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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鼓鼓胀胀的,蓄着来自他自己和男人的尿水,又酸又麻。一股急切的尿意涌了上来,但裴斯年又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着急,似乎还能继续忍上一忍。这股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化作了性欲,让他红着小脸趴在李璟的怀里不断的磨蹭着双腿。李璟也就搂着他,一边拿了本书架上沾满了灰的书随意的翻阅着。
“李璟……”裴斯年轻轻的喊了一声,偷偷摸摸的搂住了对方的腰,“咱俩以后不会一辈子都被关在这儿吧?”
“嗯?”他翻了一页书,身上还带着些许来自性欲满足后的舒适,“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这就好。”小家伙还以为彼此能出去,点了点脑袋道,“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
他许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许怅然的神情来,小声嘟囔着:“我娘做饭可好吃了……我让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给你吃。”
“傻子。”李璟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些什么?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了我这个不忠不孝的废太子的。等到你我出长春殿之日,那便是脑袋落地之时了。”
他故意在吓这小家伙。
裴斯年果然仰起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先是迷茫,随后则带上了些许惊恐来。小家伙哆嗦了几下唇瓣,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但从男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瞬间涌上了泪水。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随后又哽咽了一声:
“真的?咱们要死在这儿了?”
“大约是吧。”李璟继续微笑,仿佛根本不怕死一样。
小东西马上就哭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趴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嘴巴里还呢喃着“不想死”这样的话。他当真是吓得狠了,就算李璟放下书来搂着他,也没停得下来。李璟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布局,因此也只是搂着人吻了吻,再抱着到外头去泄了肚子里的尿水罢了。只可怜了当真的裴斯年,连睡觉都是哭着睡过去的。
他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李璟其实睡得极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慢吞吞的拉开他的手臂时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任就假寐着,打算瞧瞧裴斯年会做些什么。他依旧保持着对小家伙的怀疑,毕竟裴斯年是御史裴友仁的三子,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一个阵营的人。不过他也有些疑惑,就算自己好色之名在外,这御史也不至于将自己的亲儿子送过来任他欺负……
裴斯年抹着眼泪,安安静静的下了床。
尽管被子并不暖和,还带着股放了太久的阴冷,但他一夜都蜷缩在李璟的怀里,其实还挺暖和的。只可惜一想到自己大约命不久矣,小家伙便没心情去高兴能同璟哥哥睡在一起的事情了。他就穿着睡衣去了侧殿,在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找了半天才找出纸笔来,又捡了一块残墨自己研了,开始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信。
他以为李璟还在歇着,根本不知道房顶上正有人监视着自己。
裴斯年费劲的写了好一会儿。
他读书不多,会写的字也少,又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快要死的事情,因此还得绞尽脑汁的编着句子,把自己来长春殿的第一天形容得像是上街看庙会一样热闹。他虚构了根本不存在的侍女和太监,又说璟哥哥还是如当初一样英俊帅气,对他像是亲弟弟一样好。他们两个一起读了好久的书,对方还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当真是过的再好不过的日子了。最后,又小心翼翼的表达了一下对母亲的思念,希望她能在府里头吃好睡好,不受大夫人欺负。
他写了整整三页。
虽然卷面并不清爽,还有不少涂掉的墨团,但裴斯年还是小心的用信封收起,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院子里,等着送早膳的太监过来。太监果然晃晃悠悠的来了,随意的将那饭盒从底下的缝里塞了进去。在宫里头,给这种冷宫送饭是极为晦气的事情,他根本不打算多呆。结果门缝里头就伸出来一个信封,还来回扭了扭。
“你好……帮我送个信行吗?”裴斯年结结巴巴的,他颇有些生涩,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别人,只能一并解下了自己脖子上从小带的玉观音一并递了过去,“送去城南裴府,让门卫给阮娘就行……”
那太监挑了挑眉。
这块玉的成色不错,他马上就露出了笑来,一边接过两样东西,一边笑嘻嘻的答了一句“好嘞”。裴斯年松了口气,同他谢了半天。他像是终于安心了一般,也不哭了,擦擦手准备去挖早上的土豆。而门外的太监则拿着信和玉佩拐了个弯,直接把信丢在了地上。
“呸!也不看看是个什么东西,还使唤本公公。”他骂了一句,将玉观音往怀里一揣,快步走了。
长春殿门前重新安静了下来。
那信封轻得很,被风一吹就飘了起来,但却没有飘远,而是被一个黑影快速拿了去。院子里,裴斯年正蹲在地上认认真真的挖着土豆,而宫殿里头,影卫则在同李璟低声汇报着事情。
“他先去侧殿写了封信,随后又收买了太监要替他将信送到御史府上。属下怀疑这裴斯
', ' ')('年还是御史派来的奸细,应当是在传密报回去。”
“哦?”李璟挑了挑眉,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传了什么秘?”
