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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如何不落泪,连何普照都不知道,真意真解都藏在话里头了。你不要给我爱,却不允许他回馈,他会饮鸩止渴;你不要不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否则他会害自己,也害他。光他爱周敏不行,光周敏爱他不行。从前他不懂怎么爱他,失去了他。如果他听话,就给他多一点爱,如果他不听话,就给他少一点爱。他只觉把心都说出来了。
周敏浑身紧绷绷,何普照滑着,膝盖掉他脚背上了。他低头掰出何普照的脸儿,热热的,湿湿的,单手手背把他眼泪擦掉。他就这样盯着他,攥着他薄薄颈骨,握着他的手拉他起来,手指光秃秃无一物。
他开口嗓子哑哑的:“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敏空空动了动下颌,没了后面的话。何普照近在咫尺,却比想象的还要远。从前说钱不重要,可没了钱,就是这样结果。他掏空他一切给他,可全部加起来才零零星星。
何普照打蛇随棍上,抱着周敏窄窄腰,顺着上去亲吻周敏下巴、嘴唇,他轻轻点点碰碰,无赖说:“你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周敏说:“我怎么会拒绝。”接下来的话让何普照心颤,只听周敏说:“你后来没更ins了,没找我了,也没骚扰我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死心了。”
“我和别人在一起了。”
一切都说得通了,难怪感觉周敏疏远他,但是周敏又好像在意他,对前任的么?何普照抹了抹眼睛,夹着鼻音说:“你——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你不是说——”
“十年对吧,也找别人啊,要不然怎么熬。”他意有所指地看着何普照。
他以为周敏单说他卖身一事,很快说:“可是,我没有做什么啊!”他抱着周敏不撒手:“我没有做什么的,在遇到你我就找你了。”
“那你、你现在,是分手的么?”
周敏说:“我出国就分了。”何普照埋在他颈窝,呼吸热热烫烫,又转凉。
何普照刚舒口气,又心沉沉:“是谁!”
周敏闭闭眼,解开他的手说:“不关你事了。”怕他问下去,回身说:“卖…也要管别人感情么。”
何普照稍灰灰了,有点站不住,他感觉脸上黏黏的,要洗脸,说:“有没有水?”时过境迁,周敏忍了又忍,深深吸气,眼泪再也没出来,开口说:“第一间。”
何普照再出来,身上热躁下去了,他揉了揉自己的手,一时茫茫然,落枝头上一只鸟儿,既不想离去,也不想前行。周敏在厨房捣鼓,他收藏不少快手菜,晚餐做简单肉酱意面,炖番茄牛肉,再倒点牛奶——给他——他动作一顿。
何普照在外头,打开自己行李箱,换了套舒服一点的睡衣,他感觉好累,要合上翅膀趴趴。闻着周敏枕头,也不是从前那样的味道,他眼角又滑出点泪,顺着蹭蹭,再没力气流了。
这样小的房间这样一览无余,周敏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何普照趴在他床上。他擦干净手,盯着那白团,又别过眼,说:“这么着急。”
贫穷这样委屈他,能做到这份上,他提醒说:“但是我们没谈好钱啊。还有,你在这里待多久。”
何普照声音闷在枕头里:“你爱给多少给多少。待到和以前一样有钱。”
穷小子周敏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有那么多钱给你。”
何普照说:“我就是要很多钱,很多钱,你慢慢给。”
何普照说完无端端怯了,心疼疼酸酸的,像是收不回泼出去的水。周敏果然不爱他了。卖身大抵是这样的,他低着头,脱了裤子,又扒下内裤,身上热热的,有点慢的张开腿儿,伸出手指,才两只手各一根食指,掰开那道屄缝,掰出的缝小小棱形口儿。
周敏站床边,几不可闻轻嗤:“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这样委屈勉强。
说的是贴着他身上要肏么,何普照泪儿都出来了。
【作话添不了放这里
你是不是爱错人了?我给不了你要的条件。
敏的心意也全部藏在话里了,他也都不太知道,比照的难揪多了。照是太爱敏,脑子没更上,要是不爱敏,一秒识破敏的意思。。
敏,照,别担心,以后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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