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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尤为诱人,真叫为夫把持不住。”宋许郎沿着卓梦石的乳肉逆流而上,吻过他的粉颈后,衔咬住了他的耳珠,发自内心的赞道。
插入在小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抽送着,慢慢出,深深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了更深的触感,淫水如同春雨连绵,将桌案都涂抹了个泥泞。
承受了两人重量的桌案不堪重负发出着咯吱的抗议声,宋许郎怜惜着游涛生的身子,始终不敢动得太凶猛,只是如他这样的巨根,即便只是柔情似水的抽动,也足以叫人直冲云霄。
卓梦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巅似的,手软脚软,连半点劲儿都使不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痉挛时的那瞬深刻记忆。
宋许郎抽插得十分克制,不敢快,不敢狠,但好在是小穴咬得真的十分的紧,即便只是轻柔的抽插,也足够宋许郎销魂回味,他柔柔挺了挺身,将积聚了许久的浓精悉数灌入了游涛生的小穴里头。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发射过,愉悦二字在宋许郎的脸上舒展开来,他用力地将卓梦石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嗅了嗅卓梦石身上的幽香。
那香气是陌生,却又让人心旷神怡,叫人舍不得放开。
宋许郎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但今夜,他只想抱着游涛生在这桌案上酣睡一宿。
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喧闹个不停,宋许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像是宿醉了一般。
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的软绵人儿,昨夜的回忆一下子像是泉水似的全涌了上来,宋许郎的脸色在瞬间大变,差点掉到了桌案下。
怀里的人儿变了个陌生的模样,根本不是他的游涛生。
卓梦石被宋许郎的动静惊醒,睁着一双美眸惊恐的看着他。
他也变了个样,与昨晚柔情似水的他判若两人。
宋许郎黑着脸从卓梦石的身上翻身下来,不经意看了一眼卓梦石的下身,眉头便蹙紧得厉害。
昨夜两人恩爱地相拥而眠,卓梦石的下身还沾了不少属于他的浓精,如今痕迹确凿,根本无从抵赖。
宋许郎不是毛头小子,仔细想想便知当中的猫腻,本来只是对他无感,可没想到他竟是这样功于心计的人,当下便对卓梦石生了几分厌恶。
“滚!”宋许郎愤怒叱骂道。
卓梦石没想到宋许郎竟就这样翻脸不认人,当下便委屈得眼眶通红,但眼泪只敢在眼眶翻涌,不敢掉落,因为他知道,男人根本不会可怜他。
卓梦石忍着酸痛起身,从桌案下来,正是要俯身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可熟料一时脚步虚浮没有站稳,身子便不受控朝宋许郎倒去。
宋许郎眼明手快,但不是将卓梦石扶住,而是将他推开。
卓梦石被推开后便更加站不稳,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上,好不可怜。
只是这些在宋许郎眼里,都不过是装柔弱的计谋。
宋许郎冷哼一声,不再多看卓梦石一眼便拂袖而去。
窗外那些吱吱喳喳个不停的鸟儿,像是在嘲笑着卓梦石,山鸡就是山鸡,即便是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卓梦石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在西厢的房间,招喜才见了他便迎了过来,正要问些什么,可见他落寞的神情,便已了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懊恼,自己下错了注,这卓姨娘不过是个假把式。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急功近利的恶果,能不能留在宋府本只是个未知之数,可如今宋许郎如此厌恶自己,这宋府又怎会留下自己,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赶出去。
