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商场边的停车场上停进了一辆气派的suv,缺迟迟没有人打开车门下车来,正值周末,这一小小的异常被埋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幸好停车位在角落里,段彦安有些绝望地想,不然他该当即羞愧而死了。此时少年的耳廓处薄薄的皮肤再次透出一层血色来,逐渐变得滚烫。面前人取下了金丝眼镜,气息轻柔地铺洒在面颊上,却使他逃脱不能。
段彦安想要抗议,出口只有委屈的哼哼声,惹得柏昱一阵轻笑,将唇又抵得近了些。
“乖宝宝张嘴。”
这算是段彦安的初吻。男人翘起的薄唇贴住少年的嘴角亲昵地吮吻着,诱哄少年张开嘴好让他乘虚而入。段彦安颤巍巍地将抿紧的唇开了一个小口,灵巧的红舌便化作一条小蛇丝滑地入侵了进去。
口腔里的肉被舌尖一一舔弄直至缩在喉头的舌尖被缠绕上被迫共舞,男人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在狭小的口腔内四处逃窜的小舌,在少年以为逃过一劫时将其牢牢缠住,津液在软肉间摩擦变得湿滑,男人充满了侵略性的吻技使段彦安的脊背又开始酥麻,后腰阵阵发软。
“唔、唔唔...够,够了嗯......”
少年含含糊糊得仿佛一个咿呀学语的幼童,生怕津液自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安安得学会换气才行。”柏昱恋恋不舍地在少年丰盈的唇间多啄了几下才松开,起身欣赏起段彦安被亲的潮红的面颊与饱满的唇瓣。
“我都让你亲了,初吻都给你了...说好的亲了就不去的......”
段彦安在接吻后一时难以鼓起勇气直视对方调侃的笑脸,却不得不梗着脖子提醒柏昱那个难以启齿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要是柏昱真的拉他去买了那个,他才真的会羞愤而死。
“不去干什么?”柏昱笑吟吟地捏了捏少年发热的脸。
段彦安咬牙切齿:“别...不去买那个!”
他真想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断了。
“安安不想要那个呀?可安安的水那么多,摸一摸就会湿一大片,让妈妈怎么办才好?”
“我、不、穿、纸、尿、裤!柏昱你这些奇怪的癖好少套在我身上!”段彦安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男人好像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变态的,自己怎么就好巧不巧哉在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人手里。还要多谢自己那瞎了眼的亲爹。
“而且我才没有一被你摸就、就......!”段彦安在察觉越描越黑后就闭起了嘴,撇头试图藏起薄得要见血似的脸,他感觉自己在柏昱面前就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说过一句逻辑完整的话来。
“哦,宝宝没有一被摸就湿?真的?”
柏昱附身贴上少年躲闪的小脸,好听的声线用最赤裸的话语刺激段彦安岌岌可危的神经:“每次一玩你的小阴蒂,安安就舒服得直打尿颤呢,好可爱。”
“妈妈给你最后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好不好?”
柏昱感受到少年明显地开始发抖着夹腿,笑意加深,对着段彦安烧起来的耳廓后最敏感的一寸肌肤落下一吻,把少年激得腰身一弹,“看看安安这次能在我手里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小声呜咽了一下,这下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当晚一出浴室,段彦安眼疾手快,捂着浴袍就往自己的房门口方向狂奔,只是抵不过柏昱山外有山先行一步,直接在堵在浴室门口拦截了他。
这个死变态是专门蹲在浴室门外踩点的吗?段彦安暗骂着,一边扭动身体推拒一边被对方轻轻松松地拖进了柏昱房间。
“安安难道更想去那间调教室?也不是不可以。”柏昱皮笑肉不笑地威胁,段彦安顿时僵硬了身子,不情不愿地被“赶鸭子上架”式赶上了大床。
柏昱双手托住少年清瘦的腰侧一拽,段彦安便仰面卧倒在绵软蓬松的枕头上,下意识有些不安地蜷曲起来。柏昱一向不吝啬对于少年的安抚,先是在额头上印下一吻,不过是为自己的恶劣欲望增添一丝情趣。
余光瞥见柏昱的手上多出了一个看似护肤品的厚重的罐罐,修长的手指正从里面抠挖着带出一坨白色的乳霜,顿时淡淡的甜香味扑面而来,段彦安动了动鼻子,这个味道好像是......
“安安喜欢吗?这是专门为安安特调的身体乳哦,是不是有苹果甜甜的味道?”
“呃...谢谢?”段彦安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柏昱骑坐在段彦安身上,不紧不慢地将乳液在手心搓热,本就不厚重的膏体被乳化成半透明的液态,揉搓间发出“咕啾咕啾”的轻缓水声,听得少年下意识身体一紧。
“安安愣着做什么?把浴袍拉开,让妈妈好好帮你做一个spa,如何?”
段彦安知道对方不是真的提问,回想起白天在车里男人在耳边呢喃的话语腰间一软,又想起自己浴袍的下面还什么都没穿,磕磕巴巴地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不用、不用,会弄脏你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