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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开苞处女穴/饥渴小狼狗在奶妈屄里疯狂抽插/舌头舔屄/小奶妈生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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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股荤腥的液体从下身射出,荆宴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拿纸巾将自己射在小奶妈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擦完又神色复杂的盯着小奶妈奶白色的内裤看了半晌。

......想看看里面。

他就看一眼,保证不做其他事!

荆宴咽了口唾沫,期待的将手伸向温知腿根处,从腿根处探进去手,轻轻拉开——

一只酣睡的小鸟软趴趴地窝在蛋蛋中间,两颗圆润小巧的蛋蛋下面是一朵异于常人的小粉花,花蕊精致小巧,紧的好像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荆宴屏着呼吸,拿指背轻轻在小奶妈阴蒂处蹭了蹭。

“嗯......”温知身体一缩,在沉睡中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双腿夹紧,不小心也把荆宴的手一起夹在了中间。

荆宴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又动了动身体,慢悠悠的将一根手指伸进他日思夜想的“洞穴”中搅弄了一番。

层层媚肉夹紧他的指尖,荆宴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夹得他心神荡漾,满足又饥渴。

荆宴怕自己头脑一热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摸了没一会就把手抽出来,给温知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让他侧过身,从后面将他拥在怀中。

温知的臀部既挺翘又圆润,荆宴硬挺的肉茎从后面顶着那雪臀,失眠到天蒙蒙亮了才睡着。

晨间气温低,温知却被热醒了。

荆宴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胳膊将他的腰搂的紧紧的,好像生怕他跑走一样。

温知挣扎着掰开荆宴的手,一脸黑线的从床上坐起来。这臭孩子怎么又跑他床上来了,从小就喜欢爬床,长大了还不改,再怎么说他俩生理构造还是有区别的,以前荆宴年纪小也就算了,但现在都这么大了,再躺一起,怎么看都说不过去。

见荆宴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轻轻打着鼾,他气的抬手给了荆宴屁股一巴掌才下床去洗漱。

和大多数拥有胸部的女生一样,温知虽然是个双性人,可也对某些部位拥有羞耻感。

因为奶母体质,他并不能和一般男性一样随意裸露出自己的胸部,也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他这个异于一般男性的性征,但他习惯裸睡,一般只穿内裤睡觉,荆宴和他这样躺了一夜,肯定全将他看光了。

他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这死孩子,怎么不懂避嫌呢!

浴室里,温知将内裤脱下来放在一边,花洒打开,水流流过全身,他非常迅速的洗了个香喷喷的晨间澡,又开始洗内裤。

温知爱干净,没什么炎症,换内裤换的也勤,一条内裤基本穿过三四次就扔了,所以内裤上面从没有出现过奇怪的颜色和味道。

但现在......

温知看着内裤边缘那片莫名的泛黄,嗅着上面遗留的精液味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位置不像是遗精,倒像是......被什么人射在上面了。

温知蹙紧眉,隔着墙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来。

不行,这种事不能随便问,万一冤枉了荆宴,以后他俩还怎么共处,也太尴尬了。

可这种痕迹到底是怎么来的?

除了荆宴,温知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还能有什么其他来源,总归这精液不可能是温知自己的,看位置就知道不可能,家里一共就俩人,那就只有荆宴了。

可是荆宴为什么这样做?

温知将内裤藏起来,思虑再三,还是打算先观察看看。

毕竟这种事想要问出口,也需要勇气,他真的无法质问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难道要他问荆宴:“是不是你把精液射在了我的内裤上?”吗?

——要他问这种问题吗?

这种问题,根本没法说,根本张不开这个嘴!

温知心里乱成一团,他无法忽视这件事,又不敢直面这件事,只能做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三明治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塑料糊味,温知魂不守舍,站在厨房里骂了自己一句怂包,恰好被下楼的荆宴听到。

“怎么了小奶妈?”荆宴从厨房外往里探进头,接着整个身体也进来了,“锅坏了吗?”