韵苑这么些年来嫁出去的孕妾不少,但这么快便被扫地出门的,恐怕就只有他。
卓梦石已无计可施,只好苦中作乐,安慰着自己,虽不能名垂千史,但能遗臭万年也算是一项壮举。
只是有常言道,雪中送炭难觅,落井下石常有,招喜大概是嗅到了再跟着卓梦石便要倒霉的苗头,在当日便跑得没了影,就连午膳也没有送过来。
卓梦石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下午,这才终于等到了来人。
不过那来人,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本还以为,直到被赶出宋府,他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呢。
“成管家。”卓梦石望着他,先开了口,只是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要说不恨他,那怎么可能。
“在宋府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成文宣倒是一点不意外卓梦石居然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是说完凑近了卓梦石的耳旁后,又换了副语气,暧昧道:“我的好梦儿。”
“我怕是要被赶出宋府了,你可满意了。”卓梦石伸手推了推成文宣,只是没将他推开不成,反倒还被他抓住了小手。
“我怎舍得让你走呢。”成文宣笑着,抓着卓梦石的手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起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才刚抱上,就忍不住上下其手。
卓梦石是何其聪明的人,成文宣是他如今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自当是要再努力一番的。
', ' ')('“那你还不想想办法。”卓梦石伸手环住了成文宣的腰,表现出了一副亲昵,那会勾魂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现在不气我了?”成文宣一脸忍俊不禁,手已经在解卓梦石的小衫罗裙。
“现在气你有什么用,我都要被人赶走了。”卓梦石故作懊恼道,粉嫩的双唇委屈的微微撇着,实在是我见犹怜。
这样卖惨的戏码,宋许郎不吃,有得是男人吃。
“你这奶子我都还没吃够呢,我怎么舍得让你走。”成文宣说话间,卓梦石的小衫罗裙都已经被脱了扔到了地上,肚兜的细绳也被解开,已成了虚掩,遮不住春光,也挡不住色狼。
卓梦石知道什么时候该运用自己的资本,故作娇嗔地抖了抖胸,那丰硕的两只肉乳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得淫荡。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禁受住这样的诱惑,成文宣瞬间将脸埋到了卓梦石的肉乳中去,嗅够了那股奶香后,便再也控制不住张嘴大咬特咬,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规则不一的牙印。
“嗯……”娇媚的呻吟从卓梦石的喉咙溢出,他颤了颤身。
小巧敏感的乳尖被成文宣用力地吸吮着,不时用牙齿细咬,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在身子的四处横冲直撞,下身的感觉尤为强烈,酥麻变成了瘙痒,甬道的深处一阵空虚涌出,急需着被灼热填满驰骋。
卓梦石本是夹紧着的双腿被成文宣的大手分开,瘦长的手指撩拨着湿润的阴唇戏耍,似进还出;食指的指腹揉捏在阴蒂之上,让它迅速充血肿胀,变得敏感百倍。
成文宣的吻沿着卓梦石的酥胸蜿蜒而下,直至平坦小腹,白皙肌肤全是他盖章宠爱过的痕迹,手指在淫水的湿润下,已经放肆地探入了小穴中,恣意抠挖着熟悉掌握的敏感点。
“嗯啊……”卓梦石被手指抠弄得忍不住呻吟,愉悦快感一阵阵袭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变得不受控制。
成文宣的吻在卓梦石的小腹处折回,舌尖扫荡过他的耳廓,刺激得他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栗后,男人在他的耳边用勾人的气声问道:“我的好梦儿,你该叫我什么?”
“成……呜……”卓梦石颤栗着回答,只是才说了一个字,成文宣便狠狠咬了他的耳垂,惩罚他的回答错误。
