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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盛晚星仿佛一个饥渴多年的色狼,也不管祁政同不同意,直接就单手解开了祁政运动裤上的系绳。
祁政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他,“星儿,还在外面。”
盛晚星嘘了一声:“我们偷偷的。”
虽然知道这后山常年没人过来,但祁政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在野外做这么私密的事,这会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在欺负盛晚星,让这种小少爷跟自己在这种地方行那档子事,太不像话了。
“昨天我说有个要求,你完成了就可以当我男朋友,还记得吧!”盛晚星露出星星眼,“我现在想到要求是什么了,我就要做,哥哥,我想要你进来嘛......”
小少爷声音又软又甜,话说的淫荡直白,语气里却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清纯,祁政受不了被盛晚星这么勾引,耳根红了个透彻,好在他本身皮肤不白,耳朵红了也不明显,他轻咳一声:“就一次。”
盛晚星眯眼:“你这么勉强,像我强迫你一样。”
祁政想解释,还没开口,盛晚星就再次往他怀里扑进来,兴奋的蹭了蹭:“真刺激!”
说着,他手再次不老实地摸到祁政那已经硬挺起来的肉茎上去。
祁政伸手挡住,拦腰将他抱起来,“去里面。”
这山沟沟还分里面外面啊?盛晚星被祁政公主抱着往左边草堆里移动,好几次他都以为祁政要停下,但没有,祁政抱着他往里走了好久,他好奇的左看右看。
“到底去哪儿,我要不自己下来走着吧。”盛晚星虽然不胖,但好歹也是个一百来斤的大小伙子,祁政一直这么抱着他,他还真怕祁政吃不消。
“快到了。”祁政看起来很轻松。
耳边传来溪流涌动的声音,盛晚星眼睛微亮,循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
阳光下,一条窄窄的小溪流从山野的石缝间偷溜而过,水流清澈见底,泛着波光,看起来比家里的泳池都要干净。
盛晚星从祁政身上下来,注意力被夺走,小跑着靠近小溪。
祁政还没等他彻底靠近过去,就一把将他捞回来,强硬的抱着他,将他放在了一块被太阳晒到微热的平面石头上,石头位置很巧妙,刚好在小溪边上,大小也很巧妙,刚好够盛晚星上半身躺在上面,仿佛是为了野战贴身定制的一般。
盛晚星此刻心里就俩字,惬意。
下身衣服被祁政略带粗暴的扯下来,盛晚星双腿张开,露出软绵的粉色阴唇。
那处的红肿已经全消了,祁政稍微检查了一下就扶着肉茎提枪上阵,龟头在阴唇周围上下滑动两下,待那处的淫水沾满整个龟头,祁政便深吸一口气,径直一挺而入。
光天化日,这么赤裸裸的做这种事,盛晚星的心情比头一次做爱时还要紧张,不过这种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转化成兴奋,他身体被祁政嵌入的动作搞得微微颤栗,唇中发出极舒爽的呻吟声。
阳光下,少年身子雪白,像块上好的雪玉。
祁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硕大的龟头将阴道整个开拓开,肉茎一进入就开始飞快抽送,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对方身体上,动作大开大合,进入时每一下都深深顶在阴道最深处,抽出时只留龟头在里面。
盛晚星兴奋点被肉茎重重碾压而过,他身子过于敏感,因为快感皮肤表面已经开始泛起淡淡的粉色。
“唔......好深......”太阳刺眼,盛晚星闭上眼睛,情动的叫出声来。
祁政的那活儿实在雄伟,有时候操的快了,小腹就会被撑的发涨,盛晚星很喜欢那种感觉,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热烈的蝉在林中鸣叫。盛晚星双腿盘住祁政的腰,颤抖着身体迎合对方抽送的动作,肉茎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用力碰撞在一起。
穴中淫水泛滥,骚水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在石头上留下一片明显的水痕。
“哥哥...好棒......哼啊......里面好舒服......”阴道里面又酸又麻,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传感而过,电的整个身体都微微僵硬。
男人粗糙且带着厚茧的手掐在他腰上,低下身来将他吻住,沿着唇角侧着往旁边吻,含住了那微薄的粉色耳垂,像对待珍宝一般细细舔舐。
“嗯......”
猩红色的肉茎操了许久依旧坚挺,盛晚星却受不住了,在男人飞快的操弄下,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小穴飞快收缩,痉挛着到了高潮,他将肉茎死死夹在阴道里面,分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其中,一滴都无法溜出来。
盛晚星一脸餍足,疲软的瘫倒在石头上。
他满足了,祁政还没满足,休息了没一会,就又抱着操起来。
蝉鸣在微风中穿梭游荡,热气撒在耳廓,泛起一阵阵颤栗。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太阳本来在正头上,后来逐渐落了下去,天色慢慢变得昏黄。
在这臭石头上做了一下午,不是跪着就是躺着,盛晚星
', ' ')('都记不清祁政究竟射过几次了,他只知道再不停下,自己身体就要被祁政日散架了!
