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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寒被男人从后顶着肏进后穴,他手指湿滑被按在玻璃上,嘴里仍旧坚持着:“不要在这里。”
这栋公寓的玻璃是单向可见的,否则傅隽声也舍不得让他的小妻子裸着身体暴露在睽睽众目之下。只是傅隽声压抑了两个月的思念与欲火,总得发泄出去。他将大肉棒往里深深地顶了顶,直到有湿滑淫液润泽着流出,他才搂紧了洛伊寒的腰打着圈往里磨蹭。
“嗯……好硬啊……隽声……不要在这……”洛伊寒像是一条白腻的蛇在傅隽声怀里扭动,窗间有带着湖水氤氲湿气的晚风拂过,洛伊寒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会被人看见。”
“看不见的。”傅隽声火热的手掌划过那柔软的乳肉,抚摸上了洛伊寒鼓起的小腹,怀里人绞紧了后穴轻颤了一下,“就算看见又怎么样?我们是领了证结了婚的。”
洛伊寒软下来,细瘦的手指扶着玻璃无力地往下滑,后穴承受着男人强势的肏弄,奔袭而来直冲着敏感点顶弄,洛伊寒的腰肢被男人往下压了压,连奶子都紧贴在了玻璃窗上,于是嫩臀便翘了起来。
傅隽声手指按在那两枚玲珑腰窝上,掐着细韧腰肢前后肏弄他,大肉棒肏过红嫩软肉捣出汁水来,洛伊寒屁股翘得更高,腰间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洛伊寒禁欲久了,到这边心思放空不想着这些事情还好,可是被男人按着操出了水儿来,就难免瘙痒难耐。尤其是还被顶在这窗户边上,下面就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区,不远处就是灯影重重的湖光夜景,洛伊寒赤身裸体上下出水,实在是被撩拨到不行。
“隽声……用力……”洛伊寒仰着脖子喘息着呻吟,外面斑斓的霓虹将他身上映出了各色的光,莹白的皮肉在道道斑斓之下像是能勾魂摄魄的妖精,“我痒……”
傅隽声将手臂交叉着搂抱着洛伊寒到怀里来,低头吻他汗涔涔的脖颈,轻轻噬咬那娇嫩的皮肉。大肉棒的角度变了,似乎可以直接肏弄到洛伊寒的前列腺,抵着那个令人目眩的敏感点,洛伊寒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呻吟。
“好爽……唔……好硬啊……啊……”
傅隽声听着洛伊寒无意识的叫床,意识到他的小妻子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不同了,他被傅谨行肏过了,甚至被他肏了三个多月,他怀了他的种。怀了孕的人妻敏感异常又万分渴望着男人的肏弄,傅隽声不再准备压抑自己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洛伊寒的小嘴里,搅弄着那湿滑软舌,将那火热小舌夹在手指间淫呷。洛伊寒呜咽着摇头,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却惊觉自己身下也被攻陷。
男人故意绕开那饱胀着的小肉棒,直接探到那滑腻的阴阜,那里依旧温热饱满一如当初,男人修长手指探过去,洛伊寒就敏感地夹紧了后穴往后闪躲,直接撞上了身后男人坚实的腹肌和耻骨。
前后夹击,进退维谷。
洛伊寒被男人搅弄着阴阜的手指逼得扭动着腰肢往后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当男人的手指插进阴穴时,洛伊寒惊喘着呜咽出声,三个小嘴都被男人玩弄着,他避无可避。
大肉棒依旧强势地往里头顶弄着,淫水溢出的更多,整个嫩臀都是湿滑一片,那细嫩的臀肉浸了淫水就像是布丁果冻那样弹滑软嫩,顶在男人耻骨上轻摇慢扭得实在撩人,傅隽声小腹的青筋都暴起,他肏着洛伊寒又往前走了一步,直至骚浪人妻的整个身子都被压到了玻璃上,连奶子都被压在玻璃窗印下痕迹奶汁横流,男人才打桩一般地悍然抽插。
