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言年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他鸽了晚上的晚自习,昏天黑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
贺晏一大早就特别殷勤地送早饭给他穿衣服抹药。
“老婆,我错了,你理理我。”
温言年见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也没给他半分好脸色,脸一直都是黑的。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温言年撑着腰脚步虚浮地往卫生间里走,“我还是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贺晏一听这话心立马慌了,讨好地赶忙从背后贴上去,搂住温言年酸软的腰帮他揉着,求饶道:“我错了,年年,不要跟我分手。”
“你怎么每次做起来都跟疯狗一样,你看我身上这些印子……”
温言年抱怨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可怖的青紫吻痕,“让我怎么见人?”
他真是怕了他了,贺晏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肏自己,虽然说双性人的身子天生淫荡,但也受不住他天天要,简直比他还……
温言年想着脸上一红,自己怎么每次还半推半就地由着他了,任由他玩得这么过火。
贺晏在温言年满是旖旎青紫痕迹的脖颈间亲了亲,委屈地说:“我控制不住,一碰到年年就受不了,谁叫年年这么好肏,太色了,怎么肏都肏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只认你,一看到你就老是硬起来想肏你的逼。”
贺晏越说越过分,手渐渐不老实地掐着肉乎乎的屁股肉,粗涨的鸡巴高挺,把裤子顶出一个凸起,直愣愣往温言年后腰上戳。
温言年脖子耳根全红透了,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啐贺晏一口,“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每次都跟发情的畜生一样,看到我就往上拱。”
贺晏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老婆,美得不行,“你是我老婆,不拱你拱谁。”
温言年把他凑近的脸一推,心里想也就三个月了,还是好好享受跟贺晏在一起的日子,无论是做爱还是别的什么。
况且那种事情很舒服,他也很喜欢贺晏那种发了疯痴迷他羞于启齿畸形身体的样子,那样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滚回你宿舍自己撸,等会还要去上学。”
温言年柳眉倒竖,凶巴巴地把贺晏赶了出去。
贺晏心里发虚,昨天把人弄成那样,他不敢不听温言年的话,惹温言年生气,最后只能叮嘱他早餐在桌上,记得吃,不然等会胃疼。
温言年打小胃就不好,挑食,这不吃那不吃,还最爱吃甜食,没人看着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生间里。
温言年扒开衣服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胸口脖子,镜子里红嫩嫩的奶珠肿得老高,本来白皙的乳肉现在全是泛红泛青的巴掌印和咬痕。
“嘶,狗杂种,下手这么狠。”温言年上手摸了一下,却疼得骂出声,昨天就被涂了药,今天还看着这么严重,可想而知昨天玩得有多疯。
奶子都这么严重了,下体的花穴只能更惨。
温言年现在走路都只能微微岔开着腿,甚至被粗暴内裤磨过都会觉得疼,肚子里热涨涨的,动作一大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温言年在心里把罪魁祸首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能自己挤着酸软的肚子,娇喘吁吁地把射太深在宫腔里残留的精液给弄了出来,
可疼死他了,整个人都被贺晏搞得乱七八糟的。
……
贺晏给温言年拎着书包,两人去教室上课。
温言年拖着纵欲过度的身子走在路上,隐约听到有同学议论今天医务室在翻新重修,一听就能知道谁搞的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臊得脸通红,偏过头剜了贺晏一眼,把贺晏心都瞪痒了,在拐角没人的地方掐着温言年气鼓鼓的腮帮子捏了捏。
“好像河豚。”
温言年气急,扯过他捏自己脸的手狠狠在贺晏虎口处咬出了两排整齐的鲜红牙印。
两人打打闹闹地往教室走去。
温言年惊奇的是今天去教室没见着林月了,一问沈从心才知道人家今天转学走了,说是她父亲给她办的手续,好像林月是自己擅自转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