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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飘荡着鹅毛大雪,连绵大山中,一个身形瘦削的文弱书生笨拙的向前挪动着。
祁文背着竹篓,一手拄着木棍,小心翼翼的沿着山路,想要尽快找到一味草药。
他从小被书院的夫子收养,如今夫子重病难治,大夫说只有找到这株药草才有生还希望。
可是大雪封山,想要找到这草药的希望实在寥寥无几。
他已经在这山里走了整整一上午,手脚都被冻的几乎失去知觉,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也恰好映照了他此刻的心情。
“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里没有其他人,他望着天空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时,忽然从不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粗喘,紧接着那处闪过一片黑影,再然后一个穿着盔甲,双眸猩红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祁文的视线里。
“啊!鬼啊!”
祁文吓得大叫起来,他转身想跑,可这雪地足有小腿那么深,他能跑到哪里去。
那男子阴着脸目光定定的望着他:“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怪叫什么!?”
“呜呜那你是谁啊,你怎么会......”
祁文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浑身血腥之气,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般的人物,他怎么可能不怕呢。
“我叫你过来!”男人粗着嗓子不耐烦的大喊道。
最后药草没找到,祁文反而被男人挟持着搀下山,然后又不得不把人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呜呜我夫子这下肯定活不了了呜呜呜......我恨死你了......”
祁文累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绝望着抹起眼泪来。
“不就是血热病吗,把这个拿去,吃两粒就能治好!”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递给他。
祁文睁大眼睛赶忙去接,可男人却抬着手躲了一下:“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知道吗?”
祁文点头如捣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了药就飞快的跑到夫子那儿,把药喂了,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夫子的气色和精神竟然真的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而那男子由于肩头有一处箭伤,少说也要休养半个月才能走。
这期间可把祁文给累苦了。
他白天要帮着夫子在书院,看着孩子们学习,晚上还要熬夜为明天的科考做准备,闲暇的那一点点时间,则都要围在那男人身边转悠。
一会儿被使唤着倒茶,一会儿又让他烧水洗脚的,祁文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啊!
半个月之后的深夜,祁文的住处忽然冒出来两个黑衣人。
他们在那男人面前直接单膝下跪,然后说了一通祁文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接着男人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祁文从没见过的笑意。
“......”
看着他笑,祁文觉得他还不如不笑,因为这男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魔鬼差不多。
魔鬼笑了,你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
那男人笑完,扭头看向祁文,然后指了指他,对那两名黑衣人说道:“把他给我一起带走。”
“是!”
也不问理由,两个黑衣人齐声回道。
一个时辰后,祁文就被套在麻袋里,身上还捆着麻绳,嘴里也被塞了布的扛在肩膀上,直接被扛着离开了住处几十里地。
再到半个月后,祁文就发现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而被他救治的那个男人.....
竟然是这个国家的将军。
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晚了,祁文绝望的坐在屋子里,他不知道那男人费劲巴拉的把他弄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得是觉得他那段时间没能伺候好他,所以把他带来,然后要对他用刑?
转眼到了晚上,屋子里进来了两个丫鬟,她们不顾祁文的挣扎,就把他扒光塞进了浴桶里使劲搓洗起来,洗完澡就给他换了一身白色松散的长袍,头发也只是简单梳理一些,也不帮他把辫子编回来,就搀着他一路送到了将军府的前院。
前院内坐满了身穿盔甲,气势威严的将领们,而秦延骏则坐在最前面,悠哉的喝着酒,一边和底下的客人们说着什么。
见祁文被带来了,他便伸出手一把将人拽到了怀中,然后拿起酒杯就强硬的往祁文嘴里灌了一大杯白酒。
可怜的祁文,他一个文弱书生何曾喝过这样烈的酒,一杯下去就烧的脸颊绯红了,眼神恍惚了。
秦延骏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现在你知道本将军的身份了,老子也喜欢你这个小东西,以后就老实留在这儿,不要想着逃跑,老子会好好待你的,知道吗?”
祁文还没彻底醉倒,他一听秦延骏这么说,顿时吓得一句差点昏过去。
“你......我可是男子,你也是男子,我们怎么能......”
“呵,你们那只许男女结合,但我们这儿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
', ' ')('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男子与男子又如何,总比你们那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
底下的客人们听着纷纷开怀大笑起来,秦延骏看着祁文又羞又气的白嫩脸颊,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深处对他的渴望,于是索性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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