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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梦石舒爽得迷迷糊糊,但仍记着自己肩上的担子,乖巧温驯伸手揽在了宋许郎的颈后,细腻柔软的脸颊在宋许郎湿透的胸膛上蹭了蹭,深情道:“老爷,莫要再让梦儿走了,梦儿离不开你,梦儿哪儿都不去。“
梦呓般的深情表白似乎远要比清醒时更让人感动,尤其是在一场激烈的酣畅淋漓后,更是容易让人头脑不清醒,宋许郎终于沦陷了,两人是正正经经拜过堂的,他也是他的夫,难道就不应该分他一点爱么。
*
游涛生这觉睡得极不安稳,一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杂音环绕,可他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梦见宋许郎变了个人,待他再不如从前;他梦见卓梦石趾高气扬,要夺走本是属于他的一切;他又梦见两人恬不知耻,在他的跟前行鱼水之欢。
恍惚间,他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预言。
”夫人,西厢那狐狸最近可是越来越嚣张了,今日奴婢到厨房去拿燕菜粥,就剩最后一盅,可招喜那丫鬟竟尊卑不分,硬从奴婢手里抢了过去,说是他家主子要吃,我呸,还他家主子,蹬鼻子上脸,野山鸡罢了,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游涛生的陪嫁丫鬟春来一边替游涛生梳理着长发,一边骂得是面目狰狞。
游涛生看着铜镜中春来气得嘴都快歪了的脸,虽嘴上是劝着春来要大度,可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病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原来还百般不得老爷待见的卓梦石便怀了身孕,虽然老爷再三解释过,老爷宠幸卓梦石,也是为了救他的病,可再怎么理解,也仍旧是过不去那道坎。
尤其是那夜在书房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后,他总是思绪不宁,觉得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变了。
游涛生偷偷去西厢瞧过卓梦石几回,他正是花季,即便怀了身孕,那模样也明媚得像是初春的樱花一般粉嫩,最是招男人喜欢的时候,而自己却只是一花期将近的病秧子,举手投足,药味缠身。
但游涛生自知他便是怨天叹地,却也是怎么都怨不老爷,或是卓梦石的身上。
毕竟求老爷纳妾的人,有他一份。
卓梦石进宋家的门,有一扇是他亲自开的。
“夫人,您可不能让那狐狸如此放肆啊,他不过是妾,你才是老爷的正妻,需得给他些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谁才是主。”春来仗着自己跟游涛生感情深厚,就算再怎么口不择言,他也不会真的怪罪,这便大胆给他出着主意,虽然这其中也有私心。
游涛生即便是不争不抢,他是主子的地位也不会改变半分,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就要被欺负了,东厢的人都已习惯了高人一等,又怎么学得来忍气吞声,卑躬屈膝。
“春来,不可胡言乱语,府里最重要是一团和气,你若是再挑唆,便自己去成管家处领罚。”游涛生的脸色有些难看,呵斥了春来一句,坚定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春来知道游涛生的脾气,当下便沉着脸噤了声,不敢再说半句闲话。
*
西城的商号正式扩张,习惯是亲力亲为的宋许郎为此也忙了几天,今夜难得是早归了些。
游涛生迟迟没吹灯,一直坐着等到宋许郎回来。
“夫人,你怎得又不听话了,我都说了,不用等我。”宋许郎快步走向游涛生,见他衣衫单薄,忙地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到他的身上。
衣服还带着温度,让游涛生瞬间感觉到了暖和。
他伸手去拉宋许郎,要亲自伺候他宽衣解带。
“今夜不知为何没有半点睡意,便想着等老爷回来。”游涛生柔声说着,他脱衣的动作娴熟,很快,宋许郎便脱得只剩下里衣。
游涛生将宋许郎摁坐在了床上后,便去端了盆热水。
他替宋许郎脱了鞋,捧着他的双脚,缓缓浸泡入热水当中。
适宜的热水正好缓解了脚涨,一天的疲惫,似乎都在这时褪去了不少,宋许郎垂眸看着游涛生,他似乎有心事,娇嫩的小手浸泡在热水中,泛红了也没察觉。
“夫人?”宋许郎轻唤一声。
“老爷,你休了我吧。”游涛生没抬眸,只是放在盆中的小手拨了下,不小心溅出了好些水花。
宋许郎颤了颤眼眸,即便听得清楚,但仍不敢相信。
“夫人,你为何这么说?可是我做错了何事?”宋许郎一下慌了神,稍没注意,便踩翻了盆,热水流了满地都是,湿了他的鞋,也湿了游涛生的衣摆。
“老爷没有做错事,是我做错了。”游涛生垂着眸,不敢与宋许郎对视。
