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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的努力下,这个世界终于拥有了文明,和谐,正确的价值观?
沈玉京听完系统的话眼眶湿润,手指捏紧了手下的被子,“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
淡黄色的光球落在了他的怀里,电子合成的声音都能听出一股明显的疲惫。
“没关系的宿主,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告诉你,就接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你也不会……”
小黄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能量,让任务对象能够明白沈玉京的思想和正常世界父子,兄弟之间应有的关系。
“我要被强制关机了。”淡黄色的光球逐渐变得虚幻,“宿主完成了支线任务,或是情欲值达到100%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现在的情欲值是百分之……”
话还没说完,光球就消散在手掌之中,沈玉京垂着头,被眼泪沾成一簇一簇的睫毛轻颤,淡粉色的薄唇紧闭。
他想,如果像系统说的都恢复正常了的话,那就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鼓起勇气打开门,门外的沈远和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围裙,手上还拿着炒菜的铲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
“小京起来了,我正要叫你吃饭呢。”在沈玉京掺杂着恐惧,抵触的目光,沈远和毫无察觉般继续道,“快来吃饭吧。”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洗漱好,走向客厅,三人正等着他。
沈远和坐在主位,沈潮背对着他,沈弄刚好看到了他,立刻朝他摆了摆手。
僵着身子走上前,他不可能再绕过半个桌子坐到沈弄旁边,只能同手同脚的坐在了沈潮的旁边。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动手动脚,没有舒服的肢体触碰。
直到,坐在他旁边的沈潮突然开口,“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
沈远和微笑着点头,“那还真是,今天公司有个会议,我现在就要走了。”
“真是的,还要去上学”沈弄恶狠狠的咬着油条,他是高三生,距离高考就只剩一个多月,自然是要去上学的。
沈远和站起身,对沈弄道,“走吧,我顺便送你去上学。”
沈弄不满的站了起来,沈远和看了一眼沈玉京状似无意的开口,“学习压力大吗?天天回家很麻烦吧,要不安排你住宿?”
“才不要。”沈弄更加不满了,“住校的话,不就没办法每天见到京京了吗?”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两人离开,沈玉京食不知味地咽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要回房间。
却被握着手腕,拉了回来,沈潮,“吃这么少,吃饱了吗?”
沈玉京想要挣开他的手,有些激动的大声道,“吃饱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着头,有些伤心,语气中带着显易察觉的委屈,“京京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跟哥哥说话的。”
男人们强势时,他只能手足无措的接受,用情绪,表情来发泄自己的厌恶。
可当沈潮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沈玉京更加手足无措,哪怕被男人拉进怀里,也只是红了脸,并未挣扎。
沈潮的头埋在他的脖颈上,伴随着呼吸,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连同细白的一大片皮肤上。
“京京是不是在怪哥哥,哥哥知道错了,你原谅哥哥好不好?”男人性感的声音低哑,似讨好般的含住了他的耳垂,连同在侧颈上种下一片的红痕。
沈玉京忍住身体的颤栗,覆了一层水光的眼眸有些失神,他觉得不对,可是被哄的温柔懈怠的脑子向他散发着无害的信息。
直到粥碗,调羹被扫到一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自己被压在餐桌上,白色的毛衣被推上胸膛。
红肿的乳尖被舔弄得滋滋作响,一只大手危险的探入了宽松的裤子,这样是不对的。
沈玉京呜咽着,想要扯出男人的手,推开男人的头,想要逃离。
可所有的动作只能负隅顽抗,他求饶拒绝,心里面刚生出一丝厌恶。
“不可以……不对……手指不要插进来,呜啊……不要咬……疼,奶头好疼……”
沈潮就抬起了头,用受伤的眼睛看着他,“不可以吗?”手掌从裤子里抽出,中指跟食指刚才深入甬道,因而粘上了水淋淋的粘液。
“可是我好胀,京京你帮帮我,我好难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撞的腿心酥麻,抽搐溢出的汁水泅浸了内裤。
沈玉京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点,在一个有双性的家庭,在双性成年后,男性的欲望,都该由伴侣舒解,掌控,他们不能嫖娼,甚至不能撸管,必须要把高质量的精子全都射入双性的雌逼,以此孕育更优秀的孩子。
这毫无依据,沈玉京却无力反驳,他答应帮沈潮,但是是用手,而且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掌控的过激行为。
沈玉京把他绑了起来,大床上,四肢被缚的沈潮衣服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点。
胯下跟他的脸极为不符的粗红性器狰狞至极,柱身
', ' ')('上还缠绕着暴起的青筋,大小跟沈玉京的小臂也不遑多让。
十指握在烫人至极的物件上,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沈玉京手指轻扣吐出粘液的马眼,可性器被这样对待后,非但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变得更硬更粗了。
沈玉京换了个姿势,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早看到性器的时候,他本就湿的不行的下面,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在撸动着这粗壮柱身时,被肏熟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口吞下,让它把自己带上极乐。
可又想到自己被操的淫态尽出的模样,沈玉京脸色薄红,恨恨的骂了一声,“坏东西。”
“京京我难受。”他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慢,沈潮见他失神,委屈的挺着胯把性器往他手里送。
沈玉京身子实在馋的厉害,他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委屈的沈潮,手中性器都硬的滴水了,还是发泄不出,更可怜。
