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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红色的裙子在傅谨行的拉扯间一下子被撕掉了大半,修长勾人的大腿泛着莹白的光无助地蜷缩着,让傅谨行食指大动,然而却有一只修长手掌先于他抚摸了上去。
“美人儿,你好滑,又白又嫩的。”越清明的手在洛伊寒大腿上不住摩挲流连忘返,直把洛伊寒吓得想要并住腿,却被越清明的手掌阻止住,“别怕羞啊,来到今夕就忘了自己是谁吧——今夕何夕,不訾诟耻——身份不重要,爽才是最重要的。”
洛伊寒羞耻地往后蜷缩着身子,想要逃开越清明的魔爪,那爪子居然开始往他腿心摸过去,傅谨行看在眼里,大为不悦,伸手直接把越清明的爪子拍掉:“滚!”傅谨行骂道。
越清明被打得愣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啧,有趣,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啊,”越清明笑着打量了一下傅谨行,看着他硬挺的性器和鼓胀的精囊,又摸了摸手上还残留着的小美人儿身上细腻的触感,勾唇笑着感慨道:“本来只是说来玩玩,看你这样子,我倒是非要好好肏他不可了。”
“不要,谨行……求你。”洛伊寒连忙跪坐起来求男人,勾着他的腰乞求,“我只给你肏,谨行,别让他碰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傅谨行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其实有点心软,只是他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所以还不能走。
“哟,这样的品相居然不是卖的?美人儿你这是……用了真心?这可不好,傅公子是风流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是任谁摇摇屁股让他操,就能得到他的心的,”越清明目光流转,眼里闪过伤痛,盯着傅谨行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傅谨行,我说的对不对?”
傅谨行此时神色更加冷淡,他还是吐出一个字:“滚!”
“呵,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我说这话就碰到你痛脚,立马变脸。”越清明识趣,好脾气地不再提及傅公子的真心,“好,我不提了。不过平时你玩的人我也能玩,这次为什么不行?这个美人儿到底有多像你的白月光,让我碰都碰不得?”
傅谨行的白月光?洛伊寒一下子懵了。
“不关你的事,总之,不许你动他。”傅谨行依然冰冷,不过他还是退了一步,耐着性子说道:“今夕的美人你随便选,除了他。”
越清明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冷笑:“我就要他,虽然你的白月光死了,这个替身看样子也不错,我一定要尝尝他的味道,好让我知道——两年前我到底是替谁挨了你的肏。”
傅谨行眉头紧皱,洛伊寒一脸茫然。
“虽说小爷被你肏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过这世上能肏到我的,也就你一个。”越清明说的满不在乎,傅谨行闻言却瞪大了眼睛,“不信?平时和你玩3P,哪次用过小爷后面,小爷的穴就这么不值钱?傅谨行你他妈是傻的吗?”
“你……”
越清明直接开口打断他:“傅谨行,你还记得吧,你操完我说过,你会补偿我,小爷当时没说什么,不过现在我有要求了。”越清明看了一眼茫然无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笑道:“我就要肏他,毕竟小爷的苞都是你开的,肏你玩过的人不算过分吧?”
洛伊寒听得懵懵懂懂,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听懂了,他跪坐在傅谨行身前央求他:“不要,谨行,不要让他肏我,我们回家吧?求你,我,我是爱你的啊。”
傅谨行闻言低头,此时笑容却有点冷:“你爱我?”
“嗯,真的,我爱你啊,谨行,我当时,我有苦衷,我真的有苦衷……”
有苦衷就可以一言不发直接嫁给我爸吗?有苦衷就可以任我一个人漂流海外如同行尸走肉吗?有苦衷就可以磨灭我对你往日深爱变成的刻骨恨意吗?
“呵,有苦衷?”傅谨行低头看他,用手指勾着他小巧的颌骨磨蹭,他声音有点冷,说出的话语也残酷:“我现在也有苦衷怎么办?你听到了,我答应过补偿他,而他现在想要肏你,你说怎么办?”
