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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维召和何佰被几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他们精致的西装被野蛮地撕开,露出平日里精心保养不知疾苦的皮肉来。
很有男人味的身子,肌肉紧致有力,加上两个人英俊的长相,那口中传来的难耐的呻吟,实在是勾人。这两个少爷怕是只会整天操别人的穴,自己这边还没开苞呢。
那个叫陈子的男人一马当先,直接撕开了稍显瘦削的男人的衣服,那蜜色肌肉露了出来,在昏黄灯光下彰显着肉欲。
“何佰,”傅川挑了下下巴介绍道,“第一个出现的是他。”傅川说道隐晦,但是洛伊寒明白,就是他在停车场把自己迷晕带走的。“冯维召是他表兄,倒是挺有男人味儿的。”
洛伊寒站在边上看着他们被一点点剥光,他回想起自己被奸污的那天,却只能记得一个模糊不清的大概。他们有两个人,所以洛伊寒幻想到自己是和傅谨行傅隽声两个人同时做爱。只不过梦中的傅谨行有点恶劣,而傅隽声的肏弄又过于强势。
陈子他们围了上去,只是拉开了拉链赤裸了肉棒出来,冯维召的小腿蜷缩住了,被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踢开,软软地瘫在了一边。
那天晚上,确实是沉沦于肉欲,但是他们并没有打我,洛伊寒想。
冯维召的下半身被剥光,本钱十足的大肉棒有点硬起来,但是在Grey的作用下,他只能靠着后面发泄。
洛伊寒有点怔愣地看着,他似乎记得当时有个男声带着沉醉笑意说道:“入了珠子而已。”
陈子已经将何佰剥光了,有人专门举着相机在拍摄,凑过去给何佰的脸特写,陈子把他硬了的大肉棒塞进何佰的嘴里,托着他的脖子让他张嘴口交,深深地刺入进去,然后将这个年轻的男人肏弄得发出呜咽鼻音。
冯维召也是如此,只不过肏弄他的男人更过于粗暴,直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过来,然后直挺挺地插进他的嘴里。昏黄的光打在他脸上,这个英俊的男人紧紧地蹙着眉毛,很是难耐的样子。
洛伊寒在旁边看着,看他们蜷缩着的双腿和无力的模样,想象着一分钟之后他们会被这几个男人肏开后穴,然后在半小时后他们有可能被这几个高壮的男人反复轮奸。
洛伊寒急促地喘息着,傅川皱眉看他,然后不着痕迹地贴近了他。
“能直接杀了他们吗?”洛伊寒冷声问道。
傅川觑了眼睛,沉吟了一会道:“不能。”
“那就把他们放了。录像给我留下来,请兄弟们去今夕解决,我请。”
傅川看着洛伊寒难得如此严肃,直接让陈子他们停了手。这群高壮的的汉子当然知道洛伊寒的身份,也听说了傅谨行“两位爷一位夫人”的话语,如今当然不会自找不虞。他们往外退了一步,停下了动作,但是摄像机还在运转。两位少爷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地上即将被轮奸的场景已足够令人震惊,他们现在哼叫出声的呻吟和蜷缩着的双腿更是令人跌破眼镜。
“能解吗?——Grey.”洛伊寒问道。
“理论上不能。”傅川冷声道。
“浇冷水也不行吗?”
“只不过是迷晕了的发骚和醒着的发骚这点区别而已。”
洛伊寒皱着眉,吩咐道:“浇冷水。”
那群准备给这两个少爷开苞的汉子收了鸡巴苦逼兮兮的去准备冷水。
“妇人之仁。”傅川评价道。
“又不能除了他们,士可杀不可辱,想必你比我明白。”洛伊寒道,“现在这些东西也够威胁的了,没必要真的鱼死网破。”
“那你?”
“我?我和继子通奸,名声早就烂了不是吗?本来就是人人可以玩弄不是吗?”洛伊寒冷眼看着傅川,眼里的控诉不言而喻。
傅川看着他,眼神里有了纠结。
“我怀孕了,不想作孽。”
傅川默然半晌,然后才说:“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这几个人舌头都在我手上,不会吐露任何东西。”
冷水是傅川给他们兜头浇下的,确实是变成了醒着发骚的状态。何佰在哑着嗓子呻吟一般地咒骂,然后本能地往冯维召身上磨蹭,冯维召勉强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事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Und wenn du lange in einen Abgrund blickst, blickt der Abgrund auch in dich hinein.”冯维召哑着声音说了这句话就笑了,然后看着洛伊寒说道:“没想到我期许的再一次见面是这样子,洛洛美人儿,你想要什么?”
洛伊寒看着他轻颤的大腿说道:“你如果现在想要男人,我当然可以满足你。”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们不需要。”
“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条件呢?”