“……属下愚钝,未能瞧出来。”他将那三张信纸递了过去。男人勾了勾唇,拿过快速的扫了一眼。他也见过无数假装家信的密报,但面前这份显然不是。当瞥见裴斯年为了唬他母亲写的那些假话时,他不禁笑出了声来。
“这算什么……罢了,你去将这封信送了,直接送到他娘手里即可。”
“也免得这孝顺的小家伙伤了心。”
影卫得令,立刻就应了下来。而屋外的裴斯年也刚刚挖好了土豆,生了火烤了几个。他端着烫手的土豆进了屋里,瞅见李璟醒了,马上就跑了过来。
“李璟,吃早饭了!”
“嗯?”男人瞥了他一眼,忽然眯了眯眼,把人一把揽进了怀里,故意欺负他:“怎么不喊璟哥哥了?嗯?”
裴斯年傻了眼。
他小心谨慎的很,从来没有失口喊错过,都不知道对方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三个字。脸颊瞬间涨红,像是昨天被打红了的屁股一样。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结果便被男人完全抱上了床。几个土豆咕噜噜的滚落到了被子上,慢慢的停了下来。
李璟勾着唇,伸手探入了他的亵裤里。
小家伙的臀圆圆的,尽管身上其他地方都纤瘦的很,但这一处却颇有些肉,捏起来还软绵绵的,像是一块嫩豆腐一样。他毫不客气的揉了几把,大掌几乎将臀瓣完全覆盖住,指尖都触摸到了中央躲藏着的花穴。裴斯年惊喘了一声,都来不及纠结“璟哥哥”的事情了,直接就伸手要去捂住自己的裤子。然而他哪里拉的住,一下子就被男人给揪了下来,完完全全的露出了白皙漂亮的玉臀。
涂抹了药膏的缘故,此时已经一点都不红了。
“你……你干嘛?”他结结巴巴的,眼睛都给瞪圆了。
“当然是肏你。”男人的裤裆正勃起着,炙热的温度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向来晨起一柱擎天,但过往又并不那般放浪形骸,鲜少有这样拉着人厮混的时候。可唯独裴斯年这个小东西,只要在他面前晃一晃,李璟便忍不住要把他抓过来狠狠的欺负,欺负到哭都哭不出声才好。
“啊?!”裴斯年吓坏了,马上就要跑。他昨日实在是被肏的太狠,花穴整个都给肏开了,就算涂抹了膏药,此时也还红红的,完全是一幅肏熟了的小模样。然而他哪里能比男人更有力气,直接就被拽着脚踝拉在了床上,不得不完全脱去了亵裤。李璟许是也不打算再继续穿着碍事的衣服,直接将彼此都脱了个干净,赤裸着身体压倒了怀里热乎乎的小东西。
“怎么,你不愿意?”他的手已经插在了裴斯年腿间,直接就探入了花唇之间来回摸了几把。小屄湿乎乎的,被摸了也不反抗,只哆嗦着泌出更多的水液,似乎兴奋极了。裴斯年也轻喘着叫了一声,随即又咬住了下唇,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我……我是来喊你吃饭的,不是喊你肏我的!”
“嗯,但还是先解决房事比较好,免得你这张骚穴太过空虚。”李璟一本正经的决定了先后顺序,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不断的抵着两瓣花唇来回抽插。前面的小蒂被按压到,让小家伙喘息着软了身体。他根本对男人没有抵抗力,只能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情愿的张开了腿。
“你……你不会又要打我吧?”