“不要,谨行,不要!我只和你做过,你不要这样子欺辱我,求你,呜呜……”洛伊寒急得哭了出来,却在傅谨行俯身说出的一句话后止住了眼泪。
傅谨行说的是:“小妈,你和我爸难道没有做过吗?不用在我这里装作冰清玉洁,你都被我爸肏透了,和别人再做,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洛伊寒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啧,小美人儿对你还情有独钟忠贞不渝呢。”越清明旁观好戏评价道。
忠贞不渝?这个词像是一根刺,鲠在傅谨行心上,让他有口难言,而对于洛伊寒更像是一把刀,将他刺的鲜血淋漓面目全非。他们两个人对视着,洛伊寒眼里有泪,于是那爱意可以肆意释放出来,但是傅谨行眼里有恨,所以他看不到那爱意。
“要不这样,我们叠火车怎么样?你肏我,我肏他,两全其美不是吗?”越清明提议道。
“不行!”
“不要……”
两个人同时拒绝。
傅谨行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洛伊寒看,洛伊寒流着泪倔强地和他对视,冷声
', ' ')('说道:“他可以肏我,但你不能肏他,”傅谨行有些动容,却听洛伊寒又补了一句:“反正我是被操烂的贱货,和别人再做,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洛伊寒在接连的嘲讽中已经有点崩溃,他用傅谨行刚刚说过的话怼他,傅谨行一下子又急又怒,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洛伊寒把男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擦干净泪水往傅谨行的大肉棒上亲了一下,说道:“它只能肏我,不可以操别人。”
“……”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保证我约你出来的承诺都会百分之两百的做到。”越清明看了一场好戏,挺着坚硬的大肉棒凑过来紧贴着洛伊寒站着,“美人儿,给我舔舔?”
洛伊寒对眼前的混蛋都是怒气,怎么可能给他舔,他冷笑着:“你现在凑过来,我只想把它咬断。”
洛伊寒的目光太冷眼神又太真,真的吓得越清明对他的口交不敢再抱任何期许。越清明伸手抚摸上他的肩头,撩着他的头发说道,“那我乖乖地肏穴。”
洛伊寒是盯着傅谨行的眼睛往后靠的,他们目光相视,洛伊寒就在他的眼神注视下慢慢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然而,直至拉到底端,也没能看到男人一个制止的眼神。
洛伊寒歪头勾着嘴唇笑了一下,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天真脆弱,懵懂可欺。
傅谨行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伸手去搂他的腰,想放弃这次求越清明办的事情,带他的宝贝儿回家。而洛伊寒却不再看他,干脆利落地扑到了越清明的怀里,他脸上犹带泪痕,他为了傅谨行流泪,却在泪痕未干之时就干脆决绝地和越清明搂抱着亲吻。
越清明看着美人儿的泪痕,一下子心里仿若针扎,自己好像是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又好像抢夺人妻的混账,他有些歉疚,只是针对眼前的美人儿来说的,有些嫉妒,也是针对他,为什么傅谨行刚刚回国就能中意他,而和自己在国外的两年只想着那个死去了的白月光,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心意。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复杂感觉让越清明欲火大炽。
反正越清明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越清明一手扣着他的脖颈和他深吻,一手从拉开的衣链中摸进去,摸上了洛伊寒更加细致嫩滑的腰背。
“美人儿,你叫什么?”越清明和他难舍难分,在喘气的间隙中问道。
“洛洛,”洛伊寒故意喘息得很大声,他再一次主动吻上了越清明,喃喃道:“叫我洛洛。”
傅谨行一下子气得眼睛发红,他还记到就在刚刚,就在今夕的大堂里,他和洛伊寒说,“洛洛”这个名字你不配叫。而现在,他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让他叫自己洛洛!
自作孽!
傅谨行去拉他,洛伊寒却甩开了胳膊,眼睛看过来只有痛,他笑了:“你有事求他是吗?我可以帮你达成。”我也许就能为你发挥这么点儿作用了。
越清明愣了一下,勾着他的小腰往自己怀里带,轻笑着说道:“美人儿果然识大体,我保证让你爽。”越清明又想到了什么,低头凑到洛伊寒耳边问道:“‘洛洛’是你本名吗?”