“你该叫我夫君,新婚之夜,是我与你共赴巫山。”成文宣咬着卓梦石的耳垂道,那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这抢占人妻妾的举止,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夫君……”卓梦石喃喃道,有那么一瞬恍惚被成文宣的气声迷惑,但好在,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骗局一场,都是靠不住的,过去从韵苑出嫁的那些兄弟,有过得风光的,也有过得凄惨无比的,他嫁入宋府,为谋得就是后路。
柳谢悟也好,成文宣也罢,都是他向上的一块踏脚石,切切不可动了真感情。
“夫君……”卓梦石的声音越发的勾魂,他已决定孤注一掷讨好成文宣。
硕大的两颗乳球随着卓梦石的动作淫荡的晃动着,卓梦石极尽所能的讨好着成文宣,小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移,主动地解着他的腰带。
顶在他股间的灼热涨硬得明显,似乎已经抵达了一个极限。
“我的好梦儿,小嘴吃过男人的肉棍没有?”成文宣被卓梦石勾引得不轻,大手用力地抓住了一只晃动的白嫩大奶,边抓肉边问道。
“梦儿出嫁的时候是处子,哪里吃过那样的东西……夫君好坏……”卓梦石羞涩娇嗔道,那纯情与色情各自掺半的魅力更让男人倾倒。
成文宣的兴奋跃于脸上,忙地将卓梦石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腿间,双腿紧紧卡着他的身子,适才由卓梦石亲自解开的腰带正好为此大开了方便之门,成文宣只需轻易那么一拉,便将已经涨硬得发疼的肉棒从亵裤中掏出,送到了卓梦石的唇边。
黝黑的肉棒在卓梦石粉嫩的唇边显得狰狞吓人,那暗红的龟头正吞吐着晶莹,小贩般极力吆喝招揽着卓梦石。
卓梦石眸光正正映着那根粗壮黝黑,神情有些怯怯的,双唇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缓慢地张开着。
嫩粉的小舌从双唇间探出,试探地舔了舔暗红的龟头。
成文宣低眸盯着卓梦石看,视觉的刺激似乎远比肉体的刺激要大上许多,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圈,更多的晶莹从马眼里涌出着。
感觉到肉棍的变化,卓梦石似是受到了鼓舞,粉舌舔舐的更加卖力,嫩粉的舌尖沿着龟头的痕迹勾勒,将暗红的顶端舔舐得水光透亮,两只小手更是加以辅助,小心翼翼地套弄在根部,轻柔按摩着两颗饱满的囊袋。
在韵苑,学琴棋书画是次要,他们更多时候都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
吹箫的理论卓梦石学过了许多,但实践,这还真真是第一次。
“好梦儿,你别光是舔,把肉棍吃进去……”成文宣悉心指导着,卓梦石只是刚刚将嘴巴张大了一些,他便已经忍不住将涨硬的肉棒往小嘴里送更多。
', ' ')('“唔呜……”卓梦石张大着嘴巴发出了一声难忍的呻吟,小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不余了,泛滥的津液都无处可咽,只能溢往嘴角,成文宣的大手扣在了他的脑后,一点一点将肉棒探进去更多。
自觉已经抵达了吞咽的极限,可那粗长的肉棒还有小半根流露在外,成文宣缓慢抽送着,肉棒刚退出去了一些,随后又凶猛探进来了大半,像是喘息了不过眨眼,他又狠狠扼住了喉咙。
“唔唔唔……”卓梦石不停发出着难忍的呻吟,娇嫩的喉道像是要撑开撕裂了似的,连一点活命的气息也灌不进来。
那痛苦的滋味难以言喻,可大脑的一片空白却与泄身时无异,两颗硕大的乳球激烈地晃动着,嫣红的乳尖硬挺得明显,他的肌肤似乎都因此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仅是与成文宣的肌肤相触,便已让他酥麻得欲罢不能。
黝黑的肉棒在粉嫩的双唇间进出不停,攻势凶猛,不时发出着淫靡的声响。
卓梦石被操弄得直翻着白眼,胃里的翻滚已汹涌至极,实难再忍间,肉棒的抽插戛然而止,一股浓精喷涌,悉数释放在了卓梦石的喉咙里。
被抽尽的气息在瞬间重新灌注,卓梦石像是泄了气似的瘫软靠在了成文宣的腿上,他酡红着脸颊迷离着双眼,怎么也回忆不起适才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嘴唇一阵发麻,俨然被狠狠地蹂躏过。
“当真是让我有些后悔,不该为老爷挑选了你。”成文宣将瘫软在自己腿间的卓梦石再次抱回到了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梳理着他额间的碎发时,如此淡淡说了一句。
那平淡的神情让人判断不出到底有几分真假,卓梦石怔了怔,没说话。
只是他的内心难免不安,成文宣若是动了其他心思,他岂不前功尽弃?
