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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十八年，年底周敏满十九了。这些年过得这样快，快得他青春期也没思考过，他将来可能组成家庭，他和另一个人拥有孩子。乃至想象与何普照的未来，也全是对他如何好的画面。他也没有想过没有孩子。
他手机夹在耳侧和肩膀之间，腾出抱画布的手，打开公寓门。他遥远般的语气说：“很好呀”，又放下画布，只觉无比踏实，“宝宝很好。”
宝宝穿着简单，loropianababycashmere乳黄上衣，丝毛混纺驼色长裤，散倒在地毯上，腿分别踩开，做内窥检查一样的姿势缓解，“当然好啊，”偏了偏头，想想说，“我也感觉挺好的，有点开心，感觉——挺好玩的，小宝宝在肚子里，袋鼠哎。”
周敏笑了笑，想来有些回过味，“我都不知道你会怀孕。”他实在是变了，丝毫不觉这话语本身龌龊不乏暧昧，又用手在平板敲关键字“妊娠”，弹出网页，边看边说：“是不可以玩，出门前更不应该做那种事情，身体有没有事。”
何普照说：“没有事，医生奶奶说四周半了，几毫米大哦。如果有，就会和你说呀。”他自觉耐受，小口喘着气，等会儿忘了那个那个就好。
可周敏却说，“把视频打开，我看看。”听到耳旁那声春叫，更是毫不客气：“就现在不要动，打开。”
何普照露了个脸儿，眼皮垂着盈盈，周敏手机放在桌上，镜头里像是仰视一样，看到周敏的下巴嘴唇，还没到鼻梁——周敏向下看了眼说：“宝宝，手机举起来。”
何普照半只手肘挡着脸儿，一手拉远，镜头里两条腿孕妇一样分开，还没怎么样呢，闷闷说：“都说没玩了，不可以——玩啊。”
贱屄屁股还在拱呢，周敏说：“把裤子脱了。”
何普照眼里发湿，刺激得受不了，难耐地往上拱，但不明显的，稍微拱一点点，是地毯渐渐热了。他露出眼儿看着镜头，一手费劲把裤腰往下拽，露出底裤，脱到膝盖那里，镜头拉近，何普照吸气声，他一眼也看不了那里，浅浅说：“你看，没有啊，如果塞小鸭子——”
“是会凸出来的。”
那儿鼓鼓的，由着腿张太开，两瓣大阴唇冒了出来，中间含着布料。那双眼儿又看着自己，周敏盯着他，荡货还缩回眼神，嘴巴低头要吃，连自己袖子吃吃也是极好的。
周敏说：“我知道啊。”
何普照身体颤抖起来，往上拽着内裤沿，下边也想吃那布料一样。他捂着眼睛，咬着衣服泅了不少口涎，说：“老公——”
可听到句，“全都脱了。”何普照抽了声，底下禁不住夹腿，扭得不像样。可是周敏很快说，“腿打开。”
活脱脱是条蛇了，徒劳分开腿拱空气，好像空气能舔那处似的。何普照流了泪，受刺激流的，一小股一小股的，他往下剥那裤子，随着镜头自己也低头看了眼，不看不知道，一看自己也心头热烫，都没人肏他，怎么那处和平时肏了好几次一样。
红红肿肿的，阴蒂鼓出，俩小阴唇自然分开，只是没有精液。他差点忘了那处难受，急忙对着镜头说：“宝宝没有卖的。”
周敏低头安抚，“宝宝不着急——手把那里分开。”
宝宝乖乖点头，一副配合调查就没事的样子，一手食指拇指钻进去撑开，说：“你看，没有——没有精液哦。”
子宫嘴儿倒是照不到，光不够强，周敏却说，“宝宝是不是知道自己会怀孕，就要老公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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