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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工先生打算和颜颜进行怎样的亲密互动呢?”
台下呼号着各式各样的答案,嘈杂声音让颜商流越发怔愕,他的灵魂飘在半空,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端详这只节肢动物。
蜈蚣先生似乎早已打好主意,“洗澡。”但随着他话音一落,台下一片嘘声蜂拥而至,“嘘!下去!下去!”群众们似乎感觉这个要求是浪费了这一宝贵的亲密接触,还有些怪物高声询问拉德克利夫有没有第二个互动机会。
但他看到蜈蚣先生很坚定,甚至已经用几根节肢捏住了一直飘在一旁的虚空花洒。
拉德克利夫做了个“您请”的手势,便退到舞台边上。
那真的是一整只蜈蚣,除了头上戴着一整个鸟嘴头套,看不到脸部之外,一段段节肢之间缓缓蠕动,像传递着对他肉体的好奇和渴望,两边的赤红步足一条条地支棱着,是根粗头尖的小棍棍,让他想到血色的树枝。
等下就是这种触角要在自己肉体上乱摸……
呕,他感觉自己胃液翻涌,喉头发酸,整条喉管都抽搐着,恶心感成了爬虫,在他体内横行霸道,让他的灵魂忍不住拱起背剧烈呕吐,恨不得想要将内脏都呕出。
要被摸了……他再次尝试闭上眼,依旧毫无作用,他甚至连不看这幅可怖的场面的都不行,似乎是从这一瞬开始,他漂浮于半空的灵魂,视线被固定在下方自己的肉体上。
颜商流的肉体静谧地站立着,面带微笑,赤裸得像个供人把玩的穿衣玩偶,舞台灯一晃,四周的光线都变暗了,肉体正上方啪地打开一盏暗红色的射灯,舞台上也飘起淡品红的烟雾,甜蜜如热带繁花与水果共同压榨而得的脂腻香气渐渐扩散,脂粉和果香都甜得过发齁,太恶心了,呕吐欲像大海般漫过他的灵魂,不可视地挤压着他的生存空间。
然而哪怕他灵魂蜷缩成一团,也无法制止一阵炽灼的滚烫热水冲刷过他的身体,太烫了,仿佛在处理宰杀前的猪,颜商流的灵魂都被烫成了火的颜色。
充满性暗示的射灯下,他的肉体被高大的蜈蚣拥入怀中,像被怪物抱在怀里的人形玩具娃娃。脆硬的腹甲贴在他背上,一个个小棍棍般的步足在左右两侧钳上他的肌肤,蜈蚣低下头,面具上的黑鸟嘴尖触碰到他的头发,花洒又恢复到无人驾驶的状态,漂浮在一旁,给仿佛甜蜜相拥的一人一怪喷洒着泼水节上祝福般的热水。
蜈蚣的甲壳看上去以为是冰冷光滑的,但触碰到肉体后,发现确是带着温热的土地潮湿感,甚至比他的体温更高,与此同时,蜈蚣的一个个步足正上下抓挠着他赤裸的肉体,步足是脆硬的质感,与人类柔软的肌肤截然不同,抓在皮肤上是沙沙的声响,上百个不断地在他浑身上下移动。
在无声的水柱下大蜈蚣蠕动甲壳和步足,共同在他身上抓掐摩挲,从头发到脖子,从肩颈到小腿,全身都被身后高大的蜈蚣完全包揽住。
瘙痒、尖刺、诡异、在逼仄而无处可逃的空间内被巨型蜈蚣猥亵,仿佛被中世纪的铁处女刑具钳住,让颜商流的灵魂哆嗦着想挣扎后退,然而徒劳无功,明明胃酸翻涌,心中狂啸着呕吐,肉体却乖顺得像一团棉花,他全身仿佛陷入潮湿闷热的沼泽湿地内,蜈蚣身上一股腐烂腥臭的奇怪味道驱逐了甜腻的脂粉香,恶心感愈发膨胀,成了另一头猪。
太怪异了。虚空的屏幕上投影着他与蜈蚣的肉体纠缠,迷离而情色,他甚至还看到自己的肉体在甜美地微笑,暗红色的灯光和烟雾下,恍若酩酊于蜈蚣的“爱抚”而憨态可掬。
奶子这时被被集中关照,蜈蚣上端的节肢弯曲,使得赤红色的小尖棍状步足可以卷成近圆或半圆状,掐住了他的乳根,缓缓沿着奶子的圆润曲线,几个尖尖的步足扎在了早已硬挺的奶头上,甚至插入了奶孔间,顺着头顶淌下的流水,挑逗般轻轻拨弄清洗着他的奶孔。
颜商流的逼穴甬道中无法抑制地涌出一股快感,情欲裹挟在呕吐欲中,他的灵魂原地震荡,奶子被揉弄很爽,陌生的甲壳和尖尖步足带来全新的摩擦快感,甚至呕吐也成为一种快感的源泉,为什么会这样……
乳尖突然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啊——!颜商流的灵魂暴裂般疼痛,痛感却又转瞬消失,霎时间,他浑身轻盈起来,像地心引力减少一半般自在,快感从下腹网状传播至全身,他眼前晃动着桃红色炫影,脑袋里不属于人类皮肤的摩擦声轰鸣,让他理智蒸腾,毒蘑菇发作般飘飘欲仙,他心底涌现了渴望,肉体回应般一把拥住了身前大蜈蚣一大堆的步足。
他没看到,两根步足从他挺立的奶孔处离开,在他体内留下了蜈蚣的毒素与印记。
蜈蚣紧接着便转到前方,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抓起一条小腿往上抬过头顶,让他一手握住,将他身体摆弄成竖行一字马,使得他腿心的嫩肉都彻底对外敞开。
周遭的屏幕也及时地跟进,聚焦于他下身那娇嫩的馒头逼,在暗红粉的映衬下,水光斑斓,嫩逼显得愈发淫靡。台下配合地各种高呼惊喘,污言秽语直奔颜商流的耳朵,“这逼嫩得啊……”“便宜蜈蚣了,还
', ' ')('搁那慢慢腾腾,是我就一棍子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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