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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平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像往常那般正常地感谢了一通观众老爷们的礼物,接着光速下播了。按照他一天的时间计划,下播后就到了准备午饭的时刻。
安并棋双手从后方抱住自家老婆的腰,脸埋在对方纹理分明的背脊,像个小火车车厢那般跟着简平,踢踏着脚步挪动到了厨房。他有心想问关于求婚戒指、结婚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准备求婚的啊之类的话题,但又想着,若是问出口简平直接就答了,岂不是会少很多期待的乐趣,若是问了后简平依旧守口如瓶不透露具体细节,那他问了便也是白问,还得为此事浪费心情。
都怪傻老婆,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啊!安并棋心中像一次性喝了三大瓶汽水,晃一晃身体,都会有一大堆气泡咕嘟咕嘟往自己脑门上冒。
“想问就问。”简平收拾好了那些今天要用来下厨的原材料,见安并棋还贴在他背后,一声不吭,明显是在闹脾气瞎想的模样,便懒洋洋地点了句。
“问啥你都说吗?”
“看情况。”
“那我不问了,没啥想问的。”这摆明着要糊弄自己啊!安并棋心想,我可不笨。
“那我问问你,”简平背对着安并棋洗下厨材料,声音通过两人的骨骼与血肉,传递到贴在他背后的安并棋身上,轻轻地震颤着安并棋,“刚才为什么拿青瓜插逼?”
安并棋一听就察觉到了,这是不是要秋后算账?虽然拿青瓜自慰是我不对,但都是老婆的色图太好康惹的祸啊!
但他可不敢直说,怎么可以甩锅给大美人老婆呢,他只得自个认错了,“老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啦——”
“真是欠教训了。过来,裤子扒了趴下。”简平一眼看出安并棋的漫不经心,指着自己面前的空地,决定要给安并棋涨涨教训。
安并棋拖拖拉拉地按指示做了,心底还不以为然呢。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随随便便抓个棒状物就自慰?”简平五指成爪,抓着安并棋左边的一瓣臀肉,五指掐着臀肉往上提,又猝然松手放下,让那瓣臀肉甩荡出情色的波纹。
“说……说过的……”简平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让原本想撒撒娇将这件事混过去的安并棋不敢造次,侧过头回望着身后怒目而视的简平,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抓根青瓜就往骚逼里捅?”简平骤然一手扇到健硕弹软的左瓣蜜色臀肉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随着那臀肉速速泛起层层的肉浪,五个掌印作为惩罚的印章,沾染着掌风的艳红,清晰无比地残留在安并棋的臀肉上。
“呜!我……”安并棋短促地低吟一声,屁股被打痛了也不敢讨饶。
“嗯?该怎么称呼自己?”又是啪的一声,伴随着掌风打断了安并棋的话语,更是打断了他的思路,简平的五指狠狠打在与方才同一处位置,让臀肉的疼痛在局部被叠加了。
“……我……骚,小骚狗错了!”安并棋灵光一闪,赫然想起平日与简平欢好之时,偶尔会喊出的羞耻称呼,现在情况紧急,他立马便脱口而出了,还学着小狗般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
“怎么错了?”简平一手按住躁动的屁股,另一手依旧是刻意地甩在左臀同一地方的巴掌。
“不应该……小骚狗不应该用青瓜捅自己的骚逼呜呜……”安并棋委屈巴巴地跪起反身,想像小狗那般抱着简平的腿蹭蹭,让对方心软一下,顺便逃避一下打屁股。
可惜,脑袋还没伸到半路,就被简平用一根手指顶回去了,左瓣屁股的掌印颜色再次在“啪”的一声下得到了加深。“趴好,屁股撅起来,继续,为什么不应该?”
“因为……这样有可能会伤害到小骚狗的浪逼……”安并棋知道这个问题,以前简平刚开始开发他的小骚逼的时候就提点强调过很多次,让他一定要做到安全用逼,但他有时候就是不够重视这点。
啪!简平的问话听起来很从容,“你骚逼欠操的时候,我在哪里?”
“呜呜呜!……在……在书房……”安并棋嗫嚅着,用与他那大块头身躯截然相反的细声细气回答。
啪!简平严肃地继续问,问得安并棋无地自容。“那你发骚了,小狗逼流水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小骚狗知道错了,小骚狗下次不会了!老婆原谅我嘛……”
“那该不该罚小骚狗?”简平声音沉着,下手却毫不留情,又是覆盖在左臀的一声啪!