自己只是帮他,我只是想帮帮他,沈玉京说服着自己,显然效果不错,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白色的四角裤早就水淋淋的一片,胯下的位置还滴着水。
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昨晚被肏的太狠的花穴还肿着,两片大外唇肥嘟嘟的遮着缝隙,只是涓涓的流着淫水。
“你不要随便顶胯。”沈玉京已经岔开了腿,还不放心的说,用手掰开了红肿的外唇,里面嫩红的阴道露出。
沈潮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漂亮的花穴,看着它慢慢的把自己的性器吞吃了下去,两瓣肥美的外唇,紧贴在柱身上。
整个吃下的时候,沈玉京早就软了身子,微肿甬道比平时温度更高,被性器撑开后,不遗余力的蠕动绞紧讨好。
沈潮红了眼,被绑付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拼命止住了要挣开的欲望。
“呜…嗯啊,怎么可以这么粗……好撑……啊啊呜……要顶死了……”
沈玉京起伏着调整了两下动作,却没想到腿一软,吐出半根的性器又被重重吃了进去,顶磨着一块骚肉。
他喘着气半天也没力气再动作,求助的看向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潮,逼肉媚肉一紧一松的吮着肉棒。
四肢被绑缚的沈潮主动问他,“京京我可以操你吗?”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垂着头,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水,仿佛再小小的欺负一下就能流出泪来,抽噎着答,“操,操吧。”
身下原本很委屈的人,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疯狂顶胯,颠的坐在他身上骑着性器的沈玉京左摇右摆,咿咿呀呀的被逼出泪来。
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了他健硕的腰腹,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沈潮操了几十下后就停了下来,但沈玉京早就被带上了高潮。
饥渴的甬道紧紧的绞着肉棒,骚热的淫水喷在肉棒上,这次沈玉京出的水特别多,连带着两人交合的位置都泥泞一片,身下的被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哄着高潮的沈玉京,声音沙哑,有些危险,“京京给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
沈玉京运动着不甚清醒的脑子,仔细的思考着,是放开男人后,被饿狼般男人肏的死去活来好,还是现在好,不想被弄了就下去,果断,“嗯?啊呜,不可以。”
会被操坏的。
“可京京的奶子不痒吗?不想被肏着逼,玩着奶子高潮吗?”沈潮扫过那挺立着,却无人问津的奶子。
“还有这样很累吧,你躺在床上,哥哥玩着你的奶子干你,就不累了。”沈潮继续诱惑着,并且保证,“我只干一次,射了就出来。”
“真,真的吗?”沈玉京眨着眼睛,“你要说话算数。”
他解开了男人捆缚着手脚的绳子,下一秒就被饿狼扑食般的扑在了柔软的床上,沈潮吻着他微张的唇,在里面肆意掠夺着氧气,口齿交缠,足足吻了三分钟才松开。
沈潮用着最后一点耐心,掠夺的眼神却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京京真乖,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把腿张开。”
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紧闭的双腿间,上面黏腻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沈玉京慢慢张开了腿,“嗯…啊,你轻点。”
合拢的甬道被再次破开,沈潮立刻就暴露了野兽的本性,张大嘴含住了他左边整个奶子,唇舌肆意逗弄着挺立的奶头。
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夹着奶头拉扯。
又痛又爽,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沈玉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挺着胸,下意识的把胸乳往他嘴里,手里送。
至于早就被侵占的肉花,自然是被粗红性器顶着骚肉以极其粗暴迅猛的速度狂操,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也不客气地打在腿心。
沈玉京抽搐着,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被吸着奶操着逼到达了高潮,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可男人却没有给他一点缓神的机会。
哭喊着,哽咽
“嗯……啊啊,慢点……哥哥太快了,太快了……”沈玉京哽咽着哭喊,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颤抖着,“又要到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
', ' ')('操了……”
“不要什么?”沈潮掐着他纤细的腰,慢条斯理的问,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操成了这个样子。
他却明知故问,“不是吸着你的奶子,操着你的逼让你高潮了吗?怎么还哭。”
沈玉京扭动着身躯,哭着重复,“不是……不是的,呜呜啊……”
他想的是男人温柔的性爱,他以为男人会像刚才一样,问他可不可以,在他说不要的时候停下来,不是这么粗暴的,在他高潮的时候都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他忘记了,刚才男人温柔的前提是还没吃到他,被他绑缚在床上。
现在已经在吃了,自然要换成自己想要的吃法。
“好了。”沈潮怜爱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好不好?这就射给你。”
说完,他猛烈的耸动着劲瘦的腰身,胯下狠狠的钉住了身下的人,一下入的比一下重。
沈玉京浑身颤栗,发出可怜的呻吟,被狂肏了上百下,花穴泥泞肿胀,那折腾他过狠的性器才像是可怜他似的,顶着子宫口射进了代表解脱的精液。
可泄出后半软的性器却没抽出来,依旧在湿软的甬道里,沈玉京生怕他下一秒会硬起来,再提枪操穴,狠狠地欺负自己。
可沈潮却紧紧的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是肆意亵玩着乳肉,沈玉京推不动他,下一秒就感觉甬道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然后就被媚肉欢欢喜喜地缠着不放,“好热情,看来京京真的很喜欢我呢。”
沈潮轻笑着顶弄两下,沈玉京羞愤的看着他说,“你说了只做一次。”
“可是我硬了,京京再帮帮哥哥好不好。”沈潮无耻的说。
“不可以。”沈玉京推着他的身体,气得身体直发抖,“你出去。”
“好。”沈潮吻了吻他,还真的把硬胀的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就这样子硬着那玩意儿,手里面拿着个白色的布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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