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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五点三十三,卓阳商厦。
整栋楼的职工都走光了,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没有开灯却还有人。
“卓总,监视器调试好了。”秦悦低声道。
弯腰看显示屏的动作显得她的胸越发丰满,裹在正经地扣到最上面的衬衫里无端显得诱惑。
琼鼻小嘴瓜子脸,精致的五官还数一双杏眼最精致,雾蒙蒙水汪汪。
22岁的年纪正是花儿一样的娇嫩,皮肤白皙且柔嫩得让人嫉妒,也越发显得她容颜出众。
“嗯。”
坐在沙发上的卓衍放下手中的文件,28岁的男人成熟强势,五官端正阳刚,高级手工定制西装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两条随意叠在一起的长腿尤其显眼,连意大利手工鳄鱼皮鞋都一尘不染,“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好了,我放在茶水间了。”秦悦顺手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
再抬头,却发现卓总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咯哒。”房门上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秦悦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忽然手腕上传来巨力,两只手被扭在背后,一声清脆得响声后,金属手铐发冰凉让她柔嫩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紧接着就被狠狠按在刚刚整理出来的宽大办公桌面上。
卓衍干脆地撩起她黑色及膝西装裙推到腰上,摸上她被肤光丝袜和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花蕾。
“卓总!”从未有人侵入的处女地被侵犯的恐惧压倒一切,秦悦尖叫,完全不知所措。
卓衍充耳不闻,只听裂帛声起,质地良好的丝袜无法阻挡他被一把撕开,蕾丝内裤更是被可怜得扯下来,黑森林遮掩着幽谷玉珠,一点幽穴哪怕是在处女中也显得格外狭窄细小,卓衍扯开裤链,紫红色手腕粗细的玉杵早已蓄势待发,粗壮地吓人,一手分开秦悦的腿,毫无怜惜毫无凝滞毫无迟疑得冲入幽谷。
紧,真紧,出乎意料的紧,死死绞住他的玉杵,而且还在不断地收缩,弯弯曲曲的小径宛如河上回廊,破开一重又一重,连破九重方才重重得撞在她的花心上,撞得她重重得一哆嗦!
“啊……”
那一层可怜的薄膜完全无法阻拦他的粗暴,血丝晕现,秦悦猛然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扬起,纤细的上身却无力得被压在办公桌上,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
穿越了那道阻碍,卓衍反而笑了:“早就想这样干你了。”
低哑磁性的声音冷酷中透着残忍的愉悦,秦悦痛的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他仿佛来自九幽的嗓音,“从你面试的那天,我就在想把你按在办公桌上上你会是什么感觉,果然滋味不错,没想到你不光长得好,居然还有个名器穴儿,传说中的九曲回肠啊。”
“卓……总,不……呃……要……”
大滴大滴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狼狈了她满脸,她努力的挣扎在他的掌下却像奶猫一样无力,轻而易举得被压在黑色的办公桌上,连反抗都在他的大力禁锢下变成让他更加兴奋的情药。
他的动作毫无花巧,就是粗,粗得要撑裂她,就是重,每一下都像要从她喉咙里顶出来,就是快,快的她的惨叫也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秦悦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明明实习期的三个月都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从未有过暧昧举止的卓总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强奸她的衣冠禽兽!真的是衣冠禽兽!卓衍的衣衫完整,领带一丝不苟,连长裤都没有皱褶只是解开了皮带和裤裆,堪称衣冠楚楚,秦悦套装的上衣也是完整的,高跟鞋丝袜都还裹在身上,西装裙却被掀倒腰间,下体裸露,白玉般的股间,只见一根紫红玉杵再抽出半根又不断捣入。
卓衍用力得挺动窄腰,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她身上:“真深,要不是我的够长,还撞不到底。”
秦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手铐铐着,卓衍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就像是骑马的时候拉着马缰,两条腿被压着半点动不了,本能得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无力挣扎,口中想要呵斥想要痛骂想要求饶,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中带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被隔音良好的墙壁关在室内回荡。
唯一自由的只有眼泪,汹涌喷薄几乎瞬间就花了她的淡妆,只能显得越发无助和可怜。
没有湿润的甬道体验按理说其实并不好,秦悦紧张之下更是异常干涩,箍得卓衍异常粗壮的玉杵好像要被折断,但是那一重又一重的回廊在他进去的时候拼命而无力得拦着他,就像秦悦的挣扎一样努力而无力,那扭着的小蛮腰反而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越发兴奋,连原本就威风的凶器都似乎涨大了几分,也不用润滑就着处子血狠狠冲撞,似乎半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兴致。
可是当他退出来的时候又像舍不得似的拦着磨着,让他抽不出半根就忍不住再一次狠狠撞进去!
随着他的运动秦悦已经低弱的惨叫转的尖锐,最私密的,还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干涩,却被强行塞入粗糙的凶器,就仿佛最粗糙的砂纸磨砺最柔嫩的肌肤,每一下
', ' ')('都能狠狠带出血丝,也带走她的精气神。
最严肃正经的服装却在干最淫靡无耻的事,秦悦的惨叫和挣扎呜咽都成了配乐,卓衍却连呼吸开始都少见得急促。
卓衍完全不在乎她的惨叫,似乎全当是旖旎的配乐只能让她兴奋,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就着这个姿势连手都不挪一下。
看着随着他的起伏,她的身子和脸一下一下的在桌上摩擦,很快便红肿一片。秦悦的惨叫也越来越低微越来越沙哑越来越痛苦,紫红玉杵捣动间终于翻出了晶莹的水光,那是她身体的保护机制终于不甘愿得屈服起了作用,更多的确是刺目的血红。
太阳一点一点沉入地平线,夜色降临,没有开灯的室内越发幽暗,秦悦也仿佛感觉自己被牢牢束缚在这一片黑暗中,沉沦,沉沦,再也没有爬出深渊的可能。
当秦悦的挣扎反抗只剩下抽搐,惨叫只能含糊的呜咽,眼神涣散神情空惘的时候,卓衍终于闷哼一声,滚烫的白灼灌入她的体内,从她口中逼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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