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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头皮瞬间一炸,被绑在后排正中的她能清清楚楚得看到挡风玻璃外的车流,四面车窗看到外界的车流,她却浑身赤裸四肢大张,腿间插着按摩棒,这简直就跟游街一样!
“不要!”强烈的羞耻感超出了秦悦的承受范围,失去了理智似的只知道大声哭叫,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可是他计算得太好,她无意识得扭动却带动插在穴里的按摩棒,震动的按摩棒在她的小穴里撞击活动,甚至碰到了她穴底的子宫口,引得她高高低低得哀鸣尖叫。
这一切都通过后视镜尽收卓衍眼底,艳靡得让他忍不住一只手松开了裤链,小兄弟不用他打招呼就自己跳了出来,马眼上已经分泌出了点点白色的精液。
汽车渐渐离开城镇,拐上一条本地人都大多不知道,路况却极佳的小道,畅通的沿山路只有路灯在闪耀,卓衍一手握着方向,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撸动,视线却集中在后座上发出高高低低叫声的女子身上,脸上撕去了斯文的面具,连情欲都写满了狰狞!
天色渐暗,窗外的山林逐渐成了黑色的阴影,没有其余灯火的树林像魑魅魍魉狰狞的触手,恍惚中,秦悦觉得,这辆黑色的商务车,好像要把她带到地狱里去。
体内的情潮一波一波的累积,哪怕她再屈辱再不甘心再不情愿,也无法控制生理本能的反应,逐渐攀上高峰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个这么淫荡的女孩,居然会在一个死物按摩棒的欺压下失去自我。
“你要是叫出来,说不定还能抗的久一点。”
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卓衍邪恶得提出建议,可已经逐渐失去意识的秦悦已经无法辨别提议是善意还是恶意,第一声呻吟从唇关中荡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隐忍而娇媚,连久经红粉帐的卓衍都有些忍不住了。
远处一点灯光渐渐清晰,那是一栋藏在深山里的别墅,明明是出自名家之手的设计,可那高高的尖顶,暗沉的铁艺围墙,狭窄的窗户,彩色的玻璃综合在一起似乎写满了阴暗疯狂的味道,让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要发泄压在心底的欲望。
铁门缓缓打开,在车子进去之后又自动闭合,就像进入一个放肆无序的世界。
最后一个急刹车让按摩棒因为关心深深得抵进她的花穴,在四十分钟车程中已经累积到极限的快感承受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猛然溃堤,喷薄的潮水甚至像从高压水枪中喷出来的一样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晶亮的水痕。
淫靡的气味飘散,秦悦连眼角都带着情欲的潮红,整个身体紧紧崩在一起。折磨了她一路的按摩棒突然被抽出像个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小穴还来不及闭合一根比按摩棒更粗更狰狞的阳具已经狠狠捅了进来。
卓衍像个打桩机一样上上下下插个不停:“一路上就想干你了,叫个不停,小骚货,是不是想着我来肏你?还会喷潮?连一个按摩棒都能把你干到喷潮,你还说你不是个欠男人的小骚货?”
高潮中的身体尤为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往死里折腾?眼泪就像开了水闸的流水哗啦啦往下流,没一会儿就呃呃呃得翻着白眼,要晕过去的样子。
可他偏偏还嫌这样不过瘾似的,不知道在哪儿一按,绑住手腕吊住膝弯的环扣就都打开,卓衍把她推到在座椅上,一只脚抬到椅背上,一只脚垂落在座椅下,大敞开下体任他插玩却丝毫挣扎不得,只能看到一只穿了红色高跟鞋的小脚在空中无力得晃荡,一上一下的摇摆。
黑色的商务车有节奏的摇晃起来,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卓衍的衣冠依旧整齐,压着浑身赤裸的秦悦扣住她的双乳疯狂得摆动臀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秦悦身上,压得秦悦已经被接连的高潮玩弄的神志不清的身体连淇都喘不过来。
商务车再大也是一辆车,被压死在后排座位上秦悦想躲都没地方躲,在他疯狂进攻的间隙瑟缩着往后躲,没躲两下就顶到了车门,这下子面对卓衍的疯狂进攻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头随着他起伏的节奏一下一下得撞在包裹着皮革的车门上,哪怕不痛也没一会就被撞得头晕眼花,求饶的话语成了含糊不清的咿唔。
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过还是他的攻势太猛烈,不过十几分钟秦悦就痉挛起来,眼神迷蒙,腰肢下意识的摇摆,不知道是推拒还是勾引。
卓衍已经干红了眼,她一摆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齐齐挤压在他的肉棒上,让他原本就横冲直撞的肉棒更快更重更狠得冲击,没几下,她收缩到极致的花径猛然喷出一股水流兜头浇到龙头上。
“这就又飞了?你这名器应该不是九曲回廊,应该是春水玉壶!这么多水,看看,座椅都被你淋湿了!”
高潮后身体无力,但是释放过一波快感之后她的精神似乎有点回笼了,面对他的羞辱羞愤欲死,想张嘴骂两句,可偏偏从小良好的家教也没能让她学会什么有攻击力的话,来来回回就混蛋坏人两句还被他依旧不停得冲撞欺压得说不出来。
她又到了他可没有尽兴,拉起浑身无力的秦悦换了一个姿势。
让她的双手分别扣在驾驶
', ' ')('座和副驾驶座的座椅靠背上,上身悬空,自己坐在座椅上扣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得冲击她的小穴,就想操着一个仿真的充气娃娃一样肆意玩弄。
这种近乎女上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塞进肚子里,加上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小穴里的肉棒和他扣着她腰的手,失重的不安全感让她下意识地扣紧了座椅靠背。
比她起伏得更活泼的是她胸前一双跳跃的乳房,浪荡的乳波摇摇晃晃简直像是胸部都要掉下来,上面红色的指印越发明显,通过后视镜清楚的看到这一切的卓衍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不能扣住那对放浪形骸的乳房大力揉捏。
“奶子跳得这么浪是想掉下来吗?嗯?”
卓衍越插越快,扣住她腰间的手像铁钳一样,恨不得从腰上掐下肉来,他要是现在放开手,那留下的一定是紫黑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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