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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总,我想要……”
“想要什么?”钟未铭拔出舌头,舔舔唇,明知故问道。
“要您……”
“怎么样?”
“肏……肏我……”
钟未铭忽然起身,挺着裤子中缝凸起的一大块,贴紧齐夏红透的脸颊,语气依旧稳定从容:“说完整。”
齐夏紧盯眼前那硕大的部位,心跳如雷,他咽了咽口水,着魔似地一字一句:“我想要您肏我。”
钟未铭听完这句话,深深吐出一口气,抓着齐夏的臂膀,将人拉起来。他粗暴地吻上齐夏,双唇在用力,牙齿更用力。
即便舌头和唇瓣被咬得生生发疼,齐夏依旧沉醉其中,感受着对方身上那处的硬挺,他发骚般地摇起屁股来。
“想挨肏,”钟未铭突然抽离身体,“那就乖乖趴好。”
因为没了支撑,齐夏一个腿软,差点跌坐回马桶盖。趴好?是那样吗?他按照心中所想的姿势,羞答答地转过身,双脚打开,跨在马桶座两边,然后弯腰,将双手撑在抽水箱上。
身下风光一览无遗,齐夏觉得前后两个穴口都凉飕飕的,便不由得将腿并拢了些,呆呆问道:“这样……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不出十秒,那根硬梆梆的、如火棍一般滚烫的粗长肉棒抵上了骚屄。
“屁股再抬高点。”钟未铭大力揉捏着齐夏的圆白臀肉,声音里透出一丝浓重的情欲,似乎是隐忍已久,就等疯狂释放的那一刻。
齐夏轻摆臀部,听话地翘起屁股。大肉棒沿着花缝,从阴蒂到穴口,一点一点地画着小圈,令齐夏苏爽的同时,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着它,直接往穴里塞。
“进来……啊……快,快进来……钟总……快……快……啊!啊……啊……”
几番央求之下,钟未铭终于如他所愿,一插到底,被填满的花穴发出了雀跃的“咕叽咕叽”声。
“嗯……”
钟未铭闷哼一声,感受着甬壁内的紧致,呼吸不由地加重了几分。虽然前面工作做得足,穴里早就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无比,但齐夏的骚屄天生就是个会咬人的地方,一捅进去便被紧紧吸住,缠得人非把子孙精留下不可。
“啊……好大……好撑……啊……好棒……啊……钟总……好快……啊啊啊……”
钟未铭抓着齐夏的臀瓣,开始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起初动作很慢,肉棒耐心地戳弄着甬道内每一处软肉,把它们都伺候舒服了,不再咬得那么紧了之后,便连忙加快速度,每一下都能捅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钟总……太深了……啊啊啊啊……慢……慢一些啊啊啊……快……好快……啊啊啊……钟总……快……再快……啊啊啊啊……”
齐夏被肏得完全失了理智,骚言骚语里没有一点逻辑可言,但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浪。
忽然,有人拖着脚步走进男厕所,吓得齐夏赶忙闭紧嘴巴,豆大的汗滴从鬓边滑落。然而身后人的动作依旧,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速度快得吓人,在这样的刺激下,齐夏只能咬着下唇,“呜呜”地轻声哭泣。
他们所在的厕所单间虽然离小便池最远,但难保不会被人听见这异样的“啪啪”声,齐夏心惊胆战,害怕极了。好在随着一阵冲水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松下一口气。
“继续叫。”
钟未铭贴上齐夏的脊背,一只手握上颤颤巍巍、半软半硬的性器,另一只则往衬衫里面探,揉捏起两颗圆圆硬硬的小乳豆。
“钟总……”齐夏忍耐着身后人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刺激和快感,垂头低语,“我怕……”
“不用怕,人不是走了吗?”
“可是……”
“担心还会有人进来?”
齐夏红着耳朵轻轻点头。
“那就趁下一个人进来前赶快做完。”
说完,钟未铭快速撸动起手中的性器,成功地让齐夏再次呻吟起来。
“啊……钟总……太快了……呜呜呜……疼……啊……啊……啊……”
就在齐夏又要泄精的时候,钟未铭突然放手了,转而去脱齐夏的衬衫,一直褪到臂弯,然后一口咬上齐夏的肩胛。他吮吸轻舔咬痕,两手不停地揉搓乳肉和乳豆,身后的冲撞速度始终不变。
“啊……啊……啊……钟总……啊……”
情欲再度占上风,齐夏一边低吟钟未铭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自己的可怜性器。明明已经射过好几发,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好射了,但它就是硬硬的,急需人去抚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里粘滑一片,精液不像之前那么浓稠,稀稀的就同水一般。过度兴奋的性器在这发泄精之后,不再上扬,而是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与身前截然不同,身后的花穴却是兴致勃勃,情绪十分高昂,它卖力地吞吐着大肉棒,渴望更粗、更快、更猛的打赏。
“嗯……呼
', ' ')('……”
钟未铭很享受甬壁的吸咬,舒服,惬意,又令人沉迷。他直起身,扶了下镜框,眼底隐隐有疯狂的情愫在跳跃,他双手紧扣齐夏腰际,迫使屁股高抬,以令人难以招架的速度在红肿诱人的花穴中冲锋陷阵。
“啊啊啊……啊啊啊……钟啊啊啊……”
齐夏已经被这激烈的抽插撞得泣不成声,只知道“啊啊啊”地哭喊,感受着体内肉棒的粗挺和蛮劲,他的骚穴哗啦啦地泌出淫液,湿润了身后人那沉甸甸的阴囊。
“骚货,叫老公。”钟未铭喘着粗气,命令道。
如果齐夏处在清醒的状态下,听到这句话后绝对会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身份尊贵且气质出尘的钟未铭怎么会说这样粗俗的话呢?不可能,绝不可能……但是,现在的齐夏正处于欲火难抑的状态下,可以说最乐于听得这样的下流话。
“啊……老公……啊啊啊啊……老公好棒……啊啊啊啊……老公肏得好深……啊……呜呜呜……好爽……好爽……”
势如破竹的大肉棒将深处的最后一寸软肉给肏开,龟头顶进子宫口,磨蹭着宫口最敏感的嫩肉。
“啊……哈……哈……要不行了……哈……哈……老公……哈……”齐夏摇晃着脑袋,口水不受控地流下嘴角。
“喜欢被老公肏吗?”
“喜欢……好喜欢……啊啊……太喜欢了……老公老公……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感受到甬道的紧缩,钟未铭闷声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深顶子宫口,就在甬壁绞紧大肉棒的那一刻,他抵着那被肏软的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啊……好烫……老公的精液好烫……啊……好多……射了好多……好棒啊……”
齐夏此时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把头平放在抽水箱上。钟未铭将人捞起,交换了一记火热缠绵的深吻。
在两人喘息的间隙,钟未铭忽然说:“喜欢就对了。”
齐夏被吻得意乱情迷,脑袋更是昏昏沉沉,无心去细想那是什么意思,但却把话牢牢记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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