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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宫腔被龟头填满,宫颈也被完全撑开,几乎与花穴一样宽了。整个阴茎毫无阻碍的在那女穴里进出,还用底下的两颗浑圆睾丸拍打着被打到肿胀的肉唇。裴斯年一边抽噎一边呻吟,小脸上都飘起了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他的小腹极为平坦,此时每当那阴茎顶到了子宫深处,便能在小腹表面瞧见一个隐约的突起。
“啊……你,你弄得我好奇怪……”小家伙蹙起了眉头,无措又可怜的瞅着对方,“骚屄要撑坏了。”
“你这骚穴明明能吃的很,”李璟俯身将阴茎送入深处,狠狠的顶撞在内里的软肉上,又来回磨蹭着四周,几乎要将子宫都从穴里头扯下来,“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骚货,不过刚刚开苞罢了,便能潮吹三次……”
裴斯年被他顶得腿根哆嗦,小屄里头都死死的绞着那根阴茎。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吮吸着,子宫都轻轻的抽搐了起来,反而给男人带去了更多的快感。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还不断的泛起十分异样的快感,让他头皮都激灵了起来。手却软乎乎的,半点都提不起力道,只能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好让自己不要被撞得太过摇晃:
“我……我也不知道……”他带着哭腔,“都是你在欺负我……怎么好又说我骚……”
“你还不骚?”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直在女屄里抽插着的阴茎忽然就留了个龟头在宫颈,甚至都没有插到最里头来。还未完全满足的小屄顿时就急了,本能的开始蠕动起来,想要引诱这根男根继续顶进来肏自己。裴斯年小脸一皱,眼泪不禁淌得更凶了一些。他真想气鼓鼓着一张脸同对方说自己一点也不骚,一点都不要这根坏东西在肚子里搅来搅去。然而穴里头泛起的痒意和空虚感却让他难受急了。李璟还十分淡定,就算阴茎被女穴吮了也没有任何动作。小东西一个人哭了一会儿,终于服了输,开始撅起屁股主动用小屁股去吃他的阴茎,勉勉强强让龟头抵在了子宫内壁上磨蹭了一下。
“我……我骚的……”裴斯年一边哭一边去搂他,“我骚的,你接着肏我好不好?打我也行的……打我的骚屄也行的……不要这样停下来,我好难过……”
李璟满意的微笑起来,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小东西的眼角,舔去了几滴咸涩的泪水:“知道就好,我的小骚货。”
“现在,本王要尿在骚货的骚穴里,你说如何?”他的唇角还带着微笑,面孔英俊得仿佛依旧是那个当朝太子,然而他开口说出的话却无比令人羞臊,仿佛是一个乡野浪子说出来的一般。裴斯年吓了一跳,还不知道能有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将尿水泄在别人身上,也没想过居然还能泄在别人肚子里。小东西傻乎乎的瞧着他,本能的想要说不,然而屄里头却又实在是痒的太过厉害了——
他只想要那孽根动一动。
心里头的委屈瞬间就溃了堤,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了一声,一边淌泪一边捶打着身上的人,眼泪汪汪的。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着小声骂他,然而过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安分了下来,吸着鼻子“嗯”了一声。
“你个坏人……”裴斯年还在打嗝,“你是我遇到的最坏最坏的人……比我爹还坏……”
“当真?”李璟不禁低笑起来,终于重新开始在那嫩屄里开垦起来。他一边提胯肏着那水汪汪的穴,一边又酝酿起自己的尿意,准备着在那软嫩的子宫深处泄出自己的尿水,好让这小东西完全变成一条乖乖的小母狗。他身下的裴斯年舒服的低喘不已,腿都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小屁股更是拼命的流淌着淫水,将菊穴都濡湿了不少。他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嗯”了一声,还补充了一句“你最坏”。男人果然大笑起来,赏赐了他几十下飞快的肏干,把小东西肏的都说不出话来。
“唔……啊……啊……”他的身体上下摇晃,两粒粉色的奶头都跟着摆动不停。
前头被玉簪堵着的小茎早就笔直笔挺,甚至还胀大了一些。可惜实在是没地方泄,只能继续挺着。否则怕是早就射了几次了。然而他此时从女屄里得了快感,也没工夫去管自己的这一处了,只知道想要被肏的更狠一些才行。李璟几乎将那子宫都从里到外捅成一个模样,他终于酝酿好了尿意,当龟头顶开宫颈没入宫腔时,瞬间打开了尿关,直接抵着最最深处的一块嫩肉开始排出积蓄了一整夜的浓黄尿水。
“骚货。”炙热的尿液顺着尿道从马眼中排出,又被湿软的小屄紧紧裹着整个男根。男人低叹了一声,继而低笑到,“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荡妇?”
