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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我又不和启儒表哥睡觉,怎么可能怀他的宝宝?”
少年讶异地望向桓雁之,完全不理解青年怎么会把他和启儒表哥牵扯到一起。
不是燕启儒,那又会是谁?
桓雁之发现自己对少年的生活知之甚少,不知道他在太白山是什么样的生活,连他在建邺城有什么样的际遇也不了解。
问询的话堵在胸口,想问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已经决定放弃,又何必再自寻烦恼,伤人伤己。
桓雁之:“你回去罢。”
苗苗:“寝舍有宵禁,过了子时,甲子院便会锁门,不让进了。”
少年说得一本正经,好似甲子院锁了他就进不去了一般。
桓雁之无奈,“难道你是从萱院门口走进来的吗?”
苗苗不说话了,翻出怀里抱着的锦盒,递给桓雁之。
“送给你的。”
桓雁之的视线停在锦盒上,又迅速地移开。
“孤不用,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苗苗察觉出青年的冷淡,整个人都蔫蔫的,“为什么呀?”
他们前两天才睡过觉,今天就要赶他走了。
桓雁之:“孤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更无琴瑟之意。”
苗苗听不太懂,他还没学过什么是琴瑟之意呢,可他明白,桓雁之就是不想和他好了。
少年眼神木木的,抱着锦盒坐在白纱帐里。
窗外风清月明,晕黄的烛光照在少年的大红衣袍上,成为这满室唯一的亮色。
苗苗鼓起勇气再次确认道,“雁之,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睡觉了?”
桓雁之:“嗯。”
苗苗扁起嘴,“你前两天不是这样的,你说答应我做你的媳妇,还亲我抱我搂着我睡觉。”
桓雁之的眼前浮现出那天的场景,少年眼里像是凝聚了漫天星河,满是欢欣和雀悦。
苗苗:“你说话不算话!”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一点都不受似梦非花的影响,转念一想,少年本就是石榴精,不受影响也不算怪事。
“孤当时鬼迷心窍,如今已然清醒,自然不会再与你有所纠葛。”
“孤身为大邺太子,所娶之妻便为大邺的太子妃,自当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温顺恭谨,德才兼备,而不是一个粗野的乡下少年。”
桓雁之错开脸,不敢去看少年的神情。
他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些,苗苗会不会哭鼻子?
苗苗心情低落,倒也没太难过。
桓雁之不可能娶他做太子妃,他一早就知道了,想做雁之外室的人都能排成长龙,自己能和雁之睡一觉已经是特别幸运了。
少年思索了下,明白桓雁之的态度为什么变得如此快了。
雁之是觉得他痴心妄想,想做他的太子妃。
苗苗:“我没想做你的太子妃,我做你的外室,好不好?”
他拉了拉青年白色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保证不让别人知道,每天晚上来你这睡一觉就走。”
桓雁之没料到少年竟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复。
“苗苗,不要说这种话轻贱自己。”
青年坐在床沿,侧身望向少年。
“你的家乡应该有很多喜欢你的……人,可以试着和他们成婚,建邺城终究不是久待之地。”
苗苗摇头,才没有妖精喜欢他。
就因为有个老道士说,他的伴侣须得是集天地灵气的俊秀之材,如果他和别人结伴侣会招致祸患,太白山的小妖精一听结契的事都绕着他走。
“才没有人喜欢我。”
桓雁之:“怎么会?”
苗苗:“你不是也不喜欢我,为什么说不会?”
桓雁之僵硬地坐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和少年比起来,他实在太懦弱,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
苗苗解下腰带,露出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笔直的肉棒。
“雁之,你不是喜欢吃这个肉棒棒,”少年摸着肉棒棒,坐到青年的怀里,“给你吃,下