但并非是他心虚,而是他怕自己会心软,一旦看了他,便又舍不得走了。
“夫人做错了何事?”宋许郎伸手去抓住了游涛生的手腕,将他拉拢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搂着,好像这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一样。
“当初求老爷纳妾,我本以为我可以忍受与另一个人共事一夫,可如今想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我,我根本做不到。”游涛生说罢,豆
', ' ')('大的泪便从眼眶滚了下来,很快便沾湿了宋许郎衣襟一片。
“何来共事,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待他生下孩子后,便将他远送回老家,绝不留他在宋府。”宋许郎当下心慌意乱,哪里还记得抱着卓梦石时的那种感动与萌芽。
这时若是要他二选一,他是想都不想,只要游涛生。
“老爷当真舍得将他远送回老家么?”游涛生泣声道。
虽然宋许郎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提过卓梦石半句,自他苏醒后,宋许郎每夜也都守在他的床边,从无缺席,可春来的话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了肉的深处,不时发作,隐隐作痛。
“不过就是一个孕妾,何来不舍得一说?”宋许郎反问道,言语里似乎还夹杂着不屑,当真是没有游涛生幻想的一点非分之想。
游涛生轻轻应了声,泣声渐弱,柔弱依偎在宋许郎的怀里,心里的不安忐忑,总算是放下了不少。
宋许郎的大手轻抚在游涛生的背后,神情是如释重负的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虽说是先哄着,可夫人的态度已经表明,他又怎能伤了夫人的心,将卓梦石留在府中;可若真将卓梦石送走,卓梦石便又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他的心里不免觉得有些空落。
宋许郎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着,赚钱的事,似乎都没这么让他头疼过。
*
“姨娘,老夫人又命人送了好些首饰来,你快来看看。”招喜的声音充满着兴奋,仿佛那送来的首饰他也有份一般。
卓梦石听到招喜的声音,从内堂走出,还没靠近,便已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当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是送点首饰的小事,竟还劳烦了成管家亲自来一趟。
“招喜,我有些饿了,你去弄些吃的来。”成文宣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卓梦石这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招喜使唤开。
“还以为姨娘如今飞上枝头了,会翻脸不认人呢。”成文宣揶揄道,手却是没点规矩,直接揽上了卓梦石的腰,一亲香泽。
他如今虽是有了孕相,但那腰还是细得很,肉似乎都长得均匀,在肚子,在那对沉甸的肉乳。
“翻了谁也万不可能翻了亲夫君,难不成你还要梦儿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卓梦石娇嗔道,纤细的手指刮了刮成文宣的脸颊,举止仍旧亲密,没有一点生疏。
他之所以能在宋府扶摇直上,成文宣也功劳不小,要不是对方带回来了山野大夫,卓梦石可还在等待着时机接近宋许郎呢。
“就数你小嘴儿甜,迟些日子见不到了,这相思啊怕是要成疾。”成文宣搂着卓梦石,表情是没个正经的,但话里似乎有话。
“你要离开宋府?”卓梦石有些惊讶,但话刚说完,便有些后悔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倏地会意过来了什么。
成文宣在宋府身居高位,老夫人将他当作半个儿子般栽培,只要不是犯了弥天大错,又何至于被赶出宋府。
所以,要离开宋府的人,很明显,是他。
“东厢有我的耳目,夫人吃了你的醋,哭着要老爷写休书,老爷可是亲口说了,待你生后,便将你远送回老家。“成文宣边说着,边露出颇是遗憾的神情,好像明日两人就要分别了似的。
卓梦石闻言心当下不免一沉,眉头都不由得紧锁了起来。
果真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宋许郎也如韵苑的嬷嬷说的一般,皆是寡情薄幸之辈。
要托付终生,还是金银财宝来得更加实在。
男人么,实在靠不住。
“那你就舍得这么让我走了么?”卓梦石很快敛了情绪,压下愤怒,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向成文宣示弱道。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特意过来通风报信,东厢有我的人,你若是用得着,尽管吩咐便是。”成文宣搂在卓梦石细腰的大手倏地往下,狠狠捏了一把他的翘臀。