“战场上的军妓都不如你骚。”
“呜……我……我不是的……”那尿液太烫,烫的子宫都有些疼了起来,但在这轻微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快感来,仿佛是尿水激烈的喷射在了内壁上所导致的。不过只过了几瞬,那小小的子宫就被尿液撑得涨了起来,却又被龟头和阴茎堵住了宫颈,只能继续将宫腔撑大。裴斯年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只能又哭了几下,“你的尿怎么这么多呀……我,我都要被你撑坏了……”
“怎么,骚货
', ' ')('不喜欢?”他继续往那嫩逼里排尿,且半点没有将阴茎从子宫里拔出来的意思,就算内里的阻力也已经有些大了,还依旧没有停下,“你的子宫都已经泡满了本王的尿水,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专用尿壶,知道了吗?”
裴斯年哭的更凶了。
但他又不得不点了点头,一边吸鼻子一边让更多的尿液全都尿进了他的子宫里。幼嫩的宫腔还未怀过孕,自然狭窄的很,很快就连带着宫颈都撑开到了极限。紧紧吮着阴茎的宫口不得不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开始往花穴里漏出那些炙热的尿水。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水液顺着屁股滑落到了床单上,小家伙又打了嗝,等着对方尿完了之后,才把小脸凑到了男人的怀里。
“我……我是骚货,”他的声音小的厉害,“我给你当尿壶……每日都当,你再肏肏骚逼好不好呀?”
李璟满足于他的乖顺,立刻就提胯在那满是尿水的子宫里继续侵犯起来。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是一根铁棍一样搅动着嫩软的屄肉。小屄之前又挨了那样激烈的打,很快就连带着内里都被磨蹭的肿胀了起来。裴斯年又疼又舒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哼哼唧唧的继续张开着双腿挨肏了。屄终于得了满足,很快又哆嗦着抽搐起来,又一次浇了一大股水液在那龟头上。李璟眯着眼睛想着这小东西可当真是天赋异禀,同时也更生了些玩弄的心思,压着人来回肏到了日上三竿才歇。
当精水从马眼中喷出,尽数射在那子宫里时,裴斯年已经潮吹的完全没了力气。
前头的小茎这才被允许拔去了玉簪,几乎是立刻就从里头淌出了尿水和白精,却不是射出来的,反而像是失禁了一般。李璟低笑了几声,缓缓的将自己的阴茎从那被肏狠了的屄里头拔了出来。小屄果然无法合拢,还不断的将内里的尿水、潮吹液与精液往外带着。裴斯年恍惚的躺在床上,他半点力气也无,屄口都一张一缩的,过了将近一刻才合拢。小东西虽肚子饿的厉害,但也没有去觅食的力气了,只好随便揪巴了两下被子,一边哭一边给睡了。
李璟倒是理了理衣服,从床榻上起了身。
他看了一眼裴斯年,微笑了之后便向外走去,又喊了一声“影卫”。几个黑衣人瞬间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主子”。
“去,给我准备些东西。”他笑了笑,简单的例举了几样,“既然是裴友仁那老贼的儿子,又是父皇专门赏赐给我的书童……那自然要好生玩一玩才对得起他们。”
“诺!”黑衣人整齐的喊了一声,又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躺在床上的裴斯年还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欺负了。
他实在是饿极了,只睡了一会儿就摸着肚子艰难的坐了起来,伸手去捡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上衣还好,毕竟乳头没遭受怎样过分的玩弄,而他的裤子却根本无法穿上了——整个屁股和花穴都被打得又红又肿,就算只是布料轻轻的磨蹭一下,都疼的让他眼泪无法止住。他只能光着屁股出了门,好在还有上衣能够遮掩一二。
“李璟……”他趴在门边上,像是个小狗一样喊了一声,“有人来送饭了吗?”
