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觉得我的人生一直都是不幸的。
从出生起就被陷在生活的泥沼里,每次的挣扎都会让我堕入更深的绝境,窒息轻易到可以只用一个瞬息。
母亲是个深情善良的人,却被两面三刀的男人骗身又骗心,玩腻了后就随手把母亲像个玩具一样丢在一边。
醒悟时母亲她却发现腹中的那颗小小的果实已待降临人世间,于是只能在周遭邻居的闲言碎语中独自将我生育下来且长养着。
我知道母亲在穷途末路的境地里,为了养活我,被迫成为了妓nV。
母亲带回家的那些男人们总是千奇百怪,有着不同的阶层、身份和外貌。但无一例外的是,全都粗暴又恶劣,做着的一切都JiNg准地踩在我的雷点上。
还没上学的年纪里,小小的我白得像张纸一样,好奇地窥探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学习到什么都很容易,知道“脏话”也只是最简单的一环。
搬离别地开始去上幼儿园后,我想象当中的美好生活并没有发生,因为那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母亲又怀孕了,听说父亲是个有钱人。因为有段时间母亲都被一个人包养着,所以这么说并非是子虚乌有。
然后于藤就出生了。
不过富人并不承认于藤,母亲一气之下就和他彻底闹掰,然后重C旧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了能有骨气地跟富人划清界限,于藤是跟着母亲姓的;我则跟着那个未曾谋面的人渣父亲姓,看来母亲当初对他仍留有一些可笑的念想。
从于藤呱呱坠地起,她就喜欢缠着我不放。
我记起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
母亲照顾她时,她总是止不住地哭哭啼啼,可一旦我在旁边陪着,她就变得很乖了,老是看着我傻笑;记事后就成为了实质X的搅扰。
我之前提过,她不喜欢我跟别人在一起,只希望我和她独处,只陪她玩。
长大一些后,我发现她除了眼睛外,其他地方长得越来越像母亲。
于藤的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温润,无论何时都像一只令人垂怜的兔子;而母亲是生来的冷峻,不笑时会很有距离感。
母亲的脸很漂亮,于藤也是。但也不完全是。我觉得两者相b大概就是稗草和麦穗的差异。当然,于藤是稗草,母亲是麦穗。
我就碰巧和于藤相反。
我只有眼睛像母亲,其他的一点都不像。而且在我鼻梁的周围还有星星点点的雀斑,活脱脱一只小麻雀。
也许这就是我讨厌于藤的源头——于藤和母亲长得像,所以我清楚地感受到母亲愈发明显地偏袒她,空闲下来就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第一时间去关心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无疑是夺走了留在我身上本就不多的Ai。
这样的答案,无法不使人产生痛苦。尤其是知道我在我最Ai的人心中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甚至微乎其微。
不过于藤好像并不喜欢母亲亲近她,甚至有些排斥,只想和我一起。
我对母亲有强烈的占有yu,她却对我有强烈的占有yu,真是戏剧X极了。
母亲和她的客人可能在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做交易。因此,本就不大的家中隔音也不行,经常充斥着nV人的SHeNY1N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很多时候放学回家,我都不开心。
就算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也无法避免听到那些恐怖的声音,还有讨厌的于藤喋喋不休的话语声在我耳边回荡。那时的我不知道母亲和那些男人在做什么,不想去管,也没能力管。
于是我突发奇想,选择了另一种方法确认我母亲的安全——t0uKuI。可在后来却逐渐变了味道。那些nGdaNG的叫声,总能够让我和那些男人一样兴奋起来。
我变得喜欢t0uKuI我母亲做任何事。尽管我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只能在家t0uKuI她,但对于当时经常活跃于家中的母亲做这件事,影响并不大。
我很喜欢看母亲受折磨的样子。当男人离开后,母亲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上,那些猩红凸起的抓痕、凌乱的吻痕和凶狠的咬痕,在她身上就像是装饰物一样,将她的美发挥到极致,变得更像名贵的艺术品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在某种时刻起,就对母亲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迷恋。这种迷恋似乎只存在于她美好的R0UT,我也并不介意别人对母亲的短暂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