他嗓子沙哑,双腿无力的将祁政往旁边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天都快黑了......哥哥......停下吧......”
祁政不做还好,一做就像上瘾一样停不下来。祁政抱起他,半是讨好半是强硬道:“再一次。”
盛晚星眼尾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显然已经哭过好几次了。他想,每次都是自己想做,每次又都是祁政不想停,怎么就不能中和一点呢,那多和谐!
他撇着嘴,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祁政,就可怜兮兮的卖惨,“哥哥,这个石头太硬了,一直躺着,我疼......”
少年赤裸着身体,满身暧昧红痕,如此画面,当真是像被欺负惨了。
祁政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一下就心软了,肉茎还插在里面,祁政后退一步将鸡巴拔出来,坚硬的鸡巴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立马高高翘起。
少年稚嫩的花穴被完全撑开了,露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粉色洞口,没有鸡巴的阻挡,原先射进去的精液与分泌的淫水全都一股脑流了出来,石头上一片狼藉。
*
在后山翻云覆雨了一下午,祁政的体力却丝毫没受影响,倒是盛晚星,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清理完身子后就靠着石头睡了过去。
祁政怎么把盛晚星背进山里来的又怎么给背了回去。
一路走到胡同口,祁政老远就看见自家门口停了两辆黑色suv。
村里进车不方便,这两辆车几乎将胡同口全挡住了,留的空隙只够单人侧身进出,祁政怕换动作吵醒盛晚星,只好背着盛晚星绕了个远路,进家门时,额间出了薄薄一层汗。
一进门,祁国就迎了上来,“可算回来了,等你们一下午了。”
视线注意到趴在祁政背后呼呼大睡的盛晚星,祁国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着急的问:“小少爷怎么了?”
“没事,睡着了。”
客厅走出一位穿着裸色高跟鞋的女人,一身开叉长旗袍,看着年纪三十上下,眉眼很干净,跟盛晚星模样有五分相似。
她走过来,步伐急促,“这孩子一点不懂事,睡着了竟让人背着。”她见祁政额间有汗,心里更是抱歉,“辛苦你了,快进去把他放下来。”
祁政“嗯”了声,还没动身,盛晚星就微抬了下头,睡眼婆娑的用头发蹭了蹭祁政的脖子,“我怎么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醒了就赶紧下来!”盛母一巴掌打在盛晚星屁股上,直接将他打醒了。
他吓了一跳,慌张的从祁政背上跳下来,忍不住惊讶,“妈,你怎么在这儿。”
盛母揪住他的耳朵,“谁教你离家出走的,你知不知道妈妈这几天有多担心多害怕!”
他不假思索:“我爸教的!”
“你这臭小子,我什么时候教你离家出走了。”
盛晚星先是听到了父亲浑厚的男声,再接着就看到了父亲充满威严的面孔。
地面仿佛一震,盛晚上本就软的腿立刻更软了,他靠在祁政身上,冷酷地昂起脸,“你怎么也来了。”
盛父皮肤不白,模样中等,浑身跟盛晚星没有一处相似,一身西装穿着不像商人,反像个黑老大,整个人透着一股很粗犷的气场。
这种人,跟盛晚星嘴里那个家暴的父亲形象很相似。
祁政眼神不善的看向盛父。
盛父接收到两个小辈投来的不善目光,竟也没生气,反而朝盛母招了招手,像是找到了什么证据,“你看,你不在的时候你儿子都是这么气我的。”
盛母面有愠色:“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不打他,他能跑?”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还记得家丑不可外扬,“行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星星,看在你爸爸大老远来这里的份上,咱们暂且先原谅他好不好?”
盛晚星抿了下唇,他其实已经不生父亲的气了,只是他现在还不想走,他才来了不到一周,还没和祁政培养好感情呢。
“我原谅他,但是我不走,我...我等学校开学再走。”
此话一出,盛母眉头立马蹙紧。
祁奶奶适时的出来解围,“先进屋吧,我去炒几个菜,晚上留在这儿吃,你们别嫌弃。”
盛母抱歉的笑了笑,“婆婆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就走。”
“星星,妈妈明天要飞法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秀,妈妈顺便带你去好不好?”
盛晚星摇头:“......我现在不想看了。”
盛母:“那妈妈带你去海南玩?”
盛晚星还是摇头:“妈,我现在想留在这里,过段时间我会自己回去的。”
盛母深吸一口气,扯住盛晚星的手腕,“我跟你单独谈谈。”
她将盛晚星带出院子外,出去时,盛晚星回头看了眼祁政,祁政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 ' ')('他冲祁政笑了笑,在母亲的催促下上了外面其中一辆车。
一上车,母亲就换了一副模样,冲着司机道:“林叔,锁门,出发。”
车门瞬间静声落锁,盛晚星不敢置信,老妈居然玩赖!
