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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很凶,郝振身体炽热,呼吸粗重。
当他的手从她手臂滑到她身上时,郝嘉感到身体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嗡嗡作响。
她想要它很久了。
她想过许多的场景和方式——但当它真实发生,它远比她任何的幻想都要美好。
她在他的床上,被他的气息包裹。
每一次他用舌头抵住她的舌头纠缠吮吸,都让她脚趾蜷缩,颤抖着期待更深的占有和掠夺。
液体的火从她的血管里流过,汇入她的阴蒂;让她更渴望更多。
滑腻的汁液就那么沿着她的腿间蹭到郝振的身上。
他腾出手扶住她的腰,嗓音暗哑的开口:“躺倒床上去。”
她依言起身,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跪坐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再次俯身。
粗砺的手指划过她光滑躯体,从她的腰一直推到她的乳房。
他的嘉嘉长大了。
泳池见到的第一眼,他此后几晚的梦里,都是她欲遮还露的身体……而此刻,一切都被如此完整,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
郝振注视着身下舒展开来的躯体,轻柔地去抚摸到她身上每个细微之处:胸,腰,腿……
指间都是她细腻柔软的皮肤,光洁、柔韧而有弹性,
他为它的柔软而感到吃惊,又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扯动。
他品尝着这具甜腻的身体。
当他用手指沿着她的阴蒂滑动时,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下织物是柔软的,他的手指是粗糙,比她拉着他厮磨时,不知刺激了多少备。
她将脸埋进郝振的肩头,兴奋且期待地颤抖。
他一路吻下去,分开她的腿,嘴唇滑过她的阴户,舔吻她……当他舌头伸进去时,听见她开始尖叫。
“哥哥……”她咬唇。
他吻她,把尝到的味道分给她,看着她又红了一层的小脸,慢慢把她双腿抬了起来,将经络贲张的性器对准那温暖的缝隙,研磨着,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劈开的感觉是痛的。
他的性器太大了,狰狞的肉柱又粗又长。
跳动的脉络刮擦着她的花穴,他每推进一寸,她都以为这一定就是全部了,然而下一秒又证明她错了。
这么大的物体要怎样嵌入如此小的孔径中?
郝嘉小口小口地喘气儿,手和膝盖战栗着,像风中的落叶。
但她始终没有叫。
她愿意为他痛,也只有他能让她痛。
“哥哥……”她用力攀住他的肩膀,撒娇一般叫他。
郝振俯下身,吻她。
他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男人通有的并不独特却很直接的占有欲,吻得郝嘉不能呼吸。
身体最敏感的部分没入郝嘉体内,为其温暖包容而震惊。
他开始动,拔出来一点又插进去,深深浅浅地顶弄。
小穴被彻底而过度地撑开,被迫向内吸吮着粗壮性器,不住泌出更多液体润滑。
她体内的柔滑令他发疯,他甚至想就这样一直插进她的心脏。
他努力克制,才制止住自己粗暴的念头,只是微微抬高她的腿,更加深重的捣弄。
郝嘉的整个身下被他撑得极为饱涨,像是两侧的肌骨都被强烈地撑开了,有些疼,但很快,另一种酸胀酥麻的感觉像弯弯绕绕的小刺在交合之处摩挲作乱,一次蔓延到她背脊。
她变得更湿了。
她将两条腿盘上郝振的腰,手环上他的后背,配合他的频率轻轻地扭腰。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她和他连在一起的地方。
在她和他相贴的皮肤上,在她潮湿的阴道,在他那又硬又粗长的性器,在她的内心深处……
在疼痛、悸动中,她脉搏跳得极快。
身体最柔软的一处不断承受着烫热的重击,她无法自制,她开始低声呻吟。
“哥哥,我像做梦一样……”
“哥哥,你把我填得好满……”
“哥哥……哥哥唔……啊啊……”
她红润的穴口被插得几乎要外翻,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声音软软地吐在他耳边,像是陈酿的红酒,又像粘稠的蜂蜜,又甜又醉人。
他很快就失控了。
尽管他平时总是那样克制,可内心深处,他同样也渴望她。
像是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爆发决堤;他按着她纤细的腰,用力地贯穿着那湿热的甬道。
性器亢奋且充实地搏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几乎磨到内里用于孕育新生命的腔口。
郝振双眼无法自制地紧紧盯着面前的景象:郝嘉汗湿的身体、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她泛红的脸颊,褐色的涣散眼睛……
他盯着她身体的起伏,观赏脖颈朝后仰起的曲线,再更有力地挺动。
荷尔蒙和肾上腺素交织在一起。
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郝嘉无法跟上
', ' ')('顶弄的节奏,很快便四肢瘫软地沉进被汗水浸湿的柔软床垫里,喉咙中接连溢出近似哽咽的哭声……
到底还有多少下?
郝嘉昏昏沉沉地数着,夹着郝振的勃起深重地呻吟,甬道像脉搏般快而规律地收缩。
夹杂着痛楚的快感中,她觉得自己的股间,臀下,甚至是更远地方都湿了。
那样的湿滑,紧致,郝振最终没有撑太久,粗喘着从她体内抽出——
粗壮性器跳动着,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
白色的浊液溅上郝嘉的小腹、胸口;这场情乱意迷、有悖伦理的性事终于成了一次真正的结合。
郝振看着身下淫靡的光景,没有一刻如此强烈、如此清楚地认识到——他终于得到了她,也终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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