卓梦石在忐忑中度过了两日,只是宋许郎那厢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老夫人那厢传来了消息,再次将他传唤到了佛堂。
卓梦石在过去佛堂的一路上都在思忖老夫人的意图,是想着说教他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抑或是代替宋许郎当这个白面,要将他逐出宋府。
种种条条,可任卓梦石怎么想,也断然是没有想到,老夫人将他叫过去,竟是要给他请先生,教他琴棋书画。
卓梦石心中自然是迷惑,不懂老夫人此举是何用意,直到他看到了成文宣,这才明白了过来。
卓梦石聪颖,猜测成文宣是拿他与大家闺秀出身的游涛生做比较,向老夫人谎称宋许郎之所以厌恶他,无非就是介怀他低下的出身,若他能在琴棋书画间也有一番造诣,或许便能与宋许郎琴瑟和谐了不定。
老夫人抱孙心切,想来是完全被迷惑了。
“学问归学问,但你也得注意着些身子,你既与许郎圆房,这肚子若是争气,或许便能怀上了。”吩咐末了,老夫人还伸手摸了摸卓梦石那平坦得丝毫没有孕相的小腹,对于孙子的渴望,是如此强烈而又迫切。
“承老夫人吉言。”卓梦石福了福身,温驯浅笑回应道。
只是老夫人一心顾着看卓梦石那尚没有一点怀孕迹象的肚子,并未注意到,卓梦石抬眸时与成文宣那狼狈为奸的相视一笑。
卓梦石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他如今想要留在宋府,靠的不再是宋许郎,而是自己的肚子。
既是宋许郎先对他狠了心,那就别怪他现绝了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已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在这段时间里怀上孩子,至于那是不是宋许郎的骨肉,谁又能追究得了呢。
卓梦石从佛堂回厢房,前脚才踏入门,后脚便听了熟悉的声音,原是招喜那见风使舵的势利丫鬟闻了风声又回来了,一脸殷切,嘘寒问暖的,就像是此前种种,没有发生过一般。
卓梦石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也没跟招喜多计较,他也有他自己的盘算,毕竟他还在宋府,身边也需要使唤的人,尤其是招喜这种认钱不认主的,更适合为他所用。
老夫人请的先生第二天就来了西厢教学,是个头发都发白的老夫子,看着平平无奇,但听闻是大有来头,曾经在宫里教学,连太子殿下都当过他的门生。
卓梦石想,或许这便是真人不露相?
像宋府这般丰厚的家底,又怎会吝啬这几个夫子钱。
第一门课,学的是画画。
宋许郎对书画颇有一番爱好,书房里多的是各个名家的大作,此举若是得成,倒没准真是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只可惜,此举不过是成管家淫人妻妾的障眼法。
“夫君你大胆的很,光天化日就敢到我西厢里来,就不怕被下人看到了乱嚼舌根么?”卓梦石衣衫不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成文宣的怀里。
他一脸的风骚蚀骨,柔弱无骨的小手拢着轻纱,扫过成文宣的脸侧。
说好的白日教学,实际却是白日宣淫。
“我若是怕,那夜我又如何与你赴巫山?”成文宣笑着,鼻间尽是卓梦石身上那股撩人的幽香。
', ' ')('他大手在卓梦石的身上胡乱游移着,在两人言语互相挑逗之间,他已尽数褪下了卓梦石的衣衫。
还趁着卓梦石不为意,用轻纱将他的双手都负到了背后牢牢绑住。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卓梦石不明所以的娇嗔道。
“今日,为夫想跟你玩点新花样。”成文宣笑得神秘,一双大手的动作仍在继续,像是变着戏法似的,将轻纱绞成了绳状,在卓梦石的身上缠绕了起来。
几下功夫,红色轻纱绞成的绳便勒满在了卓梦石的身上,两颗沉甸的乳球被红绳勒得尺寸更加傲人,白皙的乳肉在红色的衬托下色香俱佳,惹人大快朵颐;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屈着,被红绳绑着与负在背后的双手紧系在了一块,姿势羞耻的将粉嫩的美穴展露无遗。
成文宣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不停露出陶醉的笑意。
卓梦石红透了脸,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膏满肉肥的蟹,随时要被大快朵颐。
只是成文宣接下来的动作与他猜测的不同,男人并未急色地扑上来,而是从桌上拾起了一根羽毛,向他凑来。