“唔……不……唔嗯……”洛伊寒摇着头,牙齿偶尔咬到口中捣乱的手指,很快就会张开乖顺地让男人继续搅弄,乖巧得一塌糊涂。
傅隽声大发慈悲放过他上面那张小嘴,扳过他的下巴让他扭头和自己吻。
“舒服吗,宝宝?”傅隽声问道。
洛伊寒眼里都是泪水,他只用此时的惊喘告诉了男人,又软软地趴伏到了玻璃上。背脊塌下去,前胸却紧紧地贴着玻璃,汗湿的美人将玻璃勾画出一道道旖旎的痕,傅隽声的手覆上去,抱住美人的手掌抵在一处,然后将钉在玻璃窗上的美人用大肉棒肏穿。
“啊嗯……老公……老公……快点……要、要到了……”
成熟男人的大肉棒角度太刁钻,只是轻轻擦过敏感点就让洛伊寒爽的轻颤,若是用肉棱在上面反复摩擦几下,洛伊寒连大腿都在打颤儿,洛伊寒的手指无力地往下滑,傅隽声给他按住了,然后一手在阴阜处扣住了他的屁股,硬生生地顶进了最里面,连浓密阴毛都在戳刺着洛伊寒的菊穴,里面的肉棒就更说不出欺凌之姿态了,软肉被捣烂成泥,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洛伊寒上下摆着屁股扑腾了两下,被男人生生插射了。
洛伊寒再也站不住,两条长腿一软就要往下跪。傅隽声搂着他鼓起的小腹小心抱着,磨蹭着他敏感点以延长那未经抚弄就射了的小肉棒的快感。
“啊……”洛伊寒嗓子有点哑,不是喊的,而是被快感逼得,异常勾人,“老公……不要……不要磨了……”
“宝宝舒服了吗?”傅隽声将大肉棒抽出来,把他软绵绵的
', ' ')('小妻子扭过身子来搂进怀里,男人的大肉棒还没射,硬邦邦地戳着洛伊寒大腿。
洛伊寒汗湿的细白手指将那同样湿淋淋的不停搏动着的大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小声说:“怎么不射里头?”
“洛洛想吃?太久没吃到老公的精液了是么?”傅隽声勾着他柔软地发说道,就像是说好久没喝到我给你煮的咖啡那样平常。
洛伊寒红着脸不说话,软软地往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贴,平白直叙的一句话,却把傅隽声勾的又多了几分欲火出来。
“射了吧,憋着……不难受吗?”
傅隽声把这个撩人不自知的小家伙推到玻璃窗上,一手撑墙一手扶着他的下巴和他湿吻,火热的舌侵犯着美人的小嘴,下面的大肉棒插进了美人的腿心。射过精之后湿漉漉的腿心被这个大家伙挤进来的时候险些没站住,整个身子都软的就像是阴阜的嫩肉一般,成熟男人的声音沙哑沉郁:“夹紧。”
洛伊寒又被顶在玻璃上,这次紧紧贴着玻璃的是他的嫩臀,腿心并住了接受着男人的抽插,外阴的嫩肉都被这强势的肏弄搞得一塌糊涂软烂成红糜一般。洛伊寒受不住一般往男人怀里扎,手指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胸膛挠抓,像是一只累坏了的小猫。
火热的肉棒在洛伊寒腿心抽插着,连着那圆润嫣红的花蒂都被顶弄到瑟缩,洛伊寒用小脸在傅隽声怀里蹭,贴着男人同样汗湿了的火热胸膛。
“射吧隽声……嗯……你太硬了……射给我吧……”
傅隽声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按着他的嫩臀往自己大肉棒上抵着,使劲抽插了两下才粗喘着射了精。浓白精液火热汹涌,烫在洛伊寒敏感的阴蒂上,几乎又让他颤栗着高潮了一回。
“啊……好烫啊……老公……隽声……”洛伊寒黏着男人仰头和他吻,纤细手臂也攀附上了男人的脖颈,小猫一般讨好求欢。
“舒服了?”傅隽声还未软下的大肉棒依旧坚挺,在湿滑腿心里继续挺动着磨蹭。
洛伊寒轻轻咬了傅隽声下巴,用鼻音发了一声长长地“嗯。”
