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绍臻默然,她的确再清楚不过。
「他最後还传给我一个笑脸——」她的话戛然而止。
——是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冷冰冰的文字吧?
她说不出口,她已经感受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有多荒唐。
沉默半晌,千言万语化做一声苦笑,那一笑,蕴藏许多深埋的心酸。
「我怎麽会纠结一个笑脸背後的意思呢?」她讥嘲自己,泪眼婆娑,呢喃道:「那是个符号而已啊……就跟句点一样。」
她沉溺在过去与Ken的回忆里,试图在现在寻找「他还在乎」的蛛丝马迹,这何尝不是一种沦落呢?
如鹃听出了绍臻的丧志,虽然她认同刚才的那番话,但她不忍心说出口,她的附议,无疑是在绍臻自揭的疮疤上,再撒一层盐巴。
绍臻哽声说:「我这次真的好难像以前一样说走就走。」
「毕竟他跟之前的人不一样啊。」如鹃心疼地回答。
这句话深深戳痛绍臻的心,她深深呼x1,双手Si掐着被单,「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定义他,说他没心,可是他在我低cHa0的时候又那麽有耐心地安抚我,他不是像渣男那样说一些你乖啊、我陪你啊那种空话,他很有耐心地听我说、引导我说,渣男不会这样的啊!」
「嗯,我知道,我记得。」如鹃说。
「他每次跑出来之後又会消失,我决定不理他了,他又会回我讯息,我说想跟他说话,他有时候又会答应,然後又跟我聊得那麽热络!」绍臻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她口中描述的和海王的行为没什麽分别,她越想越气,怒喊:「我根本就是他养的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贝,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刺耳。」如鹃顿了顿,说:「他可能是在养鱼,或者是他现在有新的对象了。」
绍臻难以接受,她着急忙慌地辩解:「可是我们上个礼拜讲过电话,那时候他跟我说他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他说他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也去申请谘商了,说他现在的状态很混乱,我听他说话的方式也真的变得没有那麽有条理,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他之前说话很有逻辑不然我不可能喜欢他啊!」
「嗯嗯,我明白。」如鹃不疾不徐地说:「可是你不是想要有人照顾你吗?我不觉得一个小冲突就躲起来的人,有能力照顾你。」
绍臻听懂如鹃所说的,这也是她先前迟疑的原因。
当时Ken先和她约好假日见面,却又和朋友约好要出游,这本只是一个小差错,但Ken却直接消失了一整个星期,後来在她以温柔的语气半引导半哄骗之下,才委屈巴巴地说他怕她生气了,他害怕对方因为他而生气。
「……你说到重点了。」绍臻冷静许多,道:「我也知道这点,只是之前觉得是不是他过去遇到的对象太咄咄b人?是不是他之前没有T会过可以放心说出心里话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