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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悄寂,烛泪落在灯盏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云深安静望着那盏烛灯一点点的燃尽、熄灭,世界又归于黑暗。
上次他在玉照塔上自尽未遂,从那以后周帝就把云深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如献祭般用锁链锁在床上,脚踝被铁链吊起来大大张开;为了防止他自杀,周帝给他戴上了口枷。
为什么就连求死都如此困难?
只有周帝能走进密室里,每天给云深灌下太医配制的药膳,以使他的身体能够早日恢复,也早日怀上孩子。
但尽管如此,云深还是在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就像一具裹上皮肉的骨架子,或者很快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周帝拨开他凌乱披散的长发,苍白的皮肤上青紫斑斑,令人更想在这身体上凌虐,肆意的玩弄贯穿。或者把媚药用柔软的兔毛刷涂在他的后穴上,那苍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染上诱人的淡粉色,香汗淋漓;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竟也带着几分甜腻。
云深无助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悬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饱受摧残的小穴一张一合着,因情欲而分泌出来的汁水发着亮光,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一串硕大圆润的玉珠被挤入了深处,把小穴填充得满满的。
因为太医说现在云深的身体还太虚弱,若强行结胎的话很有可能会致使孩子胎死甚至是一尸两命,所以周帝只用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在云深身上,偶尔的才会真刀真枪的上来一发。
周帝端起烛灯轻轻倾斜,滚烫的烛泪落入粉嫩的小穴里,渐渐凝成一瓣瓣的蜡块,把小穴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
做好之后,周帝像欣赏一件精致的玩具一样打量着云深,轻轻抚弄着失去光泽的皮肤,豆大的汗珠从皮肤上泌出,淋漓尽致。
“深深,你是朕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朕的。”周帝难得温柔的亲亲云深。
云深无神的望着黑暗的世界,倒映不出一丝影子。
周帝伸手解开了口枷,一边去亲吻着他柔弱的唇瓣。
云深不自然的皱皱眉,心里很抗拒的想要躲开但又不敢,每次试图反抗都结果都只能招致更加粗暴残忍的折磨。他宁愿就那样死去也好,哪怕是被父皇用那些不堪的方式凌虐而死,也总好过如此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生不如死。
???被填满了的身体,还有被药物控制着断断续续的情潮,让他时刻处于高潮中未能有丝毫解脱。只需轻轻触碰抚慰,后穴就分泌出一股淫液,他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
“咳咳咳——”云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就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周帝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能够稍微缓和一下。
有什么堵在胸里实在难受,喉咙里都是腥甜的味道;云深微微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淤血从喉咙里涌出,沿着嘴角蜿蜒流下。他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猩红,似乎有模糊的轮廓影子在晃动着。
被传召匆匆赶来的太医查看了云深的情况后,说并无大碍,只是因为身子虚弱加之大幅度动作才导致吐血,把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之后还需要慢慢把身子调好。太医开了新的药方,周帝就吩咐下去煎药。
云深醒来时已经是黑夜,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进来,站在床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语气温和的说。
云深安静的望着他。
他慢慢蹲下靠近云深,怜悯的抚上他苍白的脸颊:“如果……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
云深颤抖的缩了缩身子,露出明显的恐惧之意;他有些明白了,才轻声说:“你放心,不是陛下让我来的。”云深微微动了动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到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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