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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真相【陈父 手机与存折 解锁深喉新姿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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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趁着最后一天假,陈宇回到了老家,他和韩战一前一后下了车。

陈轩已经等在楼下,看见那辆豪车心里就咯噔一下——怎么他也来了?陈轩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向欺软怕硬的他看见韩战就像老鼠见了猫,慌张地打了声招呼后就躲在陈宇身后。

陈宇问:“现在就去办手续吗?”

陈轩急得连连点头。

陈宇抬头望向当初那个家:“我想上去看最后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还是那老样子。”

陈宇没回,径自走进幽暗狭窄的楼道,韩战紧跟其后。

两人上去后,陈轩骂了句王八蛋,也不知在骂谁,对于这对师生的关系他早已心中有谱,看破不说破,也算是他这个做哥最后的情份。

陈宇打开一扇扇房门,在每个房间转了圈,最后脚步停在阳台上,他问韩战要了根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烟抽到一半,楼下的陈轩大喊道:“小宇——小宇——”

“来了!”陈宇按灭烟,扭头对韩战说:“我哥急性子,我现在就去和他办手续,你也去吗?”

韩战叼着烟若有所思:“风景不错,我在这等你。”

陈宇见四下无人,快递在他脸颊上亲了下,韩战笑着摸摸他脸:“快去快回。”

“嗯。”

只剩下韩战一人,他走进了陈父的房间,屋里很破旧,只有一张生锈的铁床,地板坑坑洼洼的,皮鞋踩在上面嘎吱作响。

他来回踱了几步,突然一脚踩空,鞋头被破碎的地板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整只脚陷在地板下面。

“操!”韩战抬脚,细看皮鞋的受损程度。

突然,他余光看见被自己踩了个窟窿的地板下有什么东西,他弯腰把手伸进去,掏出一个盒子。

韩战心中一紧,难怪他第一次走进陈父房间后就心神不宁,也许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也许是那颗不安的心。

盒子是四四方方的形状,用一块破布包着。

韩战打开,里面是一部老式翻盖手机和一张银行卡,他盯着数秒,随后放进了口袋。

之后,他趴在阳台上抽光了一包烟,一根接着一根,没有停过。

大约一小时后,手机响了,是陈宇:“办好了,我在车里了,你下来吧,我哥会锁门的。”

韩战应了声,鞋底狠狠踩灭烟头,如发泄般狂碾数下,随后从容离去。

车上,陈宇淡淡说:“我把房子过户到我哥那了,随他怎么处置。他下周就去H市了,”说到这,神情惆怅,“该走的都走了,我只有你了。”

韩战扭头看了他一眼:“有我就够了。”

陈宇无奈地笑:“是够了,够够的了。”

回到A市,生活步入正轨。

陈宇再次回到岗位时,李源对他客气了不少,反而叫他一声宇哥。他和韩战的八卦最终在司机冯叔口中尘埃落定。

冯叔口风紧,只挑该说的。他说陈宇是韩战的得意门生,从高中起就手把手教着,如今把他带回公司,既是人才储备也指望他今后挑大梁。总之,别惹他,惹不起。

这样一来,陈宇工作起来得心应手,加上这些日子学的金融知识,越来越有干劲。

总裁办公室内,落地窗被拉上了不透光的窗帘,暗如黑夜,只开了一盏台灯。

办公桌的隔层里,一部老式翻盖手机正在充电,韩战正仔细翻阅着泛黄的存折。

他已经对电话卡和存折进行了核实,十年前这个号码的雇主是陈父,陈父出事后的第二个月便被注销了。存折里有两万多余额,估计是韩战最后一次汇款。

看完存折,韩战掏出烟抽起来,两个字连同烟圈,一起幽幽地吐出来:“恶心。”

他在骂自己。

韩战脸色难看,仿佛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十年前对陈宇近乎疯狂的感情。

他不但要得到他,还要绝对的控制权。

他深知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还随时随地的操控他,这不叫没有恶意,这他妈叫十恶不赦。

就像调教一条狗,首先必须获得它的信任,让它觉得你不仅需要它,还爱得痛彻心扉。当这条狗眼里只有他时,他的得意之作就完成了。

如今,陈宇的眼里只有他。

韩战一见钟情的学生,唤醒了他的S属性和控制欲,而多年后他的学生成了M,还在同一个论坛相遇,这样的巧合堪比随便拿起26个字母,随便一抛,落在地上便拼成了一句莎士比亚的名言。

绝对不可能。

这时,翻盖手机上的灯亮了,提示充电完成。

韩战拔了充电器,打开手机,里面只有一条未删的短信,很长,发给一个尾号为369的号码:钱收到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我再也不赌了,我也不会再告诉你关于陈宇的消息,也不会再帮你偷拍他的照片,你是变态,我不是!我知道自己是个恶棍!但我不会再出卖我儿子了。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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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你敢动他一根手指我拼了老命也要杀了你!你他妈这辈子别想靠近陈宇!

