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落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洪康身上,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独属于成年男人的荷尔蒙味道,下身无意识地磨蹭在洪康那勃起的阴茎上。
即使隔着裤子,洪康也能感受到陈落腿心里传来柔软火热的感觉,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自己从老二到卵蛋都硬得发痛,陈落的腿间怎么就这么软。
洪康没办法细想,只能先把勾在他身上纤细四肢给拿下来,弯了身子准备给陈落洗下半身。
他一蹲下,就看见陈落大开的双腿中间,居然有一口粉穴。
洪康活了22年,连黄片都没看过,根本不知道女人是长什么样的,和他有什么不一样,但现在这样一口粉嫩的雌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他面前,漂亮的阴唇像花瓣一样覆盖在穴口,小阴唇包裹着嫩色的蒂珠,看起来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精巧,散发着雌性最原始的魅力。
洪康看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下身快要把那条短裤顶破了,短裤被水打湿,紧贴在勃发的阴茎上,他那狰狞的性器比陈落曾经吃下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尽管上面仍然覆盖着两层布料,但上面搏动的粗壮青筋仍然清晰可见。
欲望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洪康差一点就要就着那嫩穴的迎合,顺从男人最本能的生殖欲望,挺腰把他像烧火棍一样的鸡巴送进去了。但就在红腻的穴肉蠕动着缠上来的那一瞬间,洪康的意识猛地回笼,把那令人上瘾的温软身躯推开,自己抱着头喘着粗气。
他在干什么?他差点强奸了一个男人,虽然他长着女性特有的器官,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和他这样腥臭的男人全然不同,但是洪康仍然觉得他是一个男人,况且他刚才和他的的男人欢爱完,身体里甚至还残留着别人的体液,这种人显然不是他该染指的。
洪康骨子里其实依旧是一个相当淳朴保守的农村汉子,这种强抢的作风和当小三一般的动作还是为他所不齿的。
洪康咬咬牙,努力地让他的头脑更清明些,精神紧绷地洗刷着陈落的身体,其他地方还好说,但是轮到那粉红的小逼时,他却犯了难。
那微微颤抖的嫩穴显然是已经被干熟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把里面灌得满满的,穴口微微有些合不拢,浓白的精液缓缓地从中流出来。
那里面显然需要清洗,虽然洪康不通男女之事,但是看见那黏腻腥臭的液体,他就觉得碍眼,好像那粉红色的圣地并不应该被这么肮脏的东西所玷污。
洪康肯定不能把手伸进里面,村里的人常常说,女人的密处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碰的,他不想做破坏别人贞洁和感情的坏人。他思索半晌,把两根手指覆盖在他那娇嫩的会阴处。双性人的阴部本来就生得小,而这农夫的手又很大,平日里喂猪羊、扛农具的手上覆盖着厚厚的茧子,刺激得陈落娇嫩的皮肤泛起靡丽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洪康两指略一用力,那两片软嫩的花瓣就张开了,带着黏湿的体液,发出“啵”的一声,里面被干成熟红色的穴肉清晰可见地蠕动,吞吐着里面白色的精液。
他拿起莲蓬头,把水流调得尽量小,对着那不断翕张着的小缝灌进去。
那小逼太幼嫩,被水一冲就开始不停地抽搐,花洒里的水混着精液被不断冲出来,但不管对着冲了多久,都没办法把那浑浊的精水冲干净,反而是陈落的小腹处反常地鼓了起来。
洪康用手略微一按那鼓起的地方,下面就吐出混着浓精的水,也不知道那个男的在他体内究竟射了多少,这还没冲干净,陈落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
那被莲蓬头喷出滚热的水,就像无数根小肉棒一样,不停地干着陈落的小逼,前端那颗已经被摩擦得有些破皮的蒂珠更是被有力的水流刺激,像被暖热的钢针扎着一样,又痛又爽。
“嗯啊......”陈落软而腻的呻吟声就这么从唇齿间溢出,让这处男村夫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他的肉头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的柔软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