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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是1,你不是就再没人是了。”安并棋难得表现出了几分忸怩,龇牙咧嘴地蹲在简平身前,双手双奶夹着他一条腿,抱着他的膝盖摇晃,又吭吭哧哧地不说话,像只抱着主人的鞋子在地上打滚的傻狗。
“起来,坐我腿上。”简平拉扯着对方身上仅存的领带,像牵着狗狗的缰绳,把安并棋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他捧着爱人的脸,端详对方闪闪躲躲的视线,挑着眉问道,“怎么了,棋棋不想吗?”
因着不可抗力的因素,安并棋经营的KTV生意惨淡,但工资老板还是得发,只出不进,把安并棋郁闷得像颗毒太阳底下被晒蔫的小白菜,简平为了转移他注意力,哄他开心,便与他玩了次以往都没尝试过的濒死体验。
结果的确是转移了注意力,但好像把安并棋脑子里除了淫欲外的所有开关都给闭合了。
于是乎,在这个赋闲在家的非自愿假期里,安并棋不知是不是趁着简平干活的时候看了什么奇怪的学习资料,让他自己开了架情欲的火箭,从“比较直白”径直飞跃到了“无顾廉耻”的程度,举止大胆,脑洞奔放,骚话说得比段子还溜,常常是简平还没想到,他便早已摆好姿势,或是简平还没准备好,他便自个拆开简平吃自助餐了。
导致简平已经小半个月没见过他这般蜜颊飞红的忸怩摸样。
“可我不会跳舞啊。”安并棋嘀咕着,他坐在简平身上,用两颗圆圆硬起的奶头,左一下右一下地戳着简平的脸颊,下身两瓣屄唇也得寸进尺地分开贴合着简平的礼服,精细的布料柔软地承接着他的穴肉,他刚发泄过的屄穴还湿得像个水池,一想到老婆裤子会因此有个蜜桃状的水渍,到时还会带着这个印记去参加大舅哥那什么宴会,他就兴奋得水池再次溢水,恨不得用蜜汁把老婆整套衣服都涂抹个遍,像个爱标记地盘的小狗狗,让主人带着一身自己的气味出门。
他这般臆想着,腰便又忍不住扭动着,双手又诱哄般抚摸着乖老婆的上身,顺便解开了对方马甲的几粒纽扣,嘴上还开着炮,“别跳了别跳了,棋棋我目标清晰,不需劳烦殿下分析,港真并不是棋棋吹嘘,只用三秒就能扒光我的1。老婆的鸡呀,我垂涎欲滴,想得气喘吁吁,不知今夕何夕。只能献上我的身躯,伴随神曲,骚水出击,等待在地球的任一时区,就等殿下操我的批,yo!全押!”
简平???:“你这还能唱跳rap啊。我可发现了。”
“不能,不能,哇老婆你别,唔唔唔。”安并棋呜哇大叫地想要挣开简平用力掐着他的脸的手,心里还有空遐想着,怎么不是这样捏他的浪屄呢呜呜呜,浪屄也想被这样捏嘛,捏多两下就能顺势吃大肉棒了啊,“干嘛一定要跳啊?”他不服气地叽歪。
“因为今天我们在一起第90天,四分之一年,要做点特别的事来纪念。”简平懒洋洋地回答。
“啊,老婆……”安并棋一下子语塞了,他虽然很用心地经营两人之间的爱情,但对这些数据类的仪式感缺乏敏感度,甚至觉得用不着纪念(划掉),简平会很在意这些,却又不会因为他的不上心而不满。
老婆真好,今天又更爱老婆了!
