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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粒东西充血肿肿的，两瓣阴唇微微翕张，何普照腿根发软，想坐下去，可是撇不清呀，坐下去，那处不就得了意，他就是故意的了。他看着自己那处，眼见着要脱力靠近了，缩得越是兴奋，他腾出一只手搭周敏肩，说：“就一下——好不好。”
周敏松松托起他落下的睡袍沿，说：“不好。”
何普照收拢一只腿儿，改为跪坐在他膝边沙发，双腿紧夹，上身趴倒在周敏腿上，腰塌着，臀翘高高，睡袍滑倒胸沿，双腿还是紧拢。他舔着周敏那处，隔着裤裆舔什么呀，脑袋儿顺着周敏T恤沿钻进，痒得周敏微动，T恤撑出个脑袋印，热乎乎的舌头舔到他的脖子下，一连串咕哝哝：“求你了，好周敏，就多给一下。”
那T恤领子自是容不得何普照钻出来，他徒劳滑下去，跟个青蛙样趴着，舔周敏下腹。出出不得，进进不去。周敏早就硬了，不知为何，他也不敢说，头上束发带忽然散了。
何普照正面仰躺在周敏腿上，盯着他下巴，手还傻不拉几抱着睡袍边，两腿m字张开。周敏一览无余，他拎着丝绸束发带，尾巴带过那处红殷殷、滑溜溜。
何普照身体一颤，肚皮整个露出来，屄处往上拱，要那物不离开，口水顺着唇缝沾着周敏裤子，只听周敏说：“好了。”他呆呆地，视线回周敏下巴，才知又被摆了一道。他微微起身要拿回那带子，不用手，不碰周敏，带子磨磨也是不错的。等快靠近周敏的手，那手主人给丢远了。
他倒回周敏大腿上，侧躺着，好并拢可怜双腿，夹腿也是不顶用的，脸挨着那硬物，说：“带子都不肯给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头顶声音传来：“那是什么样。陪你玩游戏那样。”挨着鸡巴的人一僵，说：“是我不好，本来你不是——会肏我这种的。”
这是什么话，周敏一把别过他脸，无名火燎脑，盯着他说：“是我要肏你的，关你什么事——”这话词不达意，“你以为你是谁！”——这话扭曲本意。
何普照说：“那你现在，不爱我，也不肏我了。”
周敏险险只应半截，完整说：“以前也不爱你，只是玩游戏。”
何普照也不想哭了，好没劲，哭都哭好几次了，他蜷得像子宫里的胎儿，眼睛靠得好近好近看周敏裤子布料，嘴上说：“那你那位，你有和他做吗？”
周敏说：“没有。”没想何普照马上说：“那你不爱他。”
周敏闭闭眼，又扯出笑说：“说真的，和你玩了那种游戏，没办法和别人——我只要想起那种事——就会想起你。”
何普照接说：“就会怪我，就不想让我舒服。”
又绕回这茬子事，周敏怎么觉得这么轻松，手指握握他的脸，他轻快说：“我没有那么坏、你说的一下。”
何普照眼睛红红的，说：“我再求你一下，你轻轻的那样子，求你两下，你要是还是那样子，怎么办？”
没想周敏说：“光求没用啊。”
何普照手脚并用起身，跪坐在周敏腿边，手扒拉下睡袍，认错一样说：“好周敏，是——”，差点说宝宝了，“我错了，你不要那个样子好不好。”
周敏抽过他身后睡袍，拧成一股。何普照看着他动作，好粗的，要给他磨了，要给他舒服了，已然坐倒在自己小腿上，小腿肚都感到嘟嘟阴唇滑过。
周敏示意他分开腿，何普照抱着自己手腕，睫毛颤颤，一长条睡袍穿过腿心，又绕回腰上缠着。周敏打了个结，说：“好了。”又补充：“手敢碰，就解开。”
何普照咬着自己手背，阴唇大口大口吮那点触碰到的布料，保持跪坐的姿势，上身光溜溜的，一动也不敢动。
周敏出钱，他出屄，当真真切是个妓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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