“就打十鞭,乖。”
李璟果然是还要打他。
让这张粉色的屄穴变成肿胀的鲜红色,再提着阴茎肏进里头去,是男人目前最喜欢做的事情。他扫了一眼可供选择的东西,却没有去拿昨日的散鞭,反而选了一个犹如戒尺一般的檀木拍子。裴斯年有些怕,但屁股却又有些期待,哆哆嗦嗦的张开着腿,等着那十下抽打。李璟先是在戒尺上涂抹了些许药膏,随后才低声嘱咐他:
“来,自己把骚逼扒开。”
“本王要打你的骚逼了。”
“……嗯。”裴斯年红着脸,慢吞吞的将手伸了下去。
尽管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他还是无师自通,用指腹缓缓的拉开了两瓣花唇,将屄穴完全裸露了出来。粘膜被拉平,露出了粉色的模样,实在是好看极了。前头的小茎许是也有些兴奋,竟吐出了一丁点粘液,微微勃起着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轻一点啊……”
“乖。”李璟笑着安抚了一句,用戒尺拨了拨他的阴茎。
冰凉的木板在自己的小茎上来回拍打,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裴斯年还是紧张的完全勃起了。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将自己的这一处也打了,但若是打了,恐怕真要给弄坏了。他一脸纠结的胡思乱想着,结果戒尺就在他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呜!”敏感的龟头瞬间就疼的缩回了包皮里去。
他疼的直喘气,腿都给下意识的缩了起来,而李璟则立刻低呵出声,让他继续掰开好了骚逼。裴斯年委屈的哭的,但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继续把小屄掰开,乖乖的张
', ' ')('开着腿等待着下一次的抽打。男人许是也不希望把他的小茎给打坏了,只欺负了那一下,便重新将戒尺抵到了他的花穴上,来回轻轻的磨蹭了一下。
“贱逼要不要打?”他笑着问了一句。
裴斯年哭着点了点头,“要的……要打的……”
戒尺挥打了上去,准准的落在了中央的软肉上,将整个屄口都打得肿了。裴斯年疼的脖子都仰了起来,呼吸更是急促的像是要死了一样。屁股剧烈的哆嗦了一下,一小股水液瞬间从穴里头淌了出来。但他知道不能合上腿,一边哭还一边对抗着身体的本能,继续将屁股完全裸露给对方。
“呜呜……好疼……好疼……”
李璟眯了眯眼,笑道:“喊声璟哥哥便不疼了。”
他说罢又打了一记,但这一次却是对着花蒂去的。裴斯年更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打的女屄都开始湿漉漉的尿水出来。他昨日就被打的失了禁,今日自然更加容易,立马就抽噎着喊了一声“璟哥哥”。他以为这样能让对方打的轻一些,哪知道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乖。”李璟哄了一句,抬手又抽了上去。
他力道极大,几下就把嫩逼给打的不成模样,腥红的裸露着内唇。裴斯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急促的哭了几声之后便潮吹起来,像是尿尿一样从子宫里喷射出又急又多的水液来。他其实还有最后三四下没有打,但李璟已经呼吸粗重,直接扔了手里的戒尺,提枪没入那正在潮吹的软穴里。小穴正抽搐着高潮,结果又被粗大的阴茎猛的插入,更是兴奋的厉害,直接又蔓延了一拨快感上来。
裴斯年几乎要被这股激烈的高潮弄得昏死过去,而李璟也不磨蹭,直接就插到了花穴最深处,狠狠的肏干了几记。穴里头的水噗嗤噗嗤的往外流淌,他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再配合不过的吃着那根阴茎,仿佛天生就该是长在一起的一样。
小家伙呻吟了几声,嗓音还带着哭腔。
“呜呜……璟哥哥!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啊……贱逼要被插烂了……里面捣烂了!”
“小傻子……”男人低沉的呢喃了一声,腰胯上却摆动的更加用力。光是他撞击在裴斯年屁股上的声音就已经极大,更何况彼此的身体再撞到床上,将那老旧的木床撞得嘎吱嘎吱乱响。小屄根本停不下潮吹,始终乱溅着淫水,很快就把床单又给弄湿了一大块。李璟也被那张嫩穴夹得舒爽,肏的又猛又急。花穴被肏成了一个圆,水津津的。
“啊……哥哥……哥哥……”他连多喊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几乎是挂在了对方的身上,高高的翘着腿挨肏。小屁股原本就被打得红了,此时又不断的被那两颗卵蛋拍打着,更是鲜红如血,点缀在雪白的玉臀之间,漂亮的不可方物。李璟直接压着他狠干了近半个时辰,当欲念稍稍得到满足之后,才放缓了速度。裴斯年哼哼唧唧的跟着他上下摇晃,连自己烤的那两个土豆都给忘在了一旁。
倒是李璟替他想了起来。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有了个极为恶劣的打算,而他怀里的裴斯年还完完全全沉溺于性爱之中,恍惚的睁着眼睛瞧着他。他忽然退了出来,将整个阴茎都从那湿软的穴里拔出,这让习惯了阴茎在体内肏干的裴斯年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嗯?哥哥?”他沙哑的喊了一声,嗓音都有些发软。
“来。”李璟拿了一个烤好的土豆在手里。
先前那土豆还有些烫,但放了半个时辰,早就凉了下来,顶多是中央还有些温罢了。他很轻易的就将外皮拨了去,露出里面软糯的土豆来。裴斯年还有些不满于对方忽然的离开,扭着屁股要那根阴茎继续肏进来。结果男人就扒开了他的屄穴,开始试图把整个土豆都塞进去。
“诶?啊?”裴斯年急促的叫了一声,“干嘛呀?怎么好往里塞这个……!”
“用你骚逼里的淫水捣一捣。”李璟笑了一声,将土豆一点一点按了进去。
已经熟了的土豆自然是软的,光是塞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小块,黏黏糊糊的糊了整个屄口。裴斯年颇不喜欢这种异物塞进来的感觉,哼哼唧唧的要躲开,可男人的身体却在这一瞬又覆了上来,同时将阴茎也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穴里头一下子塞了那么多东西,瞬间就胀的他蹙起眉头,哆嗦着蹬了蹬脚。
“不要……不要这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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