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到露出些许衣角的椅子立刻大跨步走了过来。
沈玉京就缩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毛衣露出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裤子是紧身的加绒牛仔裤,白嫩的双脚没穿袜子,就这样踩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脚背泛红。
“怎么不穿袜子?”沈弄在看到他时冷峻的表情一瞬间放松了下来,蹲下身子,给他穿上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明明比他还小,却一副管教人的语气。
见他脾气好,这人又说出了恼人的话,“阿弄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弄捏着他脚踝的手一顿,高大的身影站起来,遮挡阳光,把沈玉京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虞的语气响起,“京京怎么总说出这种让人不高兴的话?”
温柔的假面撕碎,沈玉京被按在椅子上,囚困在他扑面而来的炙热呼吸中,被他凶恶的吻逼的眼角溢泪。
沈弄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征求他的意义般询问,“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小美人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睛含着泪,手害怕般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委屈的看他,“不要,会被看到的。”
沈弄又问,“要我干你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团顶在沈玉京的臀上,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衣服。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声发出抗议,“冰,你别碰我。”沈玉京极小声的嗫嚅,“你不能总干我,我是你哥哥。”
“京京,哥哥。”沈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微阖的眸子荡着可怜,“让我干干好不好?就干一干,干死你,干死你!”
他语气变得凶恶,一下下的挺胯,明明还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骚穴就已经被顶撞的酥麻,骚肉复苏般的饥渴蠕动,并拢的腿被拉开。
沈弄慢慢蹲下身子,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轻嗅,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沈玉京微红的脸笑,唇一张一合。
“好骚啊~”
沈玉京脸羞耻的红了,他被抱起,进了里屋,柔软的大床上,沈玉京被扒下裤子后,沈弄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雌逼。
“又不穿内裤,你这个骚婊子!整天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不是的,不是的。”沈玉京委屈的颤着眼睛,“明明是你没给我买。”
连自己带来的那两条也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可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理由,腿被拉开,沈弄着迷的看着红艳艳的雌逼,伸出舌头,如同猫科动物喝奶一般舔了上去。
一连舔了十几下,又重又狠,外唇被舔开,舌头奸进了里面,在湿软的媚肉里横行无忌,慢慢张开嘴。
牙齿整个含住阴户,粗砺的舌头如同打桩般在里面狂插,一股股的淫水喷到了他的嘴里。
可舌头远远到达不了的深度,被鸡巴操熟了的里内瘙痒更甚。
沈玉京不受控制的挺着胯,想要被他的舌头奸得更深些,失神中,腰肢又瘫软了下来。
抽出被媚肉绞紧的舌头,沈弄拉着沈玉京的手放在自己胯上,滚烫的一大团被束缚的极难受。
在沈玉京的手里跳动了两下,“要我干你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贴了上来,那一大团刚刚好贴在了唇舌伺弄的正饥渴的雌逼上,“要我干你吗?”沈弄叼着他的乳肉,眼神充满了掠夺。
“要的话就说我教你的话,说好了就干你。”沈弄说着故意顶胯,“舌头舒服吗?它能让你更舒服,我的好京京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沈玉京被他说得羞耻,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甚至更大程度地张开了腿,“你……”
“你…阿弄干我好不好,好痒,被舌头玩儿的好痒,里面想吃……吃大鸡巴呜……”
“骚货,婊子还说你没有勾引我!”沈弄一只手扯着裤子,终于把他憋的难受的昂扬巨大放了出来。
“现在就给你吃,干你死!”