这时简平在抽屉里翻出他们的switch打开,摁了几下递过来说,“给你打开《尬舞尬舞2020》,跟着跳得了,今天我给你穿了礼服,你给我跳个舞,我们的回忆就很丰满了,嗯,鼓掌。”
不是,这人口头说鼓掌,手却不动是个啥意思啊?虽然老婆抽风也抽得真可爱。安并棋心里腹诽着,接过机子一看,是fafa唱的《我的新衣》。
“今天棋棋也穿新衣服了呢!棋棋今天穿得真好看!”简平突然双手握拳,双手做打call姿势,甩着马尾棒读。
“我穿什么了?”安并棋按下播放键,很茫然地转头问。
“皇帝的新衣。”简平面无表情地答。
——接着被踩着前奏节拍的棋棋小舞者扑上来,砰砰两拳锤在胸腹上,顺势还扯掉了一件外套。
安并棋还是跟着画面跳起来了,当然是没有跟着屏幕动作的那种。方才那小小的间奏似乎打消了他的忸怩,他扭着屁股,弯腰拉着简平的手亲了一口,接着立马挺起腰,举高那只留着他唇部热度的手,在简平身前转了个圈。
倒是真的瞎跳起来了。
听到“衣服换来换去怎么办已选择头疼”时,简平难得又笑了,惹得安并棋瞪他。
他将简平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腾出自己的双手,唰地将对方的衬衫从西裤里拔出来,异常粗暴,随即扯着简平的领口,一口咬上了简平的下巴。
简平很讨厌留胡须,所以下巴每日都剃得干干净净,但他胡子长得快,总是不多久又会有硬硬的胡茬,安并棋一边舔着胡茬,觉得舌头像碰上了猫猫那长有倒刺的舌头,一边还不忘勤快摇摆着身体,手也嗖嗖嗖快速扒掉了对方的马甲,正在与领巾奋战。
简平被他这胡扯一气的手法勒得脖子发紧,手正掐上对方的腰,安并棋便发现问题,从简平怀里溜走了,他踩着歌曲里
', ' ')('的京腔节奏,这边扯着简平的衬衣掐个兰花指,那边用个垂露手将衬衣袖子强行撸下,还抱着简平的手往自己奶子上乱摸。
功夫不负有心人,简平上身脱光了。
安并棋抚上对方的胸膛,摸着那六块腹肌和两大块胸肌爱不释手,还撑着简平的胸腹,做了个塌腰左右屈腿摆臀的动作,又将脸贴上简平的腹部,伸着长舌,顺着对方马甲线往上舔。
简平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将他往外一推。
歌曲还没结束,听着反复的副歌部分,安并棋也有点玩疯了,他在客厅通道的地毯上旋转着,昂头双手举臂向上,一腿垫着脚尖,另一腿微微抬高,兴许是想效仿芭蕾的平转,但只能像一只探寻树上蜂蜜的小熊,笨拙地仰着头,伸着爪爪想要够着那高处的蜂巢,徒劳地在树下兜兜转圈。
简平专注地看着他,那是安并棋买的地毯,兴许是他们一同到印度旅行时,简平明显时时着眼于当地的地毯挂毯上,却又不曾开口询价,让安并棋起了心思,回来后安并棋不声不响地购置了张,在平安夜那天吭哧吭哧地扛回家,把坐在饭桌前等他下班的简平吓了一跳。
他记得那时候满头细汗的安并棋一边趴在他身上喊累,一边还不太熟练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情感,“想让你每天都走在我铺好的地毯上,平平安安。”
地毯是莫卧儿时期的风格,花卉柔美而绚烂,对称而斑斓,一如当年妄图将天堂庭院安置于家中的欧式典雅烂漫,难得不似安并棋一贯热爱的极端简朴或粗暴奢华的风格。简平猜测,这应该是安并棋眼中的他。他想,若是现在的安并棋再送地毯,大概会像个高音喇叭般把祝福语说的自信又响亮吧,毕竟,如果不使用响度来释放一些膨胀庞巨的心情,安并棋整个人就要被势如破竹的无聊挤爆了。
简平揽住此刻正像只傻小熊那般跳着过来亲自己的安并棋,顺应着对方的爪子,他抱住对方,红唇艳舌纠葛出水银色的涎液,急促的喘息通过鼻腔笼罩了双方的面庞。他的皮带扣被对方打开,搭扣发出“啪”的一声汽笛,随即便像远航的火车,越过长长的隧道,坠落在平软的地毯上。失去牵制的西服裤,终于完成使命般掉地,堆积成挤挤挨挨的一团废布。
安并棋伸手一摸,那根他肖想一整日的鸡儿,已经直挺挺地向上,像一根早已上号膛的枪,此时正夹在两具赤裸肉体之间,顶着安并棋的腰腹。
干,老婆那么端庄正式的一整套礼服里居然没穿内裤,安并棋表示:我有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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