“许是有吧。”男人正站在院子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大门底下。哪里果然已经放了一个食盒,大约是早膳。他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因而也懒得再去打开。但裴斯年却欢喜急了,马上就跑了过去,“我好饿了,你饿不饿呀?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啊?”
他打开了盒子。
里头只有两个碗,一碗是菜叶子汤,一碗是又干又硬的米饭,还带着外壳,根本不像是给人吃的东西,还不如去给猪吃。裴斯年顿时就傻了眼睛,一脸无措的僵了一会儿,又扭过头来瞧对方。他张了张嘴,爆发出一声比方才挨欺负时更加凄厉的哭叫来——
“怎么就给这么点东西呀?我们……我们要饿死了……”
“你以为呢?本王如今已是废太子,自然不会有多好的膳食送过来。”李璟似乎并不着急,慢悠悠的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但裴斯年还无法接受这一点,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才往他这边走了过来。小家伙许是觉得两人同病相怜,也不记仇方才的事情了,直接就同他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含着泪凑过去问他,“那……那可怎么办?咱俩不能饿死的。”
“本王也不知。”李璟微笑着答他。
“你……你怎么这样……”裴斯年都不知道他怎么还笑的出来,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点。但想到这种王爷太子平时肯定也没挨过饿,他便又稍稍理解了一些,不指望对方做些什么了。他是御史家三子,由个侍女生下来的孩子,平常自然不会得宠。小的时候,许是母亲得了大夫人的惩罚,也会几日吃不上东西。因而他和母亲住的院子里时常都会中着些土豆南瓜红薯这样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他对这几种农作物的叶子再熟悉不过了。
乌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了一圈,当瞅见一株绿油油的叶子时,小家伙立刻就站了起来,也不顾腰上的酸软了,马上就跑了过去,让李璟都忍
', ' ')('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裴斯年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用手开始扒拉地上的土。他的手嫩的很,但此时为了吃的,也不可能再去计较脏不脏的事情,指缝里马上就被泥土沾满,但他却露出了笑来,再欢喜不过的扭头喊了一声对方——
“李璟!有土豆!”
“嗯?”
“我们可以吃土豆啦!”
这一片的土豆显然不止这一株,裴斯年挖了好一会儿才把一整株给挖了出来,底下果然缀着四五个大极了的果实。他瞅着那几个圆溜溜的东西,几乎热泪盈眶。而此时男人也走了过来,同他一起蹲下。
“这一块有好多土豆……”裴斯年扭了一个下来,放到了他的手里,“我觉得还能找到些萝卜什么的东西。咱们可以在院子里多挖些坑,多种种土豆,那以后就肯定不会饿肚子了。”
“你会种?”男人挑了挑眉。
“会!”裴斯年得意极了,眼睛都眨了好几下。他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这块杂草从里跳来跳去,格外炫耀的同男人指着每一株自己能认出来的东西。他果然也找到了萝卜,挖出来发现开始那种小胡萝卜。他最喜欢吃这个,马上就把几个揪了下来,也一同塞进了李璟的手里。
“你饿了吗?我们一起吃怎么样?”他又要去井里头打水上来,“我娘教我的,咱们可以先把这些东西埋在土里,然后再上面生火。过一会儿把火扑灭了,再把土豆和萝卜挖出来洗洗……你肯定没吃过,很香的。”
“好。”李璟勾了勾唇,同他一道在院子里开始挖坑生火。
隐藏在别处的暗卫手里提着精致的食盒,几乎要完全凉透。但无主子的召唤,他们也不敢轻易出现,便只能继续躲着。裴斯年毫不介意的同李璟挤在一起,手上都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却亮的出奇。当那土豆和萝卜终于烤好时,他立刻就拨开皮咬了一口,把自己烫的都缩了回去。
“唔唔……好香,你慢点吃,烫的……”
李璟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同时了咬了一口手里还沾着土的萝卜。
两人一同用了这样一顿别样的午餐,裴斯年总算饱了,便昏昏沉沉的要去床上休息。他心里想着自己都带着男人吃了饭,以后或许对方能对他好一些,结果哪里知道李璟也直接上了床,掀开他的上衣便将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不知从何处拿了一盒极为清凉的药膏出来。
他沾了一些,缓缓的涂抹在了先前裴斯年被打过的小屁股上,将那些红痕一一掩去。随后又挑了一些在指尖,将那可怜的小屄也一并涂抹了。过分的凉意让裴斯年脚尖都绷直了,一脸呆傻的瞅着他。他还以为自己又要被欺负了,然而李璟却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塞进了被子里,随后一同躺了下来。