温知神经紧绷,“没有,你出去等着吃饭就行。”

两个人在家一般都分工合作,从荆宴十四岁起,荆宴就主动承包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地方的卫生工作,而温知则是在厨房这一块小天地里自我发挥。

温知不爱让荆宴做饭,因为实在难以下咽。

荆宴被赶习惯了,跟没听到一样走到温知旁边,“怎么这个声音,我看看。”说着就上手拔掉了三明治机的插头。

温知抠手指:“可能是进水了,晒一晒就好。”

“小奶妈,不是所有东西坏掉都是进水了,太阳不是万能的。”荆宴把三明治拿出来放在一边,又拿厨房纸把三明治机擦干净,扭头看温知,“我拆开看看,早上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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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煮点粥就行了。”

温知后退一步,“喔。”

“?”荆宴觉得小奶妈怪怪的,想到昨晚的事,荆宴吸了吸鼻子,“昨天是因为我房间空调坏了,不是故意去你那里的,小奶妈是生气了吗?”

温知微微抿了抿唇,“下次不要这样了,客厅的空调也很凉快的。”

“客厅有蚊子。”

“男子汉大丈夫,连个蚊子都怕吗?”

“不是怕......”荆宴觉得小奶妈真的生气了,这事要搁在以前,他撒个娇就过去了,可今天好像过不去。

“不经过别人允许就做的事,真的很不礼貌。”

“对不起......”荆宴盯着小奶妈,总觉得小奶妈话里有话。

难道小奶妈昨晚根本没睡着?不会的,如果没睡着直接就起来和自己单挑了,哪里会等到今天才发火。

“看我干嘛,修你的东西去。”温知把他赶出厨房,嘭的一声关上门。

荆宴拎着三明治机,倚在墙上思考。

首先,小奶妈昨天肯定没醒,但是,昨晚的事小奶妈肯定知道了。

荆宴想到他昨晚不小心射在小奶妈身上的精液......

荆宴低头笑,小奶妈还真是敏锐。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荆宴还以为以小奶妈那个憋不住事的性格,肯定没几天就会过来质问,但他失算了,温知不仅不问,还打算抛下他离开。

这是不打算解决了?

“我去旅游你跟着干嘛,你自己没有朋友吗。”温知把行李箱放到车上,“这么大人了,别一天天跟个跟屁虫一样。”

荆宴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小奶妈这是嫌我烦了?”

温知莫名其妙,“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吗?”

“带着我就不私人了吗,以前小奶妈旅游都会带上我的。”

荆宴那副神情,看的温知心虚,好像温知是个冷心冷肺的负心汉一样。

“我以前都带你了,就这一次不带你,有那么难以接受吗。”温知关上后备箱,又关上车库里的灯,往门口走。

荆宴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抱住他,仗着身高腿长,很容易就把温知整个人圈进怀里,“我不管,我就要跟小奶妈一起去。”

黑漆漆的车库,身后少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温知耳垂,母胎solo了三十多年的温知脸颊猛的涨红,气急败坏的想要将荆宴推开,“你!你先松开我。”

荆宴搂紧他的腰,两个人下身紧紧贴着,“什么?”

“松开我!”

“小奶妈最近脾气很大啊。”荆宴突然笑了一声,低头凑近温知的脸颊,用唇在上面碰了碰,接着又更加用力的将他抱紧。

温知眼睛瞪大,不懂荆宴为什么突然变了一副模样,他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机,于是停下挣扎的动作,努力平心静气的和他谈,“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

“小奶妈不清楚吗?”荆宴用脸颊蹭了蹭温知的头发,手慢慢沿着温知睡裤边缘往里伸,直接将那雪臀抓到手心,轻轻揉捏,“不是都发现了吗。”

温知在心里“卧槽”了一声,瞳孔地震。

“你...荆宴你有病吧!给我松开!!!”

“我不。”荆宴抱起温知往后走,单手打开后座车门,将他平放在椅子上,直接俯身压过去。

车门不关,车里的灯就会亮着,荆宴低头看着小奶妈绯红的脸蛋,没耐住直接上去亲了一口。

温知:“!”

两个人力量悬殊太大,温知所有的反抗荆宴都不当回事,轻轻松松就压下来了。

刚刚乌漆嘛黑啥也看不见,温知受到的冲击还算能接受,现在看到了荆宴的脸,羞耻感达到了顶峰,他几乎都不敢直视荆宴的眼睛。

“小奶妈,你好漂亮。”荆宴正是血气方刚、一听呻吟就会硬的年纪,见到心爱的人这么躺在自己身下,他呼吸微微急促,眸色被染红。

“不......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一谈,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去旅游的,而且你要去...我也可以带你去......”温知躺在座椅上,耻辱的闭上眼睛,“别这样行吗。”

温知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他以为荆宴也就敢偷偷摸摸对他做一些事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会敢做别的。

可现在!