轻盈的羽毛从卓梦石小巧的鼻尖一路蜿蜒向下,每一分的前行,都惹得卓梦石身子一阵颤栗,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尤其是在羽毛轻扫过敏感的乳尖时,卓梦石酥麻得脚背都绷直了,无遮无掩的粉穴似是被开发的水源,渐渐流淌出了晶莹。
“嗯啊……夫君……梦儿好痒……好难受……”卓梦石颤栗着,连声音都在颤抖,他像是被一阵浪潮般的瘙痒淹没了似的,浑身上下又舒服又难受。
尤其是当成文宣执着的羽毛还在继续向下,扫荡刺激着他极度敏感的小穴时,那淫水更像是泄洪似的,汹涌溢着,将垫在下方的垫子都沾湿了明显一块。
听到卓梦石蚀骨的呻吟,成文宣显得尤为兴奋,用羽毛挑逗得卓梦石的小穴更加卖力,他的脸凑近着粉穴,亲眼看着那敏感的阴蒂是如何被他逗弄得充血肿胀,而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又是如何被淫水冲刷而涂的水光透亮。
似乎光是看着还不过瘾,成文宣的脸忍不住更加凑近了些,嘴巴贴近着卓梦石的粉穴,伸着舌头大力舔舐着。
卓梦石自从上次被宋许郎用舌头开发过了小穴后,便再也忘不了那销魂的滋味,更别提这次成文宣还有羽毛的加成,他被舔得颤声淫叫着,身子突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朝着成文宣的脸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成文宣湿了个透,头发上都挂满了淫靡的水珠,抬头再看卓梦石,他的脸色一片潮红,性感微张着的小嘴不停吐露着兰息,被轻纱紧缠着的两只巨乳起伏得厉害,粉穴像是一张小嘴,蠕动张合着,欲行勾引之事,在馋着他那根硬挺的粗壮肉棍……
下身已涨硬的发疼,成文宣再也无法忍耐,几下脱净了自己,压上了卓梦石。
才泄身,粉穴正是湿润得紧,无需再挑逗,那根涨硬的肉棍便抵着阴唇撑开杵弄到了美穴的深处,几乎是瞬间末根到了底。
龟头顶撞着痉挛的花心,卓梦石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这便又咿咿呀呀淫叫了起来。
被轻纱牢牢绑着,卓梦石的四肢受限,他是一块肥美的鱼肉,任由着成文宣宰割,那硬得像是烧红铁棍似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直直在甬道深处捣弄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波汹涌的白沫。
卓梦石被他操弄直翻着美目,意识都恍惚,似乎此刻淫辱着他的人便是他真正的夫君,浪声淫叫的那么肆无忌惮。
成文宣那根粗壮的肉棍放肆抽插得凶猛,这样的交媾之姿,似乎能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卓梦石那紧致粉嫩的小穴吸咬得他更紧,那温湿的甬道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在他捣弄入深处时,卖力吸吮着他,触发着更加强烈欢愉的快感。
成文宣越发的兴奋,长着茧子的手掌尽情抚摸在卓梦石娇嫩的肌肤上,大手扫荡至他两瓣紧实的臀肉时,忍不住拍打了起来。
掌心与嫩肉碰撞发出的清脆,与囊袋拍打着臀肉的清脆相似而不相同,淫靡的声音在西厢里放大无比,两人紧紧交缠的身影映在了白色的窗纸上,被一只偷窥的眼睛贪婪地食尽。
柳谢悟已偷窥成了瘾,成文宣的所有阴谋诡计只骗得了他人,骗不了他。
他那比常人更加容易高涨的性欲像是烈火似的熊熊燃烧着,他的目光片刻离不开两人激烈碰撞的交合处,积聚的白沫像是烈性春药加剧着柳谢悟下身的涨硬,被他人淫辱着的卓梦石每一处都是刺激着他的垂涎。
是那么的媚而浪荡。
被成文宣压在了身下狠狠操弄着的卓梦石似是感觉到了一只偷窥的眼睛,迷离的双眸无意识地向窗口处看去。
卓梦石微张着双唇,粉嫩的小舌从中探出,暧昧的舔舐着他的两片软唇,浪荡妩媚的脸多了一丝赤裸的勾引。
他当然认得出那只眼睛,柳谢悟。
那个只敢在门口看的胆小鬼。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柳谢悟完全读懂了卓梦石眼眸里的挑衅。
', ' ')('他既在勾引他,可又笃定他不敢进来。
此刻在柳谢悟心里沸腾的除了欲望,还有愤怒。
一个男人,绝不可能在想要征服的人面前如此失威。
妒火与怒火交织,让柳谢悟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将门推开,闯了进去。
成文宣的动作被柳谢悟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进来的人只是柳谢悟,竟连半点要遮掩的心思都没,仍压着卓梦石,继续刚才的淫辱。
“嗯啊……梦儿不行了……”卓梦石是狐媚的妖精,故意望着柳谢悟浪荡娇吟,他颤抖着身子,被捆住的双峰又挺又涨,两颗被吸吮得肿胀的乳尖,近看比远看还要更加鲜艳淫荡,好像被吸吮得要挤出奶来了似的。