“本王也疲了。”他低沉的开了口,“作为书童,你需陪本王一起休息。”
“诶?哦……”裴斯年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一道睡了一觉,虽也只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但在吃饱喝足的前提下,也算是极为舒服的一件事情了。李璟醒的早些,他看了一眼怀里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的小东西,随后又看了一眼房顶,将暗卫喊了下来。暗卫无声的将先前嘱咐的东西尽数放在了床边,还留了个食盒在地上。男人无声的勾了勾唇,伸手下去摸了摸裴斯年的屁股。原本突出在外头的红痕果然已经尽数消失不见,重新变成了光滑白皙的玉臀。
裴斯年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推开了双腿都不知道。
身上的被子没了,身边人也没了,他躺在床上,还被叉开了双腿,连小屄都敞开着,花唇都无法合拢。李璟正端详着手中的拍子——它颇像是用来拍夏日的蚊子,然而却又更软一些,表面上还带着不少凸点。
用这样漂亮的拍子来打这个屁股,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男人勾了勾唇,又看了一眼还睡着的小傻子,难得的露出了些许恶劣的神情来,抬手便在那花穴上打了一记。花蒂猛的挨了打,激烈的疼痛让裴斯年瞬间就醒了过来。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本能的要合拢双腿跑开,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铁链拴着,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合拢的姿势。双手也被拴住,整个人打开着躺在了床上,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势。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结果小屄上又被打了一下,疼的屁股都缩了缩。
“你醒了?”李璟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拍子在他的小茎上磨蹭了几下,“你说本王打你这一处……如何?”
“呜!不要!”裴斯年急了,努力的缩着屁股,然而小屄上却又被打了一下,瞬间就让花唇涨红了起来。男人用拍子轻轻的扇了几下他的小茎,光是这样都让裴斯年疼的抽噎不停。他含着泪摇头,然而却只是得到了更加狠厉的抽打,瞬间就将那消了肿的屄穴重新打成了先前的模样。
不过光是打着外头,还不足以让李璟感到满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拍子,转而去拿了一个毛刷在手里,微笑着凑上去吻了一下裴斯年红通通的屄口。同时,手掌拿着那毛刷,仿佛无意识的在他的腿根上滑了几下。粗粝的
', ' ')('毛刷瞬间就让裴斯年紧张了起来,光是大腿根被磨蹭着,他都觉得又疼又难过,根本不敢想象被这样一个东西刷了屄会是什么感受……
“不……不要……”他摇晃着脑袋,想要拒绝。
可是怎么拒绝的了。
李璟一边轻笑着,一边将那用猪鬓毛做的刷子抵在了他的屄穴上。他也知道这个东西不能太过用力,免得将这小嫩屄给刷坏了,因此也只是轻轻的抵着,慢慢的往上拉了一下。然而花唇还是被扎得疼急了,让裴斯年立刻就哭了起来。软肉被拉着的往上,当滑到了花蒂时,更是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被电击一般。
“呜呜!不能刷……骚逼不能刷的!”他一边哭着哀求,一边又被刷了几下,整个屄都红通通的肿胀了起来,“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刷我的屄……”
“小骚货,明明爽的全是水。”李璟伸手进那屄里头扣了几下,水液马上就溢了他一手。他不禁又笑了笑,直接将毛刷抵在了上头,开始继续来回磨蹭着嫩屄上的软肉。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里也拿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那阳具应当是用玉石做的,然而表面上却裹了一个套子,满满的都是立起的毛。
不过这些毛到底要软一些,并没有刷子上的那般坚硬。
裴斯年瞧见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哭了。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欺负,直接就怕的潮吹了一次,尽数喷在了李璟的脸上。李璟毫不介意的舔舐了几下唇角的甜蜜液体,又缓缓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那根假阳具一并抵在了屄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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