洛伊寒当然摇头。
于是越清明只能轻笑,暗暗摇头,想必这个美人儿,真的是白月光的替身了。
越清明其实才是真正的风流浪子,他爱玩也会玩,一旦出手就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让无数美人乐意跪在他胯下跪舔。无数美人的嫩穴熟穴雌穴后穴巴巴地等着他肏,越清明用前面的鸡吧肏穴都操不过来,怎么会轻易向男人摇着屁股找肏。更何况他可是越家的嫡子。
越清明和傅谨行在美国他乡遇故知,所以走得近。他欣赏傅谨行,深沉干练,冷静克制,眉宇间带着股忧郁的味道,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甚至在操穴的时候也是这样。
越清明看过傅谨行在派对上操人,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酒精使他迷醉,眼神里便显出了迷茫脆弱,变得更加英俊,有人嬉笑着说:“傅公子,你家小妈都入了门,傅总都开始第二春了,你再这么禁欲可不像话了啊,哥们儿选了几个极品,你选一个玩玩儿,还有双儿,滋味好得不行,你尝尝?”
傅谨行单手扯开暗蓝色的真丝领带,解开了扣子松了松领口,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沉着嗓子说道:“叫个双儿,要干净的。”
干净的意思就是处儿,当然难找,不过既然傅公子开口,就没有做不到的。当那个双儿站在包厢门口的时候,傅谨行已经真的醉了,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冲着那个纤细白嫩的男孩子说道:“过来……洛洛。”
男孩子毕竟是个雏儿,怯怯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包厢里的公子哥儿们起哄:“傅公子真会玩情趣,还没怎么着,这昵称先叫上了。诶,美人儿,以后跟着傅公子,你就叫‘洛洛’,知道吗?还不赶快过去。”
越清明看着傅谨行在男孩走过去的一把抱住了他,沉沉地叫着“洛洛”,一个MB替身,一个酒后愿意错认的男人,越清明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个傅谨行很是可怜。
', ' ')('他看着傅谨行眼中蕴藏着欲火只从裤链中掏出肉棒,然后揉了揉MB的小花穴捅了进去,眼神里除了欲火就是沉郁,于是越清明知道他没有真的醉,只是想宣泄一下性欲而已。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他给MB开了苞,“洛洛”这个称呼只在情欲大炽射精的时候被男人低低地唤出口,然后,他干脆地从刚刚肏开的、还在流血的小花穴中拔出自己的肉棒来,MB很是乖巧地跪着给他舔干净,傅谨行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塞给MB,然后低声说了什么,男孩就带着爱怜和不舍离开了。
后来越清明和傅谨行熟了之后问过他,当时说的是什么,傅谨行回忆了好久才说,好像是抱歉弄疼了你之类的话,于是越清明勾着唇笑,心里居然有些悸动,动作大开大合,把身下撅着屁股等肏的美人直肏得哀哀呻吟。
一个深沉克制长情而温柔的英俊男人,实在让人欣赏,对于越清明这种双性恋,尤其是玩得很开的双性恋,吸引不可谓不小,越清明后来只要出去玩就会叫上他。而傅谨行在A国过得实在不怎么样,好像除了肏肏美人缓解一下压力之外,其余的简直就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傅谨行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他并不排斥这种场合。尤其是,这些场合都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们,臭气相投很是聊得来。
而在傅谨行一次酒醉把越清明上了之后,这种欣赏在越清明这边就变了味道。
越清明应该是喜欢上了傅谨行,可是傅谨行心中一直有一个白月光,虽然他说她已经死了,但是白月光的影响还在,以至于傅公子在美国的时候整日魂不守舍,根本不想踏上故国回程之路,就连他父亲婚礼也没有回来。而越清明自然也自持身份,不肯像婊子一样给傅谨行再一次送上屁股,只是一次次地和傅谨行一起玩弄着各色的美人。
