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许多时候,作为一个对文字有着特别的执着与迷恋之情的人,我都愿意自诩在这方面极近无所不能。
然而那天的情况回忆起来却如此难以诉诸于口——非是羞怯,独是荒诞;及至我后来时常不经意想起时,更会犹疑,且产生此之的确是我所经历过的吗的恍惚,故一时之间并不明白该用怎样通达的语言去形容了。
我仍清晰记得蓝冬彼时在听闻我的话后的表情——困惑、嗔怒,接着是羞涩和不安。她没忍住问了我一遍是否在开玩笑,脑袋低垂着,还在发颤。
碎发盖住蓝冬的眼,隔间内的空间极暗,我没法再很快辨别她更多的情绪,只见她抿住的唇与不停吞咽而滚动的喉咙。
太可怜了——我顿时冒出这个想法,然后想要放弃。
可我已将手机拿了出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这时要是心软逃走未免太失脸面,更何况此前我所在她身上所受的挫败实在太多,和关于她夜夜难眠的夜晚,一幕幕闪过我眼前,让内心仅剩的怜悯都消失殆尽。
是的,于情于理我都必须要让蓝冬付出代价。
最后,我冷冷地说出一个字,使她的垂Si挣扎终于化为无用功:“脱。”
尽管我自己也同为nVX,却始终无法失去对除自己以外的nV人身T的探索yu和好奇心——这是我很早以前,就觉察到的自己同身边大多数人的区别之处。
毕竟按照世俗观念来讲,两X是一定会互相x1引的。我一点都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恶心——透过现象看本质,我坚信这个道理。男X的面孔因其作为已令人作呕,更何况身T呢。
因此,求索蓝冬的身T似乎成了一种病态的渴望,并且在我后来滴水不漏地见识过、抚m0过有关她身T的种种后,我所画的每一个nV人、我所写的每一个nV人,全都悉数拥有了她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是我愿望终能得以实现的初次机会,通过相机朦胧的画面,我便不由得随着蓝冬的行径而愈渐聚JiNg会神,忘乎所以。
大抵是由于觉得难堪,起先她做的很慢:缓缓拉开棉服漫长的链条,细微的摩擦声便响彻在这狭窄密闭的空间里,我的手有点抖了,就像这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透过我的肌肤抚m0我的心那样,我正显然酸涩地焦躁起来。
很奇怪的,我记得那会儿已过了冬至,天气越来越冷了,冷得我不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厚就感觉要跨不过那个冬,蓝冬的里面却只有一件单衣,薄得被其rUfanG高高拱起,而且托出了内衣的样式,只是一些细微的动作就会有晃荡。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她的x会那么大,因为从她的手来看,她实在是太瘦了。如同你看植物旁生的纤细枝节,定是缀不起那些饱满花bA0的。
估计是再也耐不住了,其后她迅速摒弃了以往迟缓的习惯,解开牛仔K腰带时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按我的话褪到了脚踝。
蓝冬的腿细而长,尽管是蹲着也能看出是很紧绷的、很美好的线条,细是细到了恰到好处——然后就到了最JiNg彩的、最令人心跳加速的地方——那是任何喜欢她的人的yUwaNg之源。
我闻声将手机凑得更近了些,想要更仔细地去看而去记住那个形状——岂但下一秒,我的视线就被一只温热而柔软的手给挡住了。力道不大,碰得我有些痒,而很轻易就能摆脱,还有些淡淡的香味传了过来。
香味不是一般的清鲜花香,而有些沉重、深邃,但不浓郁,俨若万古长青之木中因其恒久岁月沉淀而出的朴质气息,我意外的很喜欢那种味道——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古怪的喜欢喷木质调香水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和蓝冬有关,更重要的是天X使然的偏Ai。
我的眼球没忍住地不停乱滚,面颊传来一阵异常的灼烧感,然后呼x1变得尤其困难和痛苦,心也开始悸动着。
我刚想问她要g嘛,她在开口回答的同时,清脆悠扬的水流声也响彻于耳:“现在不要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