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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屋檐落下,将石阶隔上了一层润膜,云之斐站立在门口看着这连绵下了几日的雨,神色间带着淡淡的忧虑。
不知这雨还要下到何时,若再像前几日的雨量,一些药草怕是撑不过去了。
于是云之斐唤婢女拿了几个盆栽,趁着现下雨势尚小,拒绝了婢女为其撑伞的提议,来来回回忙活了好一阵儿才将快淹死的药草移到了屋内。
这时他才发觉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浸透,抬头仔细一看天上的雨珠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豆粒般的大小,正噼里啪啦地往下坠落。
“公子小心着凉,先将衣服换了吧,姜汤婢子已经备下,待公子净身后便可饮用。”
云之斐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就到浴房脱了湿衣没进温热的水中。
等他换上干燥的里衣,喝了姜茶躺至床上时,才忽然觉得头脑有些晕涨,以为是今日太过于劳累造成的,云之斐便没放在心上,阖着眼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境,然而他再次醒来时却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四肢的无力很快就令他意识到自己染上了风寒,还没等他唤人进来,宁裘厉就推开了门像往常一样脱了衣服准备上床。
刚一接近床榻,宁裘厉就发现青年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眉头一皱伸手覆上额头,果不其然感受到了一片滚烫。
云之斐睁着朦胧的眼望向男人,嘴里低声呢喃着难受二字,宁裘厉听后犹觉心疼,忙吩咐婢子去请了大夫过来,然后对着剩下的一名婢女冷声问道
“让你们照顾云公子便是这样照顾的?今日做了什么如实招来。”
婢女跪在地上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无巨细地全部吐露,宁裘厉只听到一半就猛地踹了一脚,怒道
“他说不撑伞,你们便由着他淋雨?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云之斐混沌的神智在宁裘厉难掩怒气的低吼声勉强聚起,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到婢女被踢倒在地上,忙开口道
“宁裘厉……咳咳……此事皆是我之过,与这些婢女无关。”
宁裘厉见他一副脆弱无比的模样,心脏紧揪在一块儿,对着婢女扔下一句滚就回到榻上将人搂在怀里。
在婢女出门后没多一会儿,大夫就匆匆赶至,细细地为云之斐把着脉随后开了帖方子就又匆匆离去。
婢女们都在外头煎药,此时房中只剩下云之斐和宁裘厉二人,男人拧了拧巾帕,盖在青年的额头上用以降温,因着青年生病而烦躁地开口道
“这些药草只是给你解闷用的,犯不着这样劳心劳力,患了风寒,难受得还不是你?”
云之斐生了病本就比平时要敏感脆弱,尽管男人的话中带着关心,但他仍品出几分兔死狐悲来
“我又何尝不是你解闷的玩意儿,你也犯不着对我这么照顾。”
宁裘厉闻言额上青筋跳动,他发现青年真是有本事,每次都能在三句话之内惹得他愤怒难耐,考虑到云之斐还发着热,他努力压着火说道
“胡说些什么,谁告诉你你只是个解闷的东西。”
云之斐面带讽刺闷闷地咳了几声
“怎么,教主光是玩我的身子不够,还想用些讨好青楼妓子的场面话来骗骗我的真心?驯服不听话的变得像刚才那些婢女一样任你差遣,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才觉着过瘾爽快!咳咳……总说魔教之人卑鄙无耻,今才算是真切感受到了。”
宁裘厉再也忍不住掐着云之斐的脖子,勃然大怒道
“云之斐!我承认一开始我做的不妥,胁迫你强上你,但试问后面我哪样不是为了讨你的欢心!你良心都被狗吃了看不出来吗!”
“良心?你还配和我提良心?若你有良心便不会将我困在这,别忘了当初是谁救得你。”
两人四目相对,一方透着冰冷讽刺,一方愤怒得快要发了狂,忽地宁裘厉怒极一笑,运起内力将身下云之斐的衣物尽数震碎,而后打开对方紧闭的双腿,不管不顾将手指插进后穴内。
发着烧的身体内部更为炙热,宁裘厉只是插入了两根手指便能清晰感觉到肠肉的滚烫,没花多少功夫,他便找到了一块突起的软肉,恶意地用指腹压了压,在看到云之斐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薄红,才故意说了些淫词艳语刺激着对方的神经
“你可知人患上风寒后,穴道内会更加灼热敏感,有些妓子在接客前便如你这般故意淋了雨,第二日发了热便用那骚穴夹着恩客的肉棍,夹得恩客们欲罢不能,往后来嫖妓时还会念着那妓子缠得火热的穴肉,给对方打赏了不少银两,你既说我将你当成解闷的玩意儿,青楼里的妓子,那我现下便让你瞧瞧主子在对待你们这些不顺从的小倌,会如何调教的。”
说完,宁裘厉抽出手,卸下随身带的一把利刃,将柄头对准青年的穴口,一点点没了进去。
那柄部由于刻着魔教的印记,显得凹凸不平,在插进云之斐的后穴时令他生出一丝麻痛的爽意。
云之斐不甘被对方侮辱,扭着腰想将东西弄出,却被宁裘厉用腰带束住了双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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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下插着的匕首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武器,一不小心就能割破你的皮肤,令你血流不止,你若是再乱动,伤到了自己我可不会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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