不仅是他如此,就连成文宣也在故意火上浇油。
他将压在身下的卓梦石抱了起来,换了个更加淫荡羞耻的姿势,被捆绑着双手双脚的卓梦石正面着柳谢悟,他在卓梦石的身后,黝黑的肉棒凶猛地在小穴里捣弄着,操弄得很凶,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插得外翻,又红又肿,小肉棒也被干的不断甩动。
柳谢悟被刺激得不轻,他的胯间支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双眼通红,紧攥成拳头的双手预示着他即将失控。
都是偷,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日防夜防,不如拉下共沉沦。
只有共犯,才永远不会泄密。
柳谢悟显然都懂得这个道理,火坑跳下得多么义无反顾,他扑向卓梦石,压在卓梦石的身上,一双大手粗鲁野蛮抓着那对被蹂躏得发胀发红的巨乳。
“嗯啊……”卓梦石忍不住淫叫出声,本来就发胀酥麻的双乳被柳谢悟大力抓着,像是发酵的面团,膨胀得更加厉害。
柳谢悟将脸埋了进去,鼻间全是卓梦石身上的诱人香气,他极力张着嘴,贪婪地吸食着软绵的乳肉,牙齿和舌头轮番吸咬,把两只奶子都吸得又红又水润,淫靡至极。
成文宣挺着腰,粗壮的肉棒不停歇地猛操着水嫩多汁的小穴,碰撞的声音清脆夹杂着水声,卓梦石被两人前后夹击,早已爽得翻尽了美目,张着小嘴连喘息都停滞了。
柳谢悟的的大手在卓梦石的身上恣意游走,不安分的往下,直至两人亲密淫靡的交合处,原来小巧的阴蒂被蹂躏得肿胀成了枣核般大小深红。
柳谢悟粗糙的指腹揉了揉,卓梦石便像是抽搐似的抖了起来,淫叫声声不绝耳:“啊啊……别……梦儿……梦儿要被弄死了嘤……”
卓梦石激烈颤着,不足盈盈一握的柳腰弓着,本就被成文宣操弄得颤栗的小穴更是在柳谢悟的手指刺激后瞬间痉挛,紧致的小穴夹紧了成文宣的肉棍,大量的淫水从阴蒂喷溅而出,弄湿了柳谢悟身子大片。
成文宣在他的蜜壶深处抖弄着,白浊的精液都悉数浇灌,感觉到花心那张小嘴在吸吮着白浊,成文宣那根肉棍不住又硬了。
只是柳谢悟不满成文宣一直霸占,连一点温存的时间都不给,直接便将卓梦石从成文宣身上抱了起来,放坐到自己的身上,狰狞的肉棒哧溜一下便整根没入到了底,操弄得卓梦石又咿呀咿呀淫叫了起来。
成文宣垂眸看了自己的肉棍一眼,紫红的龟头上面还积聚了一圈淫靡的白沫,分不清所属何人,只能回味出刚才的激烈。
成文宣站了起来,挪了挪身,那根沾了白沫的肉棍便凑到了卓梦石的嘴边。
卓梦石眼媚如丝,两片薄唇微微张,便伸了粉舌在成文宣的肉棍上打着转儿,将那些混淆了两人情欲的积雪吃得干净。
柳谢悟在他的身后,亲眼看着如此淫靡一幕,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当下便冲刺抽插得小穴更凶更猛,把卓梦石鼓胀的双乳都撞得晃荡了个激烈。
“啊……好凶……小穴都被操坏了……好哥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嗯……”卓梦石淫叫得断续,体内的汹涌沸腾一阵一阵的,就像翻过的浪一个比一个高,每次都几近将他彻底淹没。
“真是个淫荡子,下面的嘴儿吸得紧,上面的嘴儿叫得硬。”成文宣眯着眼,这话说得不知道是夸奖还是羞辱。
那根肉棍被卓梦石刺激得又再次硬得发疼,伸手捏着卓梦石的小脸,便将肉棒整根没入了他的小嘴里。
“唔嗯……唔……”卓梦石含糊不清呻吟着,上下的两张小嘴都被粗壮的肉棒堵了个严实,口水和淫水都泛滥溢着,晶莹的水迹弄得满身都是。
两个男人至始至终没有任何交流,他们满眼满心都只有眼前那个狐媚妖精。
勾了魂,夺了魄,还要榨干他们的精。
宋许郎是圣人,不为所动;而他们,甘愿沦为俗人,万劫不复。
成文宣与柳谢悟,一管家一护院,这回是彻底成了卓梦石的裙下之臣,两人借着夫子教学的名义,几乎日日都到西厢来与卓梦石幽会,只是这样的淫乱并没有维持多久,宋府便出了一桩大事。
游涛生又犯病了,且这次病发似乎比往常要严重许多,足足昏迷了七日,连指头都不曾动一下。
', ' ')('宋许郎日日守在游涛生的床前,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只是此举显然不足以感动上苍,让游涛生不药而愈。
作为管家的成文宣被宋许郎予以了重任,四处寻找能医,救治游涛生。
成文宣这一去,便是去了个把月,期间书信全无,但回来时,却带了个自称山野大夫的游医。
宋许郎对医术一窍不通,虽他对那山野大夫也是半信半疑,但仍求他诊治游涛生,事到如今,不管是什么办法,他也都得一试。
为免有心人从中作梗,宋府上下都被禁止讨论游涛生的病情,卓梦石从招喜口中得知这禁例后,不住冷笑,谁是哪个有心人,宋许郎不如直接道明,是他罢了。
嗤。
他卓梦石虽贪慕虚荣,可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也不知道该说宋许郎太瞧得起他呢,还是他自己格局小了。