越清明想起傅谨行偶尔低唤出的名字——“洛洛”,于是对怀里的替身美人再一次小小的可怜了一下。
“我会让你爽死的,洛洛。”
越清明打电话约傅谨行出来的时候,说好了让他选人好好玩玩。傅谨行当然不会在洛伊寒在身边时候再去操别人,所以自然要把洛伊寒带过来,然而精心装扮的美人儿此时却成为了越清明的盘中餐,方便了这个下流胚子大快朵颐。
越清明把洛伊寒身上残破的长裙剥了,就看到美人儿雪白无暇的肉体展现在眼前。美人儿很骚,或者是傅谨行现在变得很会玩,美人里面穿着蕾丝镂空的情趣内衣,粉嫩的颜色衬得他愈发白腻,奶罩除了能固定着那两个大奶球让它们看上去小一点、不乱晃动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嫣红的乳头被紧勒着陷进白嫩的奶子里,乳晕也是嫩红色,在镂空处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很是勾人。那情趣内衣没几块布料,奶水儿都阻止不住,整片蕾丝布料都已经湿透了,让粉嫩的颜色变成了带着水色的嫩红。
越清明很是满意地舔了舔牙,手指揉蹭上去,感受着奶子的嫩滑,然后另一只手直接奔向洛伊寒的腿心花园。
“嗯……”洛伊寒惊叫了一声。
“嚯,有小肉棒?唔……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开档裤,洛洛就是小骚货,好会玩。”越清明惊喜道,洛伊寒细嫩的腿心被陌生人碰触,一下子就羞涩地流出了水,男人沾了淫水儿的手指变得滑腻,更加方便动作了。越清明略过被蕾丝内裤勒得紧紧的小肉棒,顺着开档处往里摸,触手是软嫩滑腻的肉感,好像陷入一团嫩肉中,像是玩弄一直水母,嫩、滑、湿、软,越清明更加惊喜:“洛洛也是双性人?你好棒。”
越清明勾着洛伊寒的腰把他放倒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了他的大腿。眼前的私密花园无比诱人,粉嫩蕾丝将洛伊寒的小肉棒裹得紧紧的,可以看得出美人儿已经勃起了,但是却无奈地被蕾丝内裤束缚住了,越清明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内裤是专为女性设计的,而傅谨行让洛洛这样一个发育齐全的双性人穿着,其中的恶趣味不言而喻。好在女性情趣内裤的开裆很合适,并没有阻碍了越清明看美景。
那处似蚌肉,湿淋淋地滴着水,带着嫩红的颜色,显然刚刚使用过不久,有点肿胀的样子,绽开在情趣内裤的开档处,不停地流着水儿。那淫水儿往下流去,将可爱的菊穴也浸湿了,带着水光一缩一缩地勾引人,很是欠操。
越清明看得出身下的美人是个熟穴,所以没什么多余的心思给他扩张,他扶着自己坚挺了多时的大肉棒抵住了小花穴,然后缓缓地肏了进去。
“啊——”洛伊寒一下子惊叫出声,他没有经历过傅家父子之外的男人,越清明的大肉棒柱身似乎有棱角,那种鲜明的触感让他几乎进去的每一寸都能诱发骚浪人妻的淫荡属性,它几乎可以肏到洛伊寒穴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让他情不自禁的尖叫。
“啊……不要磨……”洛伊寒尖叫着,那种肉棱从敏感点肏过的触感简直让人发疯,以至于洛伊寒甚至顾不得傅谨行就在身边。
越清明深深地肏进去,将自己卡在美人的腿心,爱抚不够地摩挲着美人细嫩的皮肤,看不够似的观察着美人痴迷尖叫的淫态。
傅谨行在一旁
', ' ')('看着,肉棒居然更加肿胀,看着心爱之人被自己肏过的男人肏弄,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傅谨行突然觉得,有可能换一个人肏洛伊寒,他也会很兴奋,只要被肏的人是洛伊寒。傅谨行发现好像他很喜欢NTR或者被NTR,他有这个性癖好,或者说只要是和洛伊寒有关的,所有性癖他几乎想到就会鸡巴梆硬。
好想一起肏他。
傅谨行套弄了一下自己的大肉棒,凑了过去。
【傅谨行只肏过越清明一次,莫名想写情敌艹小妈的梗,所以……以后越清明是一个正经的攻,不会再挨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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