真他么......真是太气人了。

现实版引狼入室。

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呢!怎么就能把关系转变的这么自然呢!短短的五分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温知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说去旅游了,就不该为了躲他而躲他!

荆宴把头埋在温知脖颈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解着他身上的扣子,一颗两颗,直到小奶妈胸前的裹胸露出来,才开始转移地方。

忽视小奶妈反抗的声音,荆宴嘴唇往下吻,扒开裹胸,嘴唇凑近小奶妈粉软的乳尖,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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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颗,被一团奶白的大馒头托着,看着就诱人极了。

荆宴熟练的吮吸,嗓中传来吞咽的声音。

温知心跳快如擂鼓,因为剧烈的羞耻感,他额角都溢出了丝丝细汗。

这是什么世道啊,居然要被自己养大的孩子车咚!车咚也就算了,居然还趴在胸前吃...吃.....

操!

少年吮吸的力度很大,乳尖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温知直接绝望了,一动不动的任他轻薄。

荆宴咽下最后一口奶水,终于分开神去看温知。

“小奶妈,你脸红了。”

“你心黑了。”

荆宴扬了扬唇,不以为意的“哦”了声,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刚刚吮吸过的地方,“这里小奶妈自己尝过吗?”

温知蹙眉。

荆宴自问自答:“很甜哦。”

“你神经病!”温知气愤,“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是突然。”荆宴将温知搂起来,让温知面对面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揉着温知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搂着温知的腰,“我一直都想弄小奶妈,从很久以前就想。我想着,小奶妈如果喜欢我的话,我就慢慢来,不喜欢我的话,我就偷摸着来,或者强迫着来,就像现在这样。我做到了。”

“......”温知纳闷,“你是想让我夸你吗?”

“小奶妈为什么不谈恋爱?难道这么久了,小奶妈都没有一点生理需求吗?”荆宴的手慢慢往下,“还是说,小奶妈只是用手摸...就满足了?”

温知好不容易变的正常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又重新涨红,他推拒着荆宴的怀抱,想下车,可却被荆宴禁锢的死紧,无法,他只能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死孩子,你...你不要脸!”

“死孩子?小奶妈真的把我当孩子吗?”荆宴扣住温知的后脑勺,强迫他直视自己,“那小奶妈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知蹙眉,赌气一般的与荆宴对视,什么敢不敢的,他只是觉得臊得慌而已,他脸皮可没有荆宴这么厚!

“我喜欢小奶妈,很喜欢。”荆宴看着温知的眼睛,几秒后又把眼神移到温知唇上,他想凑上去想要吻他,却被温知偏头躲开。

温知说,“我们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白养了你十年,难道你还不知足,还赖上我了吗?”

“小奶妈对我有养恩,我要尽孝啊。”荆宴把头埋温知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就换我来养你了。”

温知:“这就是你尽孝的方式?”

荆宴点头补充:“在床上给小奶妈快乐,在床下也给小奶妈快乐,每天都把小奶妈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温知突然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荆宴,十几年前他刚入职荆家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荆家没一个正常人,全他妈是神经病。

果然是神经病。

还是个拥有两副面孔的神经病。

车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荆宴又抱着他回到卧室,反锁上门,欺身而上。

“我保证不进去,我只是想让小奶妈感受一下,到时候如果小奶妈想让我进去,我再进,我保证。”

话是这么说,可温知完全不想感受!!!

下身衣物全部被褪去,陌生的感觉陡然逼近,荆宴强势的分开他的两条腿,把头埋在他那处,张唇便含住他那颗柔嫩的阴蒂,沿着阴户部位上下舔舐,吮吸,打圈滑动。

“不要!”温知声音带了哭腔,他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这半晌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承受不住,“我不喜欢......”