卓梦石微微吃了疼,往他怀里缩了缩,鼓胀的双乳诱惑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卓梦石踮着脚,两片粉嫩的嘴唇贴向了他的耳朵,暧昧气声道:“老夫人的人在外头看的紧,今夜你再来,好好抱抱梦儿~”
势利不可表现得过于迫切,要将利用掩饰包装成了需要,这样才能让男人沉浸在狂妄的自信里,失去戒备心。
对待不同的男人,卓梦石有不同的手段,但俘获他们不是最终目的,他有更加远大的志向。
夜里,成文宣如愿而至,伺候卓梦石的丫鬟们睡得东倒西歪,谁也没注意到,成文宣什么时候来了,卓梦石又是什么时候跟着他出去了。
夜凉如水,宋府里却还有一处地方暖和如春。
之前游涛生身子弱,宋许郎特意请人修了个温泉,只是游涛生不习惯在露天处赤身裸体,没用几次,便闲置了,再后来,这地儿便被成文宣纳为己用。
今夜明月当空,正合适洗个鸳鸯浴。
卓梦石穿着一身轻纱便被成文宣给抱了出来,薄纱遮不住曼妙春光,尤其是那对鼓胀的嫩乳,犹抱琵琶更让人血
', ' ')('脉喷张。
成文宣搂着卓梦石便入了池,轻纱都来不及脱下,两人便已紧紧交缠在了一块。
成文宣一手搂着卓梦石的细腰,一手隔着轻纱抓揉着他那胀鼓鼓的肉乳,将纯白的乳汁挤弄得四处喷溅,像是珍珠似的,接连掉进了浴池。
卓梦石被成文宣揉弄得呼吸急促,娇喘像是阵阵的风,不时掠动过他耳旁的碎发。
两人激烈交缠的舌头碰撞不时发出水声,卓梦石抵在成文宣胸膛处的小手渐渐往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那根涨硬的肉棍。
成文宣的粗气也喘得急促,卓梦石的身子如今娇贵得很,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野蛮粗鲁,成文宣吻够了他香甜小嘴的滋味,两片厚唇这便才转移了阵地,沿着他的粉颈一路蜿蜒向下,隔着轻纱含住了他敏感颤栗的乳尖。
“嗯……”卓梦石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正是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轻纱来回摩擦着,阵阵的酥麻像是沸水中的鱼儿,在他的体内钻来窜去,弄得他不由得一阵恍惚,大脑都空白了。
成文宣张大了嘴巴,放肆用牙齿吸咬着娇嫩柔软的乳肉,尽力将更多的柔软吃进口中,轻纱沾满了他的津液,成文宣渐渐猛烈的攻势,一只大手,直探向卓梦石下身那光洁湿漉的小穴。
柔软的小穴湿漉漉的,像是一张小嘴儿,成文宣的手指才撩开阴唇探了进去,便被嫩肉牢牢吸吮住,湿润包裹着手指。
成文宣瘦长的手指在温湿的小穴里进出着,弄得卓梦石好几声嘤咛,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这才放缓了攻势,他摆弄着卓梦石的身子,背过身去,他的双手撑在了池边,浑圆紧实的臀部撅起,色情迎合着叫嚣的狰狞肉棍。
还穿在身上的轻纱都已湿了大片,紧贴在卓梦石的身上,将他性感曼妙的线条描绘得更加细致,隆起的小腹坠着,却仍敌不过那两颗硕大的乳球,淫靡晃荡。
成文宣一只大手揉弄着卓梦石白嫩的臀肉,一只手扶着自己涨硬得发疼的肉棍,沿着股沟往下,抵向了湿漉的小穴。
“嗯啊……夫君的肉棍好粗……”卓梦石仰着泛着粉红的粉颈,妩媚浪叫道。
成文宣一脚踩在了池边借力,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臀,粗硬的肉棍在湿漉紧致的小穴里凶猛捣弄着。
饱满的囊袋随着他奋进的节奏拍打在卓梦石的臀下,即便是流淌的水声都盖不住那响动的淫靡清脆。
卓梦石撑在池边的双手抓得用力,即便成文宣已经极力克制,但他的凶猛仍是让他颤栗不已。
浸泡在暖水中的双脚脚趾紧紧蜷缩成了一团,那两只晃荡得激烈的肉乳乳汁喷溅得汹涌,将溅出在池边的清水都染成了奶白。
成文宣的肉棍越操越深,几乎是每下都顶到了敏感的最深处,像是要被顶穿了似的,卓梦石倏地颤了颤,美目翻过白眼后,身子便激烈地痉挛了起来,从肿胀乳尖喷涌而出的奶汁宛如倾泻的瀑布般,彻底滋润了身下的褐色卵石。
成文宣抖着身,一通凶猛的抽插后,便将积存了许久的浓精尽数浇灌在了温湿蜜壶的深处。
一场激烈的云雨过后,卓梦石便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由成文宣抱着,瞒过了众人,送回到了西厢当中。
成文宣替卓梦石掖好了被角,正是要离开之际,卓梦石的手猛地从被中伸出,拽住了成文宣的衣袂。
“这香,你让人每夜都在老爷的房间中点燃。”卓梦石将一个看着十分不起眼的香囊递向了成文宣。
“好。”成文宣低眸扫了一眼,没有多问,便将香囊收下。
卓梦石目送着他离开,昏暗中,他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成文宣这人倒是有些意思,竟也不问问那香是何物。
他就这么信任他?