低吼着,那粗长的肉棍就直接撞了进来,毛衣被推到了胸头,沈弄腰身疯狂耸动,媚肉蠕动紧紧闭合的甬道被他彻底肏开,吸着红肿的奶头,沈玉京脸颊潮红的低低呻吟,白嫩的腿缠住了他的腿,双臂抱住了他的头。
饥渴地里内也讨好地顺从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对于他的配合,沈弄发疯般在他的胸膛,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
质问着不甚清明的沈玉京,“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明明,交欢处已经那样讨好他,自己也并未冷言冷语,
', ' ')('却还是要问他这羞耻的问题。
沈玉京身体泛着粉,颤抖着发出几声细密的呻吟,想要略过这个话题,却被不太正常的男人掐着腰,用粗壮的性具抓着弱点猛的狂捣雌逼几十下。
他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疯狂地扑通了两下,就泄了身,红着眼眶,泪水涟涟,呜呜着回应沈弄的话。
“爽,嗯…啊,被干死,太粗了……”
沈弄速度慢了下来,慢慢的磨着那块骚肉,怜惜的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沈玉京,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那美丽的身体上此刻布满了他的痕迹。
红肿的乳尖淫靡的硬着,连带着脖子上都有遮不住的吻痕,可他上半身还穿着个白衬衣,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天知道,沈弄多想和他肌肤相贴,可他实在太怕吓到人了,毕竟自己的京京是那样胆小。
雪白的衬衣背部现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片血迹,稍微移动就又渗出了大片,疼痛感如海水般朝他涌来。
沈弄脸色惨白,但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场性事,在腰腹印下最后一枚吻痕,滚烫的性器肆意顶撞着这短暂属于自己的密道,把沈玉京一身香软皮肉上里外尽数染上自己的气息。
沈弄诱哄着在情欲之中的沈玉京,“乖乖趴过来,换个姿势,会让你舒服的。”
呆呆的沈玉京就看着他把沾满淫水的粗红性器拔出,一下下的捣打在自已的小嫩穴上,自己馋得出水,也不肯操进来。
非逼着他换个姿势,诱人的腰线下压,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大开的双腿间还能看到那被操的艳丽滴水的雌逼,正饥渴的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原本冰冷的手已经变得火热,揉着他的屁股移上了腰线,“想吃鸡巴,要说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阴唇上,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逼问他。
“……嗯啊。”沈玉京难堪的低咽,“进来,骚逼痒了,馋鸡巴馋的流水,想挨阿弄的肏呜……”
沈弄柔声道,“真乖。”
只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整跟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噗嗤噗嗤的干着穴,被干出的淫汁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媚肉被干的直喷水,两片阴唇被手臂粗大的鸡巴撑干得外翻着合不拢,沈玉京实在受不住了,才知道这个姿势多么麻烦,让他只能求饶。
“嗯嗯……啊,阿弄坏掉了……干坏了,别肏了,射进来呜……射给我……”
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来。
可沈弄却像是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如同自己是他的雌兽一般,疯狂捣干。
最后下半身软了下去,却还是被那双大手掐着腰,臀部高抬做出了最好的受孕姿势,承受着野兽般的疯狂捣干。
直到,沈弄在一次狠狠捣入后停止动作,压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后颈撕磨,“你是我的,知道吗?”
他是青涩的野兽,固执倔强的不肯把伴侣同别人分享,便要在里面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玉京面颊潮红一片,泪涟涟的眼睛眨着,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莫非,他被男人干出血了?
一大股精液射入,灌进他被精液浸熟的骚子宫,可身上这头年轻的野兽尤不满意,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让人永生难忘,稚嫩的少年在床上掌控着恋人的身体,可急躁的头颅贴在散发着清香的脖颈上。
一个从未有过的恶劣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京京有没有被射过尿?”
“被打种精液的子宫灌满尿液,一定永生难忘吧。”
沈玉京犹未察觉,吃到了精液后,便夹紧了甬道,在别人眼里他在高潮中失神,意识出现在了一片撕裂的宁静星海中。
破碎的灰色光球在的白色能量罩中半悬,里面微小的白色光线穿过灰色光球,以肉眼不可见的缓慢速度帮它修复。
沈玉京手中出现了一个装着一半蓝色液体的针管,注入能量罩,灰色的破碎光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
沈玉京脸上带上了喜色,回到现实,刚好就听到了变态的话。
“京京是我的,所以我尿进去,京京也不会不开心吧。”
“不要。”沈玉京用沙哑的声音拒绝着,可年轻的野兽很快就践行了自己的话,一大股腥骚的滚烫尿液灌入子宫。
在沈玉京极大的挣扎下,不满的在黏腻的穴口里捏出他的阴蒂,狠狠揉掐。
挣扎顿时松了力度,直到肚子被撑大,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被射进去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和尿液。
撞门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可沈弄只是抱着怀里的沈玉京可怜巴巴的求饶,“京京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他们要赶我走,我只是怕你把我忘了。”
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露出自己的伤口,被鲜血沾湿的衣服脱下,惨不忍睹的后背显然只被粗略包扎过。
而几圈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浸透,好不可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