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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连发髻上的玉冠都还带着,面容更是严肃的仿佛登基大典一般。然而李璟此时却狠狠的压着裴斯年,将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捅进那张软穴里,用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同内腔里的胎儿打着招呼。浓密的毛发不断的扎在小家伙嫩嫩的花唇上,将整个会阴都扎得有些发红了。而底下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不断拍打着他的软屁股,仿佛要一并没入那张穴里才好。小屄虽白天遭了欺负,但经历了温柔的亲吻和舔舐,此时也乖得很了,亲昵又欢喜的裹着那根令它舒服的大家伙。点点的靡水不断的从穴里头淌出来,将男人的毛发都给一并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糊在一起。多余的则顺着屄周粘膜往下流淌,弄脏了天底下最最昂贵的龙床。
但此时正在缠绵交换的两人自然都不会去管。
裴斯年被肏得轻喘不停,小脸都泛着红晕,双眼迷离的瞧着身上正常插着自己骚逼的李璟。大约欢喜确实是能通过欢爱传递的,无论先前他怎样的伤心过,怎样的埋怨过,他此时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恼怒了。他依旧弄不清自己心里头的感情,仿佛是隔着一层薄雾一样,但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再习惯不过的吞吃着对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阿年……”李璟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抚他的脸颊,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涡一般,“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璟哥哥的。你只能给璟哥哥肏这张骚穴,只能给璟哥哥打你这张贱逼。”
虽然话语粗鄙不堪,但裴斯年却听得耳根子更红了一些。他正被肏在云巅上,哪里会计较话语中隐约的侮辱意味。他顺从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动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圆柱样的阴茎完全撑开,仿佛再撑开一些都要裂了一般。他喘息不停,连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璟哥哥的……”
男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真乖。”
阴茎忽然猛的肏进了穴里,无论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李璟的阴茎又长,每次完全插入的时候都要将花穴撑得往里头好些距离。若是直顶在宫口上,那么不消几下就要肏进子宫里了。但那阴茎又灵活的很,每次都蹭着宫颈的软肉肏到后头去,就是避开着中央的小孔。花穴原本才适应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时忽然失了节奏,让裴斯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错愕。嘴唇里不断的溢出带着些惊慌的呻吟,连夹着阴茎的屁股都下意识的缩紧了不少。
“唔……啊……哥哥……不能这样快的……不能这样快的!”过分的快感激烈的涌上,他又舒服又害怕,眼泪都给淌了下来,“骚逼……骚逼要被插坏了……!”
“怎么不行?”李璟双手都撑着龙床,腰胯拍打的速度几乎瞧不清楚了。他的体力极好,又常年习武,自然肏起来片刻不歇,连气息都无紊乱之相。整个黄金打造的龙床都被他强健的腰力撞的晃动不停,似乎与长春殿那张老旧的木榻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一样。这还是男人第一次在这张床榻上歇息,而第一次便是带着他的小家伙在上面翻云覆雨,简直令他不能更加满足。他不断享受着阴茎被湿软紧致的嫩逼吮着的快感,且同时又生了些要将这张骚穴操到潮吹的念头出来——
“阿年,你明明爽的直淌水。璟哥哥的吊毛都要被你弄湿了。”
他在军队中学了不少荤话,此时尽数使在了裴斯年身上。小家伙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整个人都傻了。他结结巴巴的张开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几个字眼来:“什么……什么吊……毛……”
“你……你都说什么呢……”
“怎么,阿年不知道吗?”李璟勾起了唇角,故意将身体抵了上去,将彼此的额头贴靠在一起,“吊就是鸡巴,就是肏你骚逼的这根肉棒;而吊毛就是璟哥哥鸡巴上的这些毛,扎着阿年小屄的这些……”
“不过阿年可真是古怪,怎么一根吊毛都没有长?”龟头推开了内里的软肉,狠狠的肏干在了最深处的内壁上,将汩汩的水液肏的又溢出了一些,“阿年,你年岁几何了?怎么还像个幼童一般?”
“呜呜……阿年……阿年就是没有长嘛……”他委屈的哭着,嘴巴都给扁了起来,“阿年已经十八了……没有便就是没有,怎么好这样欺负……”
“那阿年可喜欢璟哥哥用吊毛扎你的骚逼?”男人还是那般恶劣,虽不会做的多么过分,但将裴斯年弄哭还是他的乐趣之一。他一边挑逗着身下的小家伙,一边吻啄着裴斯年小巧的鼻尖,“舒服吗?是不是很爽?”
