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低喘着,嗓音低沉:
“我会一直、一直看着你。”
得了应诺,傅苍缓缓将涂了润滑液的小玩具,纳入花穴。
还特意扒开花唇,再吞没,本就出了水的甬道挤出水声,直叫人面红耳赤。
自慰用的玩具不需要很粗很长,只要能对上敏感处,就能舒服得不行。入体端做了膨大的巧具,向上弯着,不断进出因为刚高潮还在痉挛的肉穴。刚开了一会,傅苍腰身就完全凹下去,蜜臀却高高翘起,快要支撑不住握着道具,胸乳挨上床褥,留存着痒痛的红果深陷乳肉。
“呜…好胀…好快…”是傅苍开大了一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汗水滑落,在下巴轮廓挂着,又坠了下去,喉结也同时滚动。咽下的唾液没有为干渴的喉咙润滑,反而是火上浇油,烧得他通身热烫。
如果、如果那是他的阴茎。
拇指按上两个凹陷的腰窝,收拢的腰线是上好的把手,正好以虎口牢牢钳住,最长的中指陷入腿胯折叠处挠搔固定,尾指轻扫臀侧——会不会难耐地缩着抖起来。
不过,抖不抖无所谓了——他即将把肉刃破开花瓣,碾过凹凸不平的肉壁,在层叠穴肉的阻拦中,直抵花心。肉体激拍,手感极佳的翘臀晃着荡着,装不住一洼水。
傅苍最喜欢他这带勾的阴茎,他会用傅苍喜欢的后入姿势,在肉穴的接纳中驰骋,一次次全根拔出,上翘龟头狠厉磨过浅处敏感点,再全根而入,干到最深,给予她充盈的麻涨感。
不同感觉相伴相随,拧成一股更舒适的快意,只要再往柔嫩肉蒂抠按去——
“嗯——”
傅苍揉着花蒂被玩具送上了高潮,她娇声喘息着,反手抽出小玩具,贺乔视线一凝——
一股白浊液体顺着不断翕张的花穴慢慢流了出来。
穴肉痉挛着将浊液一点点吐出,由着傅苍不平衡的姿势滴落到大腿上,黏附着腿肉下流。
虽然知道是道具射出来的,但贺乔还是不禁红了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他的!本来应该都是他的!
他会把她的春水吃得干干净净,会用舌头舔进穴里渡去唾液,会在要出精前抽出套射在合上的花唇、小腹、腰臀上。
熊先生…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会吃水,全都浪费了!
想着想着,贺乔的鼻尖也红起来。
但是。
但是傅苍呻吟着,将沾着液体的小穴撑开给镜头看。
她指着不断痉挛的穴肉:
“它好馋你。”
沾了淫水的手指又指上左侧乳房,那里顶端的乳粒嫣红欲滴,下面是一颗热烈的心脏在跳动:
“它好想你。”
大脑轰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就过度的刺激把贺乔逼上了巅峰,贺乔无意识低喘着射了出来。
手边备好的纸巾没用上,等反应过来,已经弄脏了枕头。
阴茎已经软下去,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
贺乔又有点幼稚的委屈:想射给傅苍看的。
应该给她看的。
最好能射胸上。
肚子上也行。
再不济也得是手吧?
反正不应该在枕头上。
但却被傅苍一个电话sex勾出来了。他好像一条鱼,傅苍扔直钩他都甘之如饴。
他想起第二次做爱的时候,傅苍也是来月经了。他像个面对至上宝物不知所措的流浪汉,哪里都要舔,哪里都要品尝,乱拱着傅苍柔软双乳啃咬;更像饿极的拾荒者,面对满汉全席贪婪地想全部吞吃下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苍还坏心思逗他:在他眼红着、剧烈喘息着舔咬着左乳时,可怜兮兮地捧着右乳说这边也要,贺乔只能放下左乳边揉着抚慰去吃右边,吃着吃着,傅苍还要跨在他腿上摆腰,用腿心去磨他硬得流水的阴茎,娇声喘着说好硬、好想吃进来。
可是哪里能进去,他只能用傅苍腿间软肉纾解。傅苍故意把涂满润滑液的手掌放在腿间他能顶到的地方,每次他深深插进去碰到湿软的手,那恶劣掌心都要在敏感龟头上磨一遭,手指不经意勾着龟头边棱抚弄,越是刺激越是抽插得迅猛。初开荤的情人难以顾及唇边温柔动作,娇乳被咬得胀痛发痒,敏感顶端被玩弄得流泪,可是快感如同电流信号窜过全身,贪恋着不舍得叫停。
然而现在,他与恋人隔着屏幕,听着她在那处娇喘说着好想要他,被挑起欲望的同时,心里又有点酸麻麻的。
傅苍刚缓完高潮余韵,将脸凑到镜头前撑着头笑看他:
“看看射了多少。”
…果然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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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贺乔面目狰狞:不可以!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给熊先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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