“该罚……呜呜呜”简平抽抽噎噎地回答着,真切地哭了起来,眼泪口水都淌到地板上混在一团,左边屁股被打得好疼,因为总是打在同一个地方,让左边的剧烈疼痛与右边的安然无恙得到了鲜明比对,这份凝聚于左侧的疼痛体现着爱人的关心和愤怒,更让安并棋羞愧难当。
简平见安并棋这么大个人哭得像个流浪狗似的,也知道这家伙是有反省了,便心底一松,但还要再将这份反思意识加固一下,最怕这家伙平日被他宠得上梁揭瓦。“小骚狗自己说,该怎
', ' ')('么罚。”
“嗯……小骚狗不知道……老婆来决定吧……”安并棋还没察觉到自家老婆已经有点原谅自己了,还识时务地上交处决权,生怕老婆不能消气。
“那你撅好屁股,两边各打10下,浪逼打10下。”简平抚摸着安并棋的左臀,那臀肉已经肿得膨胀了一层,指印甚至都看不清了,整块臀肉都是红彤彤的一大块,他想着说个数字吓吓这个家伙,等会打的时候就轻点,意思意思一下得了。
“但是,但是,老婆,左边屁股刚才打了好多下了啊——”安并棋还有点想据理力争,他感觉自己左边屁股都要打肿成大馒头了。
呵,简平心底冷笑一声,收回了方才的怜悯疼惜。还有力气想这事,看来不必留情了。“两边各打15下。做好准备报告一声,等会小骚狗自己计数。”
“嗷……”安并棋不敢吭声了,只能低低地应了声,甚至没胆回头看简平。他乖乖夹起浪屄,腰部和腿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让壮硕结实的厚臀更挺翘在简平身前,低声下气地报告道,“小骚狗做好准备啦。”
“再说一遍。”简平的声音听起来风平浪静,却不怒而威,安并棋仿佛从这波澜不惊的四个字中听出了即将到来的滔天巨浪。
这样的老婆,唔啊,真是好帅啊!安并棋脑回路一茬,突然联想到了简平穿军装的模样。而自己就是被长官在操练场上教训的一个拙劣小兵。训练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要做几百个俯卧撑呢!我这打几下屁股算得了什么,不算什么!
他仿佛一下子被提振精神了,不由自主地气沉丹田,结结实实地大吼一声,“小骚狗!做好准备了!”
“啪啪啪!”简平应声抬手,也是结结实实地连甩三巴掌,掌风呼呼,打得安并棋明显提肛一震,浪逼口都反射性地锁紧了,原本蜜色的右瓣厚臀霎时间被印上一篇艳红,映着蜜色的肤肉,真是可口又淫秽的模样。
“报数!”简平大喝一声。
“一二三!”安并棋刚才被极速的三掌一下子扇得气短了一截,连计数都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是匀速的一掌一掌,因着惩罚已经开始,意味着也会有结束的一刻,今日犯得这个错就能过去了,安并棋心神便不复方才被简平逼问的紧绷,有心情细细体会臀肉被温热的手掌抽碰的一瞬的疼痛,那“啪”的一声洪亮清明,凝聚着简平的切肤之爱,让安并棋甚至从连续的报数中体会到了惩戒和规训的异端快感。
“右边打了几下?”
“十!”安并棋声如洪钟。
“你回头看看地板上,这都是什么。”简平用食指戳了戳安并棋已经微微濡湿的小屁眼,那紧闭的浅褐花蕾也自发地一缩一缩。
安并棋突然从被打屁股变成被戳了后穴,脑子还未转过弯,他惴惴不安地回头一看,立即脸红筋涨,吭吭哧哧地答到,“是……是小骚狗的淫水……”他甚至看到自己撅起的浪逼处,还粘着一条长长的银丝,是还未坠落到地面的骚水。太淫荡了,被打屁股明明是火辣辣地疼,但都能兴奋得流水……安并棋心头狂跳,一想到在简平面前露出此般淫态,他竟然愈发地激动了。
“什么时候流的?”简平挑着眉问,声音还是四平八稳,安并棋听不出特别的情绪。
“呜……不知道……”他怯怯地答。
“你去叼个狗盆来。不锈钢的。”简平踢了脚安并棋,看着对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厨房里两步路都走得一个踉跄,不过还是乖乖地俯身用牙齿衔着一个不锈钢小盆的边缘,像小狗般叼着送来他面前。他沉声指着地面那滩湿哒哒的地方道,“放在你逼下,用来盛你的淫水。”
装我的淫水!安并棋此刻是真的兴奋得浑身发烫,头发都想要竖起来,他迅速地摆好小盆,又自发跪好,撅起屁股,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让骚逼对准了小盆,再回过头亮晶晶地盯着简平,大声报告,“小骚狗放好了!”
