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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殿内杂草丛生,残壁断垣,半点瞧不出皇宫繁华模样。李璟昨日刚刚被夺太子之名,正独自坐在殿中唯一的床榻上,面色阴沉。殿中仿佛只有他一人,连个侍女太监都无,然而在荧荧的烛光下,却隐约能够瞧见几个并不那么和谐的影子。
“主子,李诚德那个老太监正带着一群人过来。”一个黑衣人无声的跳到了房顶上,拉开一个瓦片冲底下汇报,“怕是来者不善。”
“嗯。”他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冷笑。此时才尚且五更天,这样的时候前来见他这个废太子,怕不是要直接送一杯毒酒上路。李璟理了理衣服,面上毫无惧意,直接就起身走出了大殿。他的身上还带着从战场上回来的肃杀之气,在黑夜之中更显得气势惊人。
“哟!”远远的,太监李诚德便瞧见了长春殿门前的身影,立刻露出了一抹油腻的笑来,“大皇子您这是一夜没睡啊,圣上知道了恐怕要心疼你哩!”
“李公公有何贵干?”他微笑了一下,“这五更天不在房里休息,何必浩浩荡荡的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那不是怕您一个人太寂寞么。”太监依旧笑着,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站在他身后怯怯缩缩的裴斯年给拽了出来,将裴斯年纤细的手腕上都按出了一个红印子来,“这是圣上专门赐给您的陪读小童,您俩在一起也好做个伴。”
低着脑袋的小家伙被他一把推到了前面,一个踉跄就扑进了李璟的怀里。他怕的眼泪立刻就淌了下来,却又不敢吭声,只紧张的爬了起来,含着一股泪包瞅着对方。李璟低头扫了一眼,瞧上去还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孔都青涩的厉害。他还从没见过这样一上来就哭哭啼啼的男孩,不禁勾了勾唇,“拿使得父皇这样抬爱。”
“大皇子不必客气。”李诚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他虽始终笑呵呵的,但一张老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和善,反而满满的都是奸诈和虚伪。裴斯年怕极了他,本能的往李璟身边靠了靠。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泪,可怜又委屈的瞅向对方,似乎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个地方。而李诚德完成了任务,便带着他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只剩下站在着荒芜院中的李璟一人。
“你是谁?”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不见。给一个连侍女都没有的废太子送一个书童过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我叫裴斯年。”他似乎又要哭了,嘴唇都抿了起来。
“你爹是裴友仁?”
“是……”
他乖乖的应了,然而面前的男人却忽然笑了起来,令裴斯年颇有些害怕。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笑,而李璟却在此时缓缓开口:“你父亲昨日在朝堂上以不孝之名弹劾当朝太子,所以才会有在这里的我……”
“你觉得,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裴斯年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他哭哭啼啼的凑上去揪住了李璟的衣袖,像是个小孩一样,“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就把我带到了这儿,让我当你的书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书童要做什么吗?”男人的面色在深夜的月光下颇有些阴郁。
“读书吗……?”他傻乎乎的张了口。
“不是。”李璟微笑了起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裴斯年被拽的一疼,鼻子都抽了一下。但他又不敢反抗面前的人,便只能跟着往里头走去。
“干嘛呀……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路被拖着拉到了长春殿里头,只有一根残烛在烧着,模样瞧着可怕的不得了。他不是没听说过太子李璟这个人,可传闻对方性格残暴,又颇为重欲,一夜能御七女。光是想到这里,裴斯年就觉得害怕起来,半点都不想给对方瞧见自己的屁股。然而一进殿里,他就被李璟扔到了床上,在许久没人用过的被褥里滚了一圈才停下。
身教体嫩的小家伙立马又给哭了。
他当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又极为敏感,稍稍磕磕碰碰一下就疼的厉害。小东西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自己起来,委委屈屈的瞧着这个对自己可凶可凶的男人。然而四下没有旁人,他又对这儿半点不熟悉,只能又靠了上去,颤颤巍巍的问他。
“你要干什么啊……我,我早膳还没吃,肚子好饿。”
“干什么?”李璟笑了起来,“当然是干送上门的小书童。”
他说罢就伸手去解了裴斯年的腰带,小家伙立刻就慌了,拼了命的往后躲了起来。然而他的力道根本不敌对方,很快就被拖着脚踝拽了回去。他吓得大哭起来,眼泪都湿了一脸,结果还是被按着拽掉了裤子,露出浑圆又雪白的嫩屁股来。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李璟沉着声又问了一次。
“呜!偷虎符!他们让我偷你的虎符!”不靠谱的裴斯年还没片刻就把阴谋给哭叫着喊了出来,让房顶上的暗卫都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他说罢之后便开始哭,委屈的仿佛窦娥一样,“他们……他们把我娘关起来,说我偷了虎符给
', ' ')('他们,他们才肯放我娘走。你别脱我裤子好不好?我好怕……呜……”
“偷虎符?”男人露出了些许玩味的神情来,目光则挪到了裴斯年的屁股上。尽管烛光昏暗,但依旧瞧得出这是个极为漂亮的屁股。他立刻就伸手上去揉捏了一把,把白嫩的臀肉上都捏出了红印来。小家伙哭的更加凄惨,而他则勾了勾唇,从地上捡了个竹片出来。
“你……你可以放了我了么?”裴斯年含着泪瞅他,还想去揪自己被脱到腿间的裤子,“我,我不偷了……你不要欺负我。”
“不行。”李璟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了谎,要接受惩罚。”
“啊?”裴斯年立刻就皱起了脸,秀气的面孔上满是不情愿。而男人却已经拿着竹片抬起了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了第一记。粗糙的竹片打在屁股上,裴斯年立刻就哭叫了起来。他从没这么疼过,眼泪都不要钱的往外涌——
“你别!别打我屁股!别打!”
“你知道书童是干什么的么?就是给主人玩屁股的。”李璟先前独自坐了一夜,此时得了个小东西,又是仇人家的孩子,自然不会怜惜。他冷笑着又抽了几记下去,很快就在屁股上打出了几个鲜红的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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