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渝消失了,云之斐在疑惑之余也舒心了不少,日子好像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他的身体,每当临近夜晚,身体就会莫名的发烫,尤其是后穴麻痒空虚的难受。
云之斐几次忍下了自亵的欲望,逼迫自己只着一件单衣到外头用室外冰冷的温度降下体内的燥热,然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又染上了风寒。
与他不分昼夜连日缠绵于性事有关,身子受到亏损变得虚弱,从而使这次的风寒来得比之前要凶猛。
云之斐烧了几日,温度都没有退下,烧热的第一日还是中午例行伺候的婢女春禾、夏葵在敲了几下房门没得到回应察觉到不对,才贸然推门进入,瞧见自家主子躺在床上烧得不省人事,她们便急匆匆寻了大夫。
傍晚,春禾用竹管将药喂给了正在昏睡中的青年,之后她走到了香炉旁,将袖口里的香拿出与里头的置换了一下,正要准备把炉盖盖上时,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手下意识地一抖,春禾面上表情不变,盖好盖子后就转身行了一礼,宁裘厉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但当人刚要踏出门槛,他却又把她叫住了
“他烧了几日?”
“夫人烧了三日了。”
“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若他再有闪失……”
春禾的目光中有丝紧张,闻言立刻跪下不发一言。
“不过既然之斐喜欢你们伺候,那你们明儿去领个罚就算了,到时候我会叫人给你们送伤药,伤好后就过来继续伺候着,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
春禾自然不会认为这个罚是简单轻松的,魔教里头罚人的花样多,比肉体上还要痛苦的是精神上的,好在她上次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这次估摸着也不会用那些摧折心智的手段,毕竟这里伺候的人早就已经受过了。
春禾垂下的眼眸暗藏着一丝恨意,但在宁裘厉发现前又快速地收了回去。
宁裘厉察觉到一丝奇怪,低头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婢女,开口:“抬头。”见对方双眼是一副无神的样子,他便收了眼,随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问道,“什么时候换的香?”
“今日换的。”
“为什么换香?”
“夫人高烧不退,据说此香能助人清神,于夫人有益。”
宁裘厉不疑有它,听人说完,就命令其离开,然后他脱下外袍和鞋袜,进了床褥把人搂在怀里,心疼地叹着气
“不省心的小东西,我一不在,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等你醒来定要好好罚你。”
说完他有些疲惫的阖上了眼,此次和正道的斗争他虽早有准备,但真正打起来还是费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解决完,就收到了信鸽传来的消息,说是夫人病重卧床不醒,惊得他当晚就马不停地赶来,原本三日的路程,硬是被他缩成了一整个晚上,其中的劳累自然不用多说。
不过……感受怀里的久违的温度,宁裘厉满足的喟叹了一下,叫他想了那么多日,如今总算是回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