洛伊寒被男人抱着洗澡,还未等出来就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了,傅隽声搂着他给他清洗,宝贝失而复得的感受难以言表,总归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就连“那天你让我肏你小穴,你自己骑着的动作如此不小心,简直是在自虐,要是真有什么,你让我如何自处?”这句埋在心里两个月的话语也问不出。
不愿意让洛伊寒为难。
终归是舍不得。
把洛伊寒抱到大床上放好,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傅隽声心里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回来就好。
傅隽声在客厅吸烟,他看着刚刚阳台玻璃上肆意欢爱的痕迹,叼着烟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熄灭掉拿起了手机。
傅氏大宅,傅隽声一个人如同苦行僧一般,他回来就靠在沙发上看微信上的照片,在那张洛伊寒拉着Alston过马路的照片之后,又有几个视频传了过来。
苏堤拂柳之下,是洛伊寒坐在椅子上看着Alston浅笑。之后是洛伊寒匆匆下了景观车,满脸紧张地往后看,然后红着脸往回走,傅隽声拎着餐盒对着这一大一小笑得温和。最后定格在傅隽声捧着餐盒看着洛伊寒在湖边吃饭。
而后的视频是洛伊寒回到了傅隽声的公寓,单向可见的玻璃没能让这个卓越的侦探再发挥什么价值,他也不敢冒着讨好小傅总得罪大傅总的风险继续偷拍。
洛洛的心结能解开吗?傅谨行坐在沙发上将腿架在茶几上抽烟。
傅谨行想起洛伊寒离开后的当天晚上,父亲匆匆出院,傅川死了,洛伊寒逃了,傅谨行很久没看到傅隽声真的冷脸的样子了。
傅谨行看着洛伊寒留下来的信不知多少遍了,虽然已经安排好了人,他却依旧有些失魂落魄。
“傅川为了我一个截杀凌远山的命令甘愿去死,因为我从未当他是家奴,我把他当半个儿子,所以他用命来报答我。你呢,你作为我儿子,你对于你小妈做的事情,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傅谨行抬眼看着傅隽声,嘴唇抖了抖,却没说一句话。
傅隽声推门出去。
关于傅川的葬礼,还有凌远山的死因,无数媒体的长枪短炮和商业伙伴或明或暗的探询都要一一处理。
傅氏陵园,傅隽声对着傅川那一方小小的照片三鞠躬,他挥手让参加葬礼的本家散了,然后伸手在那英俊却总是冷冰冰的青年脸上抚摸了一下。
照片没有温度。
傅隽声叹息了一声。
傅谨行在后面看着,当傅隽声在那座青石墓碑上拍了拍转身离去的时候,傅谨行叫住了他。
“爸……”
傅谨行对着傅隽声跪下。
傅隽声看着和他相似眉眼里的坚决暗暗叹气。
果真,跪在地上的傅谨行腰板挺直,他声音有些沙哑,口吻却坚决。
“爸,我有错,但是我决定不改。”
傅
', ' ')('隽声看着现在这个青年,就想到他曾在A国时那六百多天甚至可能更长时间的坚持。
“我想求您原谅我。”傅隽声仰着头看他。
傅隽声转头离去。
“看好傅氏,如果洛洛的心结解了,我就原谅你。”
烟雾缭绕中,那修长手指中夹着的香烟马上燃到了尽头,傅谨行习惯性地掏出烟盒要再点上一支,却发现刚刚拿出的一盒烟又一次被吸完了。傅谨行摇了摇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正要起身,手机就有新消息传来,锁屏界面亮了。
“父亲”的提示下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我原谅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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