“那我关上灯好不好?”荆宴突然变得格外有耐心。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要小奶妈讨厌自己,毕竟是自己喜欢且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强迫一时可以,但他不可能强迫小奶妈一辈子??。

今天做的事冲动了些,但荆宴不后悔,他需要小奶妈将他看为一个“异性”,而不是继续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黑暗让感官无比敏锐,温知反抗之余,居然有那么一刻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荆宴舌头滑过自己私密部位的快感。

很...舒服。

是从来没感受过的舒服。

温知性欲不强,基本三四个星期才会自己解决一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根本没仔细钻研过到底怎样才会让自己更爽。乍一被荆宴这么抚慰,还真有点受不住,很没出息的几分钟就泄了。

荆宴在黑暗中舔了舔唇,非常满足的和温知平躺在一起,一只手还搂着他,怕他跑。

“小奶妈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荆宴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扶着肉茎在他身上蹭。

温知是个天生gay,对荆宴这种攻势根本招架不住,但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奶妈的话,就不要再继续了。”

“舒服吗?”

“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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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舒不舒服。”

温知不回答,因为他知道不论他回答什么荆宴都不会放过他。

他冲动的一口咬在荆宴肩膀上,牙齿磕破血肉,他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牙龈都微微泛着酸。

他喜欢荆宴,也喜欢宠着荆宴,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荆宴对他做任何事情。

血从肩膀上流下来,荆宴一声不吭,也没有一丝要恼的意思,只问:“不舒服吗?”

温知咬完心里又有些后悔,毕竟是他养大的孩子,小时候荆宴磕到碰到了他都会很紧张,现在实属无奈,他想让荆宴冷静一下。

温知眼眶发红,“你要是想找人上床,就去找,别拿我当你解闷的工具行吗?”

“不是想找人上床,小奶妈也不是工具。”

温知捂住眼睛,声音哽咽,“可是明明你以前那么乖,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让小奶妈当我的爱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荆宴放松了搂着他的力度,将头埋在他颈间,就像小时候做噩梦时那样,依赖的趴在他身上,“答应我好吗,小奶妈,哪怕只是先试试......”

求你了。荆宴在心里说。

温知攥着手指,在心里“操”了一声,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认命的揉了一把荆宴的脑袋。

真是败给你了。

“疼吗?”温知摸了摸自己咬过的那处。

“有点疼。”荆宴松下一口气,知道自己赢了,“不过也好让我长个记性,以后不要做让小奶妈不高兴的事,不然小奶妈就会嗷呜给我一口。”

“嗷呜什么嗷呜。”温知推了推荆宴,“别压着我,死沉。”

“那你跑吗。”

“跑,”闻言,荆宴身体一紧,结果又听温知接着道,“跑去哪?”

“我不放心,除非小奶妈亲我一口。”

“不。”温知根本不可能主动亲荆宴,他根本就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他的底线在放低,慢慢放到快要能接受荆宴的程度,但他不可能主动,绝对不可能。

荆宴也很清楚这个事实,于是被拒绝后非常狗腿的主动亲了温知一口,哄道:“我亲小奶妈也是一样的。”

荆宴泰迪转世,亲了一口亲上瘾了,又啪啪啪亲了好几口,抱着温知拱个不停。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荆宴就跟故意的一样,用肉茎摩擦了温知花穴好几下,待肉茎上面都沾上了温知刚刚高潮时穴里流出的蜜水时才罢休。

“小奶妈没有谈过恋爱,就真的不好奇上床是什么感觉吗?”

温知被荆宴弄得来了感觉,但还是嘴硬:“不好奇。”

“不可能。我喜欢上小奶妈之后,夜夜都在想我弄小奶妈的时候会是什么滋味,小奶妈的声音,表情,身体,我都想过好多遍。”

“别说了!”温知面红耳赤,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两个人身份的转变。

?被当做儿子养大的小狼崽子,突然变成了预备男友,真特么“刺激”。

荆宴给自己撸了两下,没忍住闷哼一声,说真的,他着实憋的快要炸了。

想弄小奶妈,真的超级无敌特别想!

“小奶妈,”荆宴撒娇,在温知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在旁边蹭蹭,不进去也不行吗......”

“你已经蹭过了。”

“但我还没射——”荆宴拉着尾音,“让我再蹭蹭吧,嗯?”