他去推车门,不管怎么用力,车门都一动不动。
为了防止盛晚星骚扰,司机升起了阻隔板,将驾驶室与后座分隔开。
车子很快发动了,倒车在小胡同里行驶。
盛晚星使劲锤了两下阻隔板,从车窗里看着逐渐远去的祁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太荒唐了。
他舌头舔过后槽牙,心里一阵想笑。
暑假还有两个月,盛晚星并不担心在祁政入伍前见不了面,他现在就是气闷得慌,刚才都没有跟祁政好好告别!老妈到底搞什么!
“这种偏僻的地方要少来,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盛晚星偏开头不理她。
*
回到家,七大姑八大姨通通冒了出来,围着盛晚星嘘寒问暖。家里其他哥哥姐姐们都太自立了,留学的留学,工作的工作,他作为家里最小且最一事无成的孩子,只好被迫承受着这些人过多的唠叨和过溢的爱。
嘘寒问暖结束,盛晚星被两个保镖架着关进房间。
保姆告诉他,因为上次成人礼没办成,所以他父亲决定要再办一次,为了防止他逃跑,别墅里还增强了安保。
“盛董说了,少爷您要再跑,就把您收藏的那些手办全拍卖了,卖不出去就砸了。”保姆在门外传完话就走了,盛晚星在门里面气的咬牙切齿。
回来的匆忙,他连祁政的电话都没存。
盛晚星绝望的躺在床上,只能寄希望于祁国没有被父亲开除,那样他就有机会通过祁国见到祁政了。
*
一周后,成人礼再次举办。
家里来了许多人,大部分盛晚星都叫不上名字,只好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阿姨的叫,一晚上下来,脸都僵了。
乐手在角落拉着小提琴,盛晚星躲懒坐到了人家旁边,盯着地面发呆。
“今天这么配合,不是你的风格啊。”一人紧跟着坐到盛晚星身边,拿装着果汁的杯子与盛晚星碰了碰。
盛晚星抬眸,“我都被我爸关了一周了,不配合一下,我真怕他关我一整个暑假。”
林康啧啧一声:“苍蝇腿终究掰不过马腿。听说你自己一人跑小山村去了,挺勇啊,小少爷下乡玩的怎么样?”
林康是林家次子,也是盛晚星唯一一个知心朋友,更是第一个知道盛晚星性向的人,两人在一起聊天从没什么偶像包袱。
想到祁政,盛晚星没憋住笑了。
林康哦哟一声,“有情况啊!”
“嗯哼。”盛晚星毫不避讳,夸赞道,“到时候让你长眼,贼帅。”
“有我帅吗?”
“劝你不要自取其辱。”盛晚星斜撇他一眼,“第一面吧,就感觉他看起来很凶,但是眼神又很友善,说不出来的感觉。比他糙的没他帅,比他帅的没他糙,比他糙还比他帅的,对不起,不存在。”
“评价这么高,有照片不?”
“......”盛晚星嘴一撇,提到伤心事了,连手机号码都没有,谈何照片!
城市里夏日的晚风远没有林间的舒服,盛晚星坐在草地上,仰头去看天空,因为雾霾,这里晚上连一颗星星都找不见,月亮的光晕也非常暗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暗淡。
“晚星。”
视线中忽然闯入一个容貌昳丽的男人,皮肤雪白,长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
盛晚星一见到他就从地上坐了起来,叫了声:“二哥。”
“父亲在找你,跟我过来。”
“......”盛晚星不情不愿的跟林康告别,跟在二哥身后往大厅的方向走,忍不住问:“老爸找我干嘛,该不会又要训我吧。”
盛雪寒无奈失笑,落后一步,亲昵地揽住盛晚星的肩膀,“父亲哪有这么闲,你不要老是对他抱有成见。”
盛晚星一听这话就委屈,心想哪是我对他抱有成见,分明是你没见过他闲极了的模样。
盛晚星推下二哥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声音闷闷道:“我自己去找老爸就行了,二哥你去忙。”
“晚星生哥哥气了?”
盛晚星低下头,他没有生二哥的气,就是心里对父亲有怨气而已,“二哥想多了。”
见状,盛雪寒笑了笑,“哥哥不常回国,对家里的情况不了解,如果晚星真在父亲那里受欺负,不如跟哥哥一起去伦敦?哥哥不会整日唠叨你,也不会催你去上学,保证比在家里自由。”
盛晚星抿唇,对这个话题的走向感到莫名其妙,他仰头看向盛雪寒,放软声音,“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语不好,别笑我了。我先去找老爸了,一会见。”
盛晚星小跑着离开,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 ' ')('盛雪寒目光追逐着盛晚星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垂眼叹了口气,纤白的指尖轻轻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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