“没有条件。我想冯先生应该明白,一个人要不要做爱,和什么人做爱都需要被尊重不是吗?”洛伊寒说道,“不过视频的话——如果凌家股市一直这
', ' ')('么乐观的话,我就会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
“呵呵……期限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冯家和何家拼死和凌家对着干,凌家也不会因此有什么损失,我的能力有限,发挥的时间也有限。所以,给我一个期限。”
“在我死之前怎么样?”洛伊寒带着笑说道。
冯维召抬头看他,洛伊寒的脸在昏黄灯光中的样子又让他想起了上次,居然也跟着笑了出来:“那我愿意你长命百岁。”
“……谢谢。”
这么大的阵仗居然就这样结束了,冯维召要求将他们送回到他自己的住所,然后搂着何佰下了车,至于他们自己怎么解决,就真的不是傅川能操心的了。
洛伊寒挥手让那群汉子去了今夕会所,消费真的记在了自己头上。
傅川皱着眉看他,洛伊寒反而问他:“你不去?”
傅川心情极差,冷着脸给他开了副驾驶的门,自己上了车,满脑子都是冯维召离开时候那句话。
“你放心,我没有你的视频。”
“那就最好不过了。”
所以呢,这就既往不咎了吗?
车速极快,洛伊寒倒也不惊慌,根本不在意生死的样子,气定神闲,最后还是逼得傅川降下车速问道:“那你和少爷怎么交代?”
“你会出卖我吗?”
“……”傅川将车停下来凝视着洛伊寒,眼神告诉了他答案。“你在今夕有消费记录,少爷不会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洛伊寒往后靠在了座椅上不再看他,说:“我想回家。”
————
傅谨行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洛伊寒已经窝在床上了。他换了衣服走过去,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傅谨行洗完澡拿着文件上床,将洛伊寒抱在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有点起热,还以为是自己洗澡体凉的原因,结果过了一会儿触手还是有点发热,这才有点慌了。
“洛洛?”傅谨行抵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只是微微有点发热,只是因为洛伊寒体温总是偏凉最爱往自己怀里拱才察觉到他今天的不对劲。
洛伊寒睁开了眼睛仍旧有些迷糊,他伸出手蹭了蹭傅谨行的脸颊,含混地问他:“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觉得你有点发烧,宝贝儿。”
洛伊寒笑了,蹭了蹭和他相抵的额头,小声说:“你担心了?”
“当然,我让秋嫂把医疗箱拿来,先给你测测温度。”傅谨行说着就要起身。
洛伊寒勾住了傅谨行的脖子和他亲吻,小嘴嫩滑的似果冻一般,却也是温度偏高,他撒娇一般轻啄着男人的薄唇,又问道:“传染给你,怕不怕?”
傅谨行压着他作乱的小嘴深深地吻他,和他唇舌勾连间交换着唾液,然后轻喘了一声说道:“你说我怕不怕?”
“发烧又不会传染。”洛伊寒嬉笑着捏男人坚挺的鼻子,笑得像个孩子。
傅谨行笑着让他捏着,说出的话就有点瓮声瓮气的:“别闹了宝贝儿,发着烧你不难受?”
“你有新宝贝儿了。”洛伊寒松开了手指和傅谨行高挺的鼻子轻蹭着,“你还爱我吗?”
“我只有你一个宝贝儿,我只爱你。”傅谨行温柔地说。
“我怀孕了。”
“……真的?”傅谨行不可置信加上喜出望外的样子让洛伊寒觉得他好傻。
“嗯,你有新宝贝儿了。”
“就算有宝宝,我最爱的还是你,我和他一起爱你,洛洛宝贝儿。”傅谨行忘情地亲吻着洛伊寒的额头,顺着他的鼻梁吻过然后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嘴唇和他吮吻。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即将有一个孩子,我们……我爱你,洛洛,洛伊寒,你知道吗?不是因为你怀了孩子我因为他而高兴,而是因为你真的愿意给我怀宝宝,这件事比他本身更让我高兴。我爱你,宝贝儿。”
他爱你的样子,像个傻逼。
洛伊寒勾着傅谨行的耳郭轻柔着他的耳垂,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傅谨行如此地情绪外露,洛伊寒此时才不得不承认,只要他真的开心,自己就会开心,就会觉得幸福。
“你体温是不是有点高?难受吗?”
“不难受,正常的,和激素有关,他现在只是一个受精卵,不会受太大影响的。”
傅谨行就像一只金毛犬一样在洛伊寒颈边磨蹭,洛伊寒勾着他的头发在指间缠绕,两人眼神绵软得不像话,在甜如蜜的相拥中睡去。
然后在朝阳晨露鸟鸣花香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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