掌捆继续,右臀剩余的那五下很快便完成,安并棋觉得左右两边的臀瓣终于得到相近似的疼痛与肿胀,仿佛也给了他异样的吃鸡快感,这期间浪逼更是解放了链锁般,放开口子让淫水尽情地流淌,他甚至感觉臀部迎接掌风的时候,浪逼口都能感应到那股微微的清凉,淫水滴落到不锈钢盆上的时候,还会有滴滴答答的雨滴声,让他低着头想偷偷看看小盆里装了多少淫水,可惜因着角度问题,终是还未看清。
可还没等他回味完这股被掌捆臀部的疼爽相间,他那淫欲横生的小逼口就被熟悉的手掌亲临了。
娇嫩的花穴却始终是与壮硕的臀肉有区别,密密麻麻的胀痛于火烧般的灼热交叠,让安并棋一下痛呼而出,“逼……呜呜呜逼好疼……”
“浪逼打了几下了?”简平从容不迫地一手掐住一瓣红通通的臀肉,掐得臀肉在他指间溢出,又平添五指指印,另一手用相同的力度,往那浪逼上又扇了一巴掌,只见逼口亮晶晶的淫水都被扇得如浪花般四溅。
“两下……”安并棋被疼得腰身一软,上半身撑不住地往地上塌,圆润的奶子全都贴到冷冰冰的地
', ' ')('板上,冷得那早已笔挺的奶头如遭雷击,引导至他全身都酥麻一颤。
“刚才直播的时候,是谁在说青瓜插得的逼肉疼?”简平听起来依旧平心静气,惹得安并棋又是一阵不安。
“呜呜……是小骚狗说的……,”安并棋羞窘地用脸蹭了蹭冰凉的地面,鼓起劲认错,“呜呜小骚狗不该用青瓜自己插逼,小骚狗错了,请老婆继续惩罚小骚狗!”
回应他的,是快如疾风的连续几下扇逼,扇得安并棋的小逼都愣住了,呆呆地敞着口,两片大阴唇都谔谔地摊开,又红又肿,但这份肿胀的疼痛中又绵延着一股与浪穴内相异的瘙痒难耐。
安并棋没力气细细体味,只顾着在呜呜的啜泣中报数,“呜呜……太,太快了,三四五六七!呜呜……”
“嗯?早点打完不好吗?”简平对准了那花穴口,又是啪的一巴掌。
“好!八!”
“啪!”
“九!”
“啪!”
“十!啊啊骚逼好爽……”
此刻安并棋已经识得了其中兴味,他全然如发骚的小狗狗那般四肢着地,上半身贴于地面,用凉嗖嗖的瓷砖刺激自己无人抚慰的奶头,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下身的蜜色肌肤遍布着火烧云那般绚烂艳丽的殷红,前后两穴都张着小嘴,浪逼里淌出的淫水滴落于那不锈钢小盆内,竟也积蓄了大半盆。
“好了,左边屁股现在就不打了,十五下,这次放过你,但我会记到账上。”简平端起那小盆淫水放在料理台上,搀着安并棋站起倚靠于自己怀中。
安并棋得了趣,便又开始贪欢,“为什么不打了啊,现在可以打完嘛!”
“再打你左边屁股就烂了,烂了的话这几天都别想我操你逼了。”简平没好气地揪了揪怀中人刚毅的脸庞,这家伙以为这就过去了?还没完呢。他拥着像一滩泥那般粘附在自己怀中的安并棋挪到料理台旁,“过来这边。”
简平圈着安并棋,将怀中人摆弄出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往他面前放了个砧板,再将那根象征着今日罪孽的青瓜往砧板上一放,给安并棋塞了把菜刀道,“第一个任务,青瓜,洗干净了,现在你给我把它拍扁,做成拍青瓜。第二,等会就用你那盆淫水做饭,你好好想想用来做哪个菜。”
安并棋握着那把菜刀,还沉浸在被打屁股打逼的快感中没回过神呢。
咋回事,咋又要我干活了啊,他委委屈屈想回头找自家老婆撒娇,却被对方抱着腰固定住身子,显然是不完成任务不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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