韩战轻描淡写地瞟了眼,和当年看见这条短信时的神态如出一辙,尾号为369的号码正是他十年前的手机号。

他按下删除键,短信连同过去的一切烟消云散。

韩战第一次见到这个白衣飘飘的少年时,脑中就爆发出他这辈子只属于我这样的念头。

所有的念想与计划一锤定音。

陈宇在高中时,韩战会对他说些带有命令性的语言,在陈宇心里埋下一颗种子。让他敬畏又害怕,偶尔给颗糖,让陈宇在害怕中又多一份期待。

陈宇高中毕业后,韩战无法时时刻刻见到他,加上与家中的矛盾,他被软禁无法出门,但他有陈父的联系方式,他以朋友的身份和陈父聊天,得知他爱赌博且欠下一屁股债,于是提出用钱交换陈宇的私生活以及他的各种照片。

日复一日,陈父越赌越大,他需要钱,他开始满足韩战更无理的要求,由韩战决定陈宇的日常生活,陈父替他执行。韩战甚至会告诉他该用怎样的语气和陈宇说话,该说些什么,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

就连笔记本也是韩战提前准备好后以家人的名誉送给陈宇的。那个偶遇的网站早被放在浏览器里,安静地等在那里,直到被发现。

陈父无法克制的赌瘾和内心的愧疚逐渐演变成用暴力发泄,这种事他没脸说给任何人听,他骂自己又骂韩战,甚至骂陈宇,说他长了一张男人不该有的脸,他像个疯子一样见谁都来气,稍有不顺心就大打出手。

只有韩战知道,那最后一条短信是发自陈父死前的那一晚。但他不知道陈宇把他推向阳台外时,他其实抓住了阳台上的栏杆,但他下一秒就松开了手,年过半百的男人就那样面朝大地,摔得粉身碎骨。

陈宇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他活成了韩战期望的样子。那颗种子似乎就是韩战的心,他爱他,爱得扭曲,且无法自拔。

他要让他心甘情愿变成那样,从韩老师到“老师”,再到韩战,每一个称呼都意味着不同阶段,发芽的种子终会开花、结果,最后在泥土中枯萎、腐烂……

潘多拉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韩战心里有人,他在等,他们看不懂他为何这样傻,明知没有结果却还在等,可只有韩战知道那一天肯定会来。

韩战又点上一根烟,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荒诞。这个秘密他死都不会告诉陈宇,将随他一同进入坟墓。

在外力作用下被迫长成盆景的植物,它们的枝干缠满铁丝,即使剪短铁丝给它自由,它还是会顺着之前的方向生长,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韩战这样想着。

这样就可以了,只要不再伤害他。

韩战把空烟盒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随后像处理垃圾那样——撕毁存折,卸下翻盖手机的电池与电话卡,再将手机一折两断,最后一起被他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他关灯,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春天的芬芳,他闭上眼睛感受——时间从来不语,却在沉默中给了他想要的一切。

美中不足的是陈宇被轮过了,他没想到会出这一遭,他忍耐着愤怒、痛恨,请了A市最贵的律师,将红毛那一伙人关一辈子,最后他要在离开这个世界前亲眼目睹他们的尸体。

韩战对着窗外的风景自嘲地笑了一声,可不正是红毛的出现,让他得到了进入陈宇内心的契机,像是命运在惩罚他数十年不入杯盏的行径。

他永远无法得到那个一眼就打动他,让他为之痴狂的陈宇,真正得到的必有瑕疵。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韩战上前解锁,见门边探出半个脑袋。

韩战知道是他:“怎么不进来?”

陈宇小心翼翼地踏进一步:“我以为你正小会呢。”

“早上开完了。”

陈宇用脚踢上门,耳语道:“没什么,午休时间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韩战把他压到门背上,再次锁门,他捧起陈宇的脸深吻,一路吻到锁骨,挑逗地说道:“来一次?”

陈宇抱住他头,摸到满是胡渣的下巴,“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够了。”

韩战迅速清理了下办公桌,拍了拍桌面:“躺下。”

陈宇平躺在桌面上,韩战把他的身体往桌边挪了挪,让他的脑袋隔空,没了台面支撑,脑袋从桌边下垂,就像倒挂着一样,这样一来,嘴正好对着他胯部,不管是插入的角度还是高度都堪称完美。

韩战拉下裤子拉链,拍拍陈宇的脸:“准备好了吗?”

陈宇还没试过这个姿势,略感紧张:“深喉吗?我怕我做不来。”

韩战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来回抚摸:“慢慢来。”

陈宇吞咽口水,含住了疲软的肉棒,小腹的阴毛扎得他脸酥酥麻麻的,透着股肥皂味。沉甸甸的囊蛋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鼻尖。他心想如果真干起来,估计会体验到溺水般濒临窒息的感觉。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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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退缩,不禁蜷起了双腿,可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

韩战缓缓动腰,一颗颗解开陈宇的衬衣扣子,“如果把小宇的嘴、咽喉、喉道操顺畅了,今后就能当穴干了。”

“唔……韩……”

陈宇说不出话,已经被囊蛋压得呼吸不畅,对方没硬,也没吃药——今天下午肯定会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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