温知:“得寸进尺。”

荆宴在心里默默反驳:不,应该是得寸进丈。

温知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荆宴憋的难受,就自动当他是答应了,直接分开他的腿,扶着肉茎与他阴户紧贴着摩擦。

硕大的阳具滚烫无比,温知不用眼睛看也能猜测出现在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东西有多骇人,他养大的娃他懂,这孩子从小就发育的...比较特殊。

温知没有反抗,因为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下半身动物。

虽然伦理在折磨他,但和此刻的快感相比,伦理突然就不算什么了。就像他说的,两个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荆宴真的很会拿捏他。

阴蒂被重重摩擦着,花核充血,温知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户十分敏感,蜜水汩汩的往外流,沾湿了整个花穴。

黑暗中只能听到荆宴略微粗重的喘息,他把温知的两条腿并起来,夹紧摩擦,肉体快速的碰撞着,温知圆润的翘臀被他紧实的囊袋拍红,他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摸遍了温知全身,最原始的动作给了他最强烈的快感,从肉茎源源不断的蔓延至全身。

温知脖颈上扬,身体一阵阵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荆宴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耳廓,黑暗中,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切,“小奶妈,我想进去......”

温知早就知道男人说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假的,不过他也不纠结这个问题,温知觉得这么蹭也没比直接进去好多少,反而欲盖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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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更加羞耻一些,不如放开一起,也算光明一点。

温知轻轻嗯了一声,荆宴既惊喜又猴急,当即就开始扶着肉茎找那紧密的洞口。

荆宴扶着肉茎从阴蒂部位往下滑,下一秒龟头顶端就陷进了一个充满吸引力的穴口中,荆宴松了一口气,好在他前几天刚刚“开拓”过这个穴口,还记得一些位置,不然怕是很久都找不到。

嫩穴的肉十分柔软,荆宴挺着腰,龟头却卡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怎么也进不去。

太紧了,直接进去怕是会受伤。

可荆宴真的很想和小奶妈发生一些实质性的关系,都走到这一步了,再放弃荆宴实在是不甘心。

“可能会疼,小奶妈忍一忍好不好?”

温知轻声嗯了一声,手指攥紧床单,紧张地蠕动湿润的小穴。

荆宴也是第一次做爱,经验全部来自理论知识,他按照自己在视频里学习的那样慢慢往里顶,可小奶妈太紧了,顶了几下都没什么变化,荆宴急的额角冒汗。

温知紧张之余,听他的喘息听的还想笑,果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荆宴稳了稳心神,决定不再墨迹,先插进去再说。

两只大手移下去,轻轻往两边扒开温知柔软敏感的阴唇,呼吸两下,猛地挺腰往里一捅,交合处噗呲一声,一根猩红硕大的性器便长驱直入的冲进体内。

温知抓着床单的手蓦地一紧,嗓中发出一声细软的呻吟。

从没有人触碰过的深处被荆宴顶的结结实实,红艳的肉壁蠕动着将荆宴爆满青筋的鸡巴夹紧,像几百张小嘴一样一下一下的吮吸,紧致却不紧绷,插进去就像插进柔软的果冻中一般滑腻舒爽。

温知痛的眼尾泛红,隐隐有泪珠滑落在床单上。

荆宴心疼的俯身吻他,细密的吻落在温知脸颊。

达成人生一个大目标的荆宴十分餍足,轻轻耸动着腰腹,缓慢而安抚的抽插,使出浑身解数将温知带进状态中。

“不要......先不要动......”温知身体瑟缩,荆宴的肉茎比温知想象中还要大好多,穴口内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爽中带着痛,痛里面又泛着爽。

荆宴闻言果然不动了,两个人就维持着一个非常亲密的角度交合中拥抱着。

静默了一会后,荆宴突然笑出声,用头发在温知柔软的胸脯上蹭来蹭去,“我好幸福。”

温知先是在心里哼了一声,不知怎的,过了会他又突然弯了弯唇,跟着笑了。

荆宴看不到温知的表情,只能自己试探着动了动,见小奶妈没叫停立马雀跃了,抬起小奶妈的一条腿,噗呲噗呲的开始抽插。

肉穴吞吐着少年傲人的男根,温知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却被少年猛烈的攻势击败,唇中开始溢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呻吟声,娇躯被抱紧,肏干的花枝乱颤。

以前温知不理解那些小视频里的人有什么可叫的,又不是忍不住,现在温知知道了,是真的忍不住。

荆宴舌头含着乳尖挑逗温知的身体,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紧紧包裹住鸡巴的小穴被不停肆虐,不停进入,不停蹂躏。

“慢一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温知雪白的处子身被彻底开拓,搔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上少年的轻薄。

“啊...不....唔......”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人交缠在一起,打湿一片床单。

夜色静谧,唯有一声声的喘息不曾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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