宋许郎自游涛生提了休书一事后,便再没去看过卓梦石一回。
但总归是动心了,宋许郎总是盼着,卓梦石先来找自己,那他便也可名正言顺的见他一见。
既不背叛了游涛生,也不算辜负了卓梦石。
书房的灯夜夜为他亮着,但卓梦石却是一回也没再来过。
宋许郎的心渐渐躁动,想起卓梦石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账本再看不下去了,就连睡觉也都不安稳,总是梦见他。
笼统不过才几日不见,宋许郎的心就像是被蚁咬了似的,百般不自在。
最终还是宋许郎先沉不住气,趁着游涛生陪母亲到清水寺去上香祈福,宋许郎头一回主动去了西厢。
可宋许郎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在自己的府中吃了闭门羹。
“老爷,姨娘这几日都不适得很,这会儿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若是无急事,便让他好生休息一会儿吧。”
招喜是守门将,在房门口拦下了宋许郎,他手里还端着托盘,碗中盛着的粥已经糊成了一块,看样子几乎是连动都不曾被动过。
“姨娘这几日如何了?”宋许郎扫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紧皱得更厉害,听到了卓梦
', ' ')('石不适的消息,他心都莫名拧巴成了一块。
“奴婢也不知姨娘是怎么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还不让奴婢去找大夫,也不让奴婢告诉老爷,姨娘总是那般,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人撑着。”招喜说得是句句心疼,真情实感。
宋许郎闻言脸色便更是难看,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更加丰富,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强推开那扇门。
他吩咐了招喜,去请大夫,又千叮万嘱,待卓梦石醒后,一定要来东厢通知他。
但招喜的消息,宋许郎是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旁晚,游涛生跟老夫人从清水寺回来,他仍没有等到。
“老爷,为何你今晚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游涛生一边伺候着宋许郎宽衣就寝,一边问道。
“只是在想商号的一些琐事罢了。”宋许郎随便找了个不容易被怀疑的借口糊弄。
游涛生果真也没有细问,仍旧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快,两人便只穿着里衣都躺上了床。
“老爷,我今日在清水寺求了支上上签,住持给了我这个香囊,说……”游涛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脸颊莫名浮现了两抹红晕,一副娇羞的模样。
“说什么?”宋许郎接过游涛生呈过来的香囊,边问边看。
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
“说这是由送子观音开光的吉祥物,将它置于枕头之下,可保早生贵子。”游涛生这番话,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他与宋许郎成婚将近十年,鲜少主动开口要跟他行鱼水之欢,这次是清水寺祈福也是个幌子,其实他跟老夫人,是去了城郊的观音庙,很多人说那里求子灵验,于是乎他虔诚跪拜了一下午,就希望上天垂怜,让他也得偿所愿。
宋许郎怔了怔,再抬眼看游涛生,看他含羞的神情,这才突然惊觉,他已好久不曾动过要跟游涛生行房事的念头了。
就连当下他主动提及,他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也是卓梦石,像是魔怔了似的,那火辣的曼妙身躯,那销魂的妩媚呻吟,挥之不散。
见宋许郎像是被点了穴似的,迟迟没有动作,游涛生的脸不住更红,那心更是跳动得犹如擂鼓一般。
一直以来他所熟读的那些四书五经,都是教他知晓礼义廉耻,从没有一本书,一段话,教他何如取悦夫君。
游涛生不知道宋许郎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只觉得自己需得再主动一些,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游涛生仍是硬着头皮,小手主动伸向了宋许郎,将他穿着的里衣也一并脱下。
游涛生迎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个的轻吻。
宋许郎倏地缓过神来,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游涛生,是他最爱的妻,他怎能在这时心里想着别的人。
恨不得是扇自己两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宋许郎猛地大手抚在了游涛生的背上,搂着他,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了身下,双唇用力吻住了他。
