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牧季青姿势放松的靠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起的微光映照出他和牧承宇别无二致的凌厉眉眼,浅褐色的眸子里满是淡漠,此刻正直直注视着不远处的浴室。
他沉默着,像是平静无波的湖水,但如果此刻有相熟的人在他身边,便能轻易的发现他内心远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早在今天不见牧承宇的踪影时,牧季青的心里便对他的去向有了猜测,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是因为不想学他一样玩物丧志,把正经的时间浪费。
牧季青不知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双胞胎之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感应,是心灵相通的骨肉血亲。
这话其实不假,牧承宇找余望无非就是做那种事,而牧季青自认为不是一个容易被干扰的人,可今天却分外的心神不宁:他总会想起余望。
哭着的、哀求的、挺着小奶子求他吸的样子,幻灯片般一次次的在他眼前闪过。
以至于一节课上完,他都没能回过神来。
这种情况再待下去也是浪费,于是原本放学后再去找牧承宇的计划被他取消了,改成了提前实施。
事实上在他给牧承宇发消息时就已经在往围棋室的路上走了。
余望也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被玩得狼狈又可怜,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双腿大张,呆愣愣的看着牧承宇往那已经被操熟了的穴里塞珠子…像个被暴力弄坏了的棉花娃娃般,连白色的软棉絮都散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本该放过他的,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那咬破的嘴角给吸引。
想到这里,牧季青眉宇微皱,平静冰冷的神色都显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
余望唇角那处的细小伤口是被人给咬破的,而这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是牧承宇亲了他。认识到这点后他那点怜惜便完全的消散了。
余望是闲暇时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这本是两人的共识,而牧承宇却亲了他;和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不一样,这早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
这绝非小事,牧家能允许一时兴起犯错的少爷,却绝对不会接受一个真正的同性恋。
可牧承宇的态度又实在是让他搞不清他真正的想法:如果喜欢,怎么会纵容着与自己共享,甚至算得上是在帮着他欺负余望,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吻他?甚至过分的在意他……
门被推开时发出的清脆声响打断了他的思考。
只见浴室的玻璃门半开着,袅袅的白雾飘出,余望似乎躲在了门后,玻璃门挡住了他,就探出来了半张脸。微长散乱的墨发搭在额前脸侧,因为沾了水,还有些濡湿;眼角是哭狠了才会有的红痕,黑黝黝的眼睛里雾气氤氲,像是会说话似的注视着他,传达着主人的难堪和无助。
这般神态,活像是在浴室里又被人捉住狠狠欺负了似的。牧季青动了动食指,在心里否定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余望更局促了,那件单薄的校服早已经不知被牧承宇给扯着扔去了哪里,他在浴室犹豫半响,最终也只能试探着从门后探出脑袋,将求助的目光给放在了相对好相处的牧季青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没有衣服穿…”
……
牧承宇正倚在床上打着游戏,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见牧季青走进来翻找卧室的衣柜时才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像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也要洗澡?”
牧季青动作不停,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衫。
“不是,给他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