“呜……”裴斯年哭的嗓子都哑了。
他的屄穴里头被肏的舒服,粗大的阴茎只要顶进来就能连带着将他的阴蒂都给磨到,实在是太过快乐了些。而被男人说着,他还当真感觉到了被扎着的花唇,忽然觉得羞耻极了,眼泪都更加汹涌了不少。可他浑身都是舒服了,简直舒服的将是在温泉里头飘着一样,根本没法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舒服的……阿年好舒服啊……”他自暴自弃的凑上去吻男人,“多肏
', ' ')('肏阿年,阿年的骚逼就是要哥哥肏才行的……”
“你这小东西……”李璟呼吸一滞,狠狠的将腰胯顶了上去。
他以这样最传统的姿势压着裴斯年肏了约半个时辰,门外守着的太监侍女都听得面红耳赤,在心里直道新帝确实英勇非凡,也不知以后里头这位还得得宠成什么模样。裴斯年的呻吟喘息忽高忽低的,时不时的还带两声啜泣一样的哭腔,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些许被皇帝宠爱着的甜蜜滋味起来。热水一直在烧着,就等着里头歇下之后再送进去。可左等右等,却只听见那喘息着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
“呜!”忽然被抱起来坐着肏穴的裴斯年几乎给吓坏了。
他本来都要被操晕了,但此时忽然换了姿势,不禁身体稳不住,吃着阴茎的穴还一下子被插得极深。他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此时更是直接就被推到了顶峰上,一边痉挛着小屁股一边从子宫里潮吹出甜蜜的淫水来。李璟咬着他的耳朵继续侵略着这张软嫩的屄穴,他本来就对这张不该长的小花颇为感兴趣,此时里头又种下了自己的崽子,自然更是喜欢。只可怜了裴斯年,就连高潮的时候都被按着插个不停,身体都给哆嗦着停不下来,意识更是恍惚到了极致。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像是有烟花在炸开一样绚烂。当被按着从后头肏进花穴里时,他甚至已经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撅着屁股敞开屄穴挨肏了。
当女屄里头被射上满满当当的精水后,后头的菊口也没能逃过一劫。
李璟原本是疲惫的,可大约是差点让这小东西从自己身边逃走了,竟压着他肏了一整个晚上。外头守着的太监侍女一夜未睡,就算里头的声音再怎么缠绵悱恻,也只觉得困倦万分,在心里祈求着里头快点歇一歇了。裴斯年被肏的过了头,虽没有挨打,但小屄和菊口也都肿肿的,还不断的流淌着精水出来。当最后射完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一边哼哼一边蜷缩在了被窝里。
反观李璟,满面意气风发。
他像是吸走了裴斯年的精气一般,根本不像是个使了一夜体力活的男人。甘泉宫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正瞌睡着的仆从赶忙清醒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需要热水帕子洗浴擦身。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去伺候里头的那位主子,但李璟却眯了眯眼,没有让这群下人进去打扰裴斯年。
“送些茶水即可,其余一切事宜,等朕回来再说。”
他舍不得让这小东西被别人伺候着洗澡。
裴斯年埋头缩在龙床上,睡得沉极了。
他身形本来就小,这龙床又极为宽大,一下子就像是个偷偷酣睡着的孩子一样了。龙床明黄色的床榻上还印着点点水渍,隐约还能瞧见一些溅开的精斑。沾染在他腿根上的精水都已经尽数干涸,但穴里头的却还流淌着,随着呼吸轻轻的挤出了一些。屄穴红肿着,菊口也微微翻开着,若是能瞧见里面,便能发现连宫颈都是嘟嘟着的。但到底是没有被肏开子宫,因此胎儿还安稳极了,乖巧的睡在父亲的肚子里。
他一直睡到李璟早朝回来。
男人到底是多年的当朝太子,又手握兵权,震慑着四方虎视眈眈的邻国,因此亲王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就算有也尽数憋在了肚子里。前朝党孽尽数于朝会上被定罪下来,与二皇子最亲的大臣自然均是被砍去了脑袋。但李璟也知道过犹不及,因此只诛杀了四五个人以儆效尤,其余的也只是流放到了偏远干旱之地,罚一生不可归京罢了。
不过置于流放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便与他这个皇帝没什么关系了。
新帝第一次朝会,事务自然繁杂的很,当他回到寝宫时,都已经过了正午。但床上的裴斯年还在睡着,小脸都睡得红扑扑的。柔软的金丝被裹着他娇嫩的身体,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一点点眼睛缝来,瞅向了面前的男人。
“唔……璟哥哥……”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我娘呢?”
“你娘和你爹都已经安顿在了别殿。”李璟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莫怕,哥哥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一个又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他自然不会做任何事情。
“哦……”裴斯年点了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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