*
听闻那山野大夫在宋府里住了下来,至于那游涛生的病情有否起色,宋府上下怕是只有宋许郎一人知晓。
又听闻宋许郎对游涛生是亲力亲为,照顾得无微不至,从不假手于人,东厢的下人,一个都没留下,全部调到了别处去。
卓梦石本以为宋许郎这阵子该是忙得焦头烂额,应该暂无心思解决他,没曾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宋许郎命人过来,请卓梦石到东厢一趟。
这是卓梦石入了宋府将近两个月来,宋许郎第一次来请。
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似乎早已在心里做好了被撵出宋府的准备,卓梦石在去东厢的路上心里竟难得没有太大的波澜,虽然是要成为韵苑的耻辱,但好在是他趁着这两月敛了不少财物,大不了回乡,寻户老实人嫁了。
转眼间,卓梦石已经被人带到了东厢,而让卓梦石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将他带到了游涛生的病榻前。
房间里除了宋许郎,还有一个他未曾见过的男子,看不出年纪,但从打扮看,卓梦石猜测他便是那个神神秘秘的山野大夫。
那山野大夫从他进房后,便一直打量着他,直觉事情并不简单。
卓梦石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宋许郎,自那日后,两人便没无会面,这次见他,似乎是憔悴了不少,看来听闻并不假,宋许郎还真是衣不解带照料着游涛生。
是很感人,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爷,这姨娘,便是很好的苗子。”山野大夫打量了卓梦石半天,终于开口。
宋许郎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舒了一口气,但眉头随之又紧皱了起来。
矛盾的情绪,在他的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意思?”卓梦石挑了挑眉,问道。
他倒是听说过有些偏方是以人肉为药引,可这救游涛生跟他有何关系,要割就割宋许郎的肉,哪轮得到他这有心人舍身取义。
山野大夫没应话,只是看着宋许郎。
宋许郎也不应话,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游涛生。
“宋老爷,夫人的情况已不能再耽误了!”看宋许郎迟迟拿不定主意,山野大夫不禁施压道。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着急的不仅是山野大夫,还有卓梦石,他虽是云里雾里,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好,就他。”宋许郎又在沉默了片刻,可终究还是应允了。
他遇事向来是雷厉风行,可在游涛生这事上,他还真的犹豫了。
一个是他最爱的人,一个是他最讨厌的人。
可如今只有这个他最讨厌的人能救他最爱的人。
他犹豫是因为,他不信任这个人,卓梦石心术不正,要是害了他的涛儿,可该怎么办呢。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卓梦石有些急了,顾不上身份再次向两人追问道。
他害怕宋许郎与那山野大夫在密谋着什么不轨企图,要牺牲他来救游涛生。
他辛苦谋划一切皆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可任何的东西与自己的性命相比,都不值一提,卓梦石虽然贪财,但为了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不值当。
尤其是宋许郎,那个瞧不起他的家伙。
山野大夫闻言也只是看了卓梦石一眼,但见宋许郎并没有要向他阐明一切的意思,便也不打算擅作主张,只交代了一句去准备,便赶忙离开了游涛生的厢房。
而宋许郎更是连看都不看卓梦石一眼,转过身,坐在了游涛生的床边,忧郁而深情的看着他,把卓梦石视作了无物。
宋许郎的态度就摆明如此,卓梦石自己知道再纠缠也不会问出个什么结果,虽然气愤,可也只能将气咽回肚子里,谁让他身份卑贱,卓梦石愤而转身,离了东厢,回西厢。
“姨娘,你回来了,老爷为何找你?”招喜在房门口左顾右盼,远远见了卓梦石的身影,便急忙迎了过去,七嘴八舌道。
招喜以为自己是没压错注,卓梦石终于是守得云开。
“我有些饿了,你去膳房弄些吃的来。”卓梦石
', ' ')('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脸上维持着一贯的淡雅,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将聒噪的招喜使唤开去。
