他们就下意识的腿软在地直掉眼泪。
恰好遇上学校的竞赛,他与牧季青都得去参赛。便也有一段时间没去找余望,留给了他足够的恢复时间。
谁想到就这两三个星期没肏,人就野了。
让他放学等他们,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就这样被余望放了好几次鸽子后,两人终于学聪明。提前在他可能会经过的地方守株待兔,果然逮着了一只被吓破胆的“小兔子”
牧承宇抬眼,发现对面牧季青的视线也刚好从余望身上移开,转而望向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的目光在明亮的灯光下交汇。
牧季青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一向淡漠,不轻易将情感外露。
但牧承宇却好像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些微的不悦。
而且不是对着余望,是对他。
可能是双胞胎之间与生俱来的默契,牧承宇居然完全能理解他的想法。
本来被放了鸽子的两人都满腔火气。
提出用双龙来惩罚余望的是他,如今心疼想反悔的也是他。
白脸黑脸都叫他一个人给唱了,牧季青倒成了冷漠的帮凶。
牧承宇那刚升起的一点犹豫怜惜,渐渐在他哥淡漠的注视下完全烟消云散了。
这一切都是余望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作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为什么要怜惜这样一个廉价的小婊子?
为表决心,牧承宇甚至先动了起来。
被迫纳入了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穴里紧致的不是一星半点。
龟头几乎是有些艰难的在里面抽动着,往上破开穴肉。
好在双龙之前,他们已经轮流在穴里发泄过一次。此时那不断从穴里流淌下的白精,成了三人之间天然的润滑。
“骚货,穴里的精液都淌我腿上来了。”
用力的掐了把手下柔软的屁股。余望就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着身体。
牧承宇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有些兴奋的喘了口粗气:
“别急,等会就双倍的给你灌满。”
“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望无助的摇着头。
余望被他捂着嘴,牧季青又是个话少的。牧承宇突然便感到了无趣。
比起沉默的做爱,他其实更想听听余望在这时都会说些什么。
还是继续认错吗?会怎么求饶?
他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当即就放开了捂住余望的手。
牧季青看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不…对不q呃…好痛!…”
身后被两根性器一起破开穴道往更里深入的感觉让余望头皮发麻,那是他无论经历过几次都难以适应的疼痛。
他一边用双手支撑着不让重量带着身体继续下落;一边忍不住的倾身,向牧季青靠去,试图向前逃开这可怖的感觉。
但牧季青也不是他的避风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乎是在感受到牧承宇进到里面的同时,牧季青也动了。
两根旗鼓相当的的性器相抵着捅进,余望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不敢。
他不敢在两人面前昏倒,因为不知道在他们手下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昏迷不省人事只会让他的处境更糟糕。
连昏迷也不能,便只能忍受着。肩膀上的咬伤似乎又痛了起来。
余望不自觉的咬紧了唇。
满是白精和眼泪的脸上血色尽褪,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唯一颜色鲜艳一点的唇瓣也被牙齿咬的泛白。
他已经不再试图伸手去推谁了,只紧紧的握着,连指甲嵌进皮肤也不觉得疼。
余望闭上眼沉默的忍耐着,在心中祈祷着这场暴行能快点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渐渐的身下的俩根鸡巴都停了下来。
接着一只手摸上了余望的脸,指腹轻抹着。不知道是想拭掉他脸上的泪水还是精液。
余望颤抖着睫羽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继续说了?”
是牧季青。
闻言两人都是一愣,这就像是某种接受示软的讯号。
牧承宇的目光有些复杂。
余望却好似在这句话里看到了那虚无飘渺的赦免。
尽管知道这可能只是他们又一次的恶趣味,但余望还是死死的抓住不肯错过。
他呜咽着,启唇时带着浓重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求你们,我错了…饶了嗬啊!!”
身下的性器便在此时又一齐抽送了起来。
他们似乎将余望的求饶当做了做爱交合时的润滑剂,肆意的享受着他的痛苦。
身下性器被人握在了手里,没有丝毫留情的上下撸动起来。
“呃!不要!别…求…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