宋许郎的动作尽量轻柔着,脱了游涛生的里衣,吻过了他的颈,吻在了他的胸前。
记忆就像是碎片似的,不时在脑海里穿插,宋许郎越是克制自己,便越是要想起卓梦石。
想起他在身下时的敏感,若是他那对鼓胀的肉乳被自己含住,那娇媚的呻吟,必然是声不绝耳,酥掉自己的骨头。
可游涛生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抒发,像是一个空洞的人偶,不管如何,都是隐忍着,一声不吭。
就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宋许郎猛地加重了吸咬的力度,他万般迫切,很想听那一声浪荡的呻吟。
可无论他怎得变本加厉,手口并用,游涛生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仍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像是一碗白粥,索然无味。
宋许郎倏地停了动作,翻身从游涛生的身上下来,捡回了游涛生的里衣,将他裹住。
宋许郎自己也穿回了里衣,躺下后,将游涛生搂进怀里,声音疲惫的说道:“夫人,我有些乏了,不如睡吧。”
游涛生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忙地闭上了眼睛,掩盖他泛红湿润的眼眶。
宋许郎虽是闭着眼睛,但却是睡意全无,心乱如麻。
房间里燃着的熏香飘着袅袅的青烟,好似让人宁心安神,又让人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思绪便像是散开的云雾,趁着人熟睡,钻进了梦乡。
宋许郎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觉得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猛然惊醒,宋许郎睁开了眼睛,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眼前的一幕将他吓住,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不是做梦,是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卓梦石。
“你……”宋许郎正要说话,却被卓梦石的食指抵住了唇。
无法追问卓梦石为何三更半夜到东厢来,卓梦石已贴了身过来,柔软的双唇代替了食指,封住了他的唇。
魂牵
', ' ')('梦绕的软香在怀,哪里还要不解风情的去追问缘由,像是干涸了数日的绿植,终于等到了滋润的甘霖,宋许郎整个人都顿时恢复了生机。
他凶猛伸着粗舌,探入卓梦石的口腔之中,恣意搅弄着粉舌,贪婪榨取着所属于卓梦石的清甜。
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在卓梦石的身上游移,很快便将那些碍事的阻隔都剥落得一干二净。
宋许郎大手分开,各自揉捏一只鼓胀的肥美肉乳,粗大的拇指来回拭揉着敏感的乳尖,刺激得它肿胀充血,四溢着香甜的乳汁。
“嗯……老爷……”卓梦石细弱的呻吟像是徐风轻吹过他的耳旁,似有还无,更加诱惑撩人。
宋许郎打了个激灵,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涣散,即便是游涛生就睡在身旁,他也顾不上,一心只想着深陷在这欲望的泥沼当中,好好释放这几日来他积聚的思念。
卓梦石被宋许郎彻底抱上了床,张着双腿骑乘在宋许郎的身上,宋许郎的吻似狂风暴雨般激烈,毫无章法胡乱落在他肌肤各处,每一个吻,都发出了吸吮的声音。
朦胧的月辉照映在卓梦石白皙的肌肤上,将个个鲜红惹眼的吻痕都解读成了炽热的爱意。
卓梦石的双手揽在宋许郎的颈后,指腹柔情万分地摩挲在他的肌肤,那种温柔的感觉,就像拨弄着一潭池水,荡漾着一个又一个涟漪漩涡。
宋许郎的里衣湿了大半,沾满了从卓梦石肉乳挤弄而出的奶汁,宋许郎埋首在卓梦石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咬着乳肉,配合着手指的挤弄,将充沛的奶汁尽情挤出着,一口喝不完了,便喂了里衣。
“老爷……梦儿想你得紧,小穴都湿了,你摸摸……”卓梦石侧脸紧贴着宋许郎的耳朵,用色情的气声说道。
宋许郎被卓梦石的主动更加刺激得不轻,嘴巴咬得更卖力一些,又腾了一只手摸向卓梦石的下身,那湿漉漉的肥嫩小穴。
他的手指才碰到,便感觉到了一阵明显的湿润黏滑,淫水泄得泛滥,娇嫩的阴唇迫不及待要吸吮他的手指,狭隘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
宋许郎放肆探了两根手指进小穴,分别不同方向的抠挖着,肉逼的细肉像是金贵的肉珠似的,禁不起半点的刺激,稍一弄,便像是含羞草似的缩着,抖着。
他的手掌很快便聚满了泛滥的淫水,宋许郎抵在卓梦石股沟的肉棍都硬得发疼了,快要忍不住了,正想着要驱枪直入,卓梦石却猛地将他推开了些。
宋许郎愕然,但见卓梦石的两片香唇又贴了过来。
“老爷,让梦儿好好服侍你~”卓梦石诱惑的声音欲言又止,给了宋许郎无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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