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磨一磨,舔一舔,泡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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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内搭早已被推到胸上,两颗浅色乳头缀着,男性的长势偏低,只用食指横撩着下缘,拇指也能按到那点;展开虎口,便能正好勾勒胸型,像榫卯相扣,给人一种似是为手而生的感觉。
…生来就该给人摸。
就该加上项圈,锁起来:双手双脚绑住固定,用身下的肉穴去操那鼓胀的胸肌,阴蒂与乳尖厮磨相互碾着,微微酥麻的快感会使相接处更加湿润,把富有弹性的胸都涂上分泌出的花液。
会像是蜗牛腹足蜿蜒留下的水痕,不是净水那样很快就蒸发消失,相较来说稍微慢点。不过干涸了也没关系,那便继续向上,途经凹凸锁骨,修长脖颈,喉结滑动带着震动,不是在说话推拒,是在欲擒故纵——一定是渴了,不然怎么解释这唇舌无师自通,舔舐着娇弱的花蒂,想从这孕育生命的地方渴求更多。
——可是怎么办,小穴流出的水不够这淫荡的嘴喝了,凭什么这胸不能流水呢?
看这鼓起的胸,一定是被奶水堵了,需要被花穴吸通了才能好受,小核与尖尖互磨,磨得喘息不稳,室内热气腾腾;奶水通的时候,可能会喷溅出来,要用小穴把奶水接住,然后渡去那头。
她会吻上那颗熟透的软果,以示夸奖。
……
“嘶——”身前人发出痛的抽气声,在她身上逡巡游走的手也顿了一瞬,“真没东西吃的,你轻点!”
傅苍胡言乱语:“吃多了就有了。”
贺乔无言以对,当即就想去翻文献拍她脑门上告诉她那是异常现象。傅苍终于舍得把手从他胸上放开,又从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偷一把腥,才大发慈悲地握住那被冷落多时、甚至流的泪已经风干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