招喜走了后,卓梦石急忙忙将自己这阵子辛苦敛来的金银首饰都收集到了一块,仔细包好。
他才不会乖乖留在宋府等死,等到今晚夜深人静时,他便要一走了之,管他的宋府,管他的韵苑,谁也不能掌控他的生死。
可让卓梦石没料到的是,还未到夜深人静时,危机便已先找了上门。
招喜一脸压不住的欣喜若狂,急步来通传道:“姨娘,老爷派了人过来,请你到东厢侍寝。”
侍寝,多么惊喜而又充满了惊吓。
此刻出现在卓梦石脸上的情绪并不是守得云开,而是如临大敌。
宋许郎一反常态,若说没有阴谋,这绝不可能。
可现在摆在卓梦石跟前的路只有一条,他别无选择。
好,既然如此,他就去会一会宋许郎,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卓梦石将所有不安的情绪都压下,轻柔应了声,转身装作梳妆,却是悄悄将一根尖锐的发簪藏在了袖中。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谁也别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卓梦石换了身衣裳出门,门外候着的是脸生的丫鬟,见了卓梦石,微微福了福身,便领着他往东厢去。
去的不是主房,而是东厢的偏房,卓梦石去到时,宋许郎已经在房间里。
“喝了它。”宋许郎黑着脸,将摆在他面前一碗墨黑的药汁推到了卓梦石的面前。
卓梦石站在原处不动如山,挑了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他可是铁了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福子汤。”出乎卓梦石意料的是,宋许郎居然回答了,看样子不像是撒谎,而是不得已的告知。
“什么意思?”卓梦石又问道,福子汤助孕,宋许郎居然要他喝,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么。
“山野大夫有一秘方,需要人先服下再以人乳为药喂以涛生,方可得治。”宋许郎权衡了片刻,这才决定将实情告知卓梦石。
话落音,宋许郎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但眉头仍然紧皱着,显然他也对这个办法半信半疑。
卓梦石听闻,眉头也同样是蹙着,可心里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原来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卓梦石心中暗暗窃喜,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怔着好一会儿,装作犹豫的样子,来回看了几眼那墨黑的药汁。
宋许郎见卓梦石犹犹豫豫的样子,为了稳他的心思,便承诺道:“你若能救得了涛生,我不会亏待你的。”
反正像他这样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钱。
卓梦石是什么人,看宋许郎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不过他也确实是这样的人,无须在明白人面前装糊涂,卓梦石往前一步,端起了药汁,便是一饮而尽。
只是这药汁看着墨黑,味道却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甚至还有一股回甘。
宋许郎看卓梦石终于将山野大夫特制的福子汤尽数喝下,心头的大石可算是稍稍放下了些,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儿,两道粗眉不禁又紧锁了起来。
卓梦石喝完了福子汤,诧异它竟然不难喝的心思还没褪去,便猛地察觉了不妥,他整个人顿时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浑身发烫,再看宋许郎,眼神都不自觉变得荡漾了起来。
卓梦石是什么出身,当下便反应了过来,这福子汤里还加了催情药。
宋许郎沉着脸看着卓梦石,见他脸颊两抹酡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便也知道,那药效发挥作用了。
男子汉大丈夫,何需扭扭捏捏,宋许郎走向卓梦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几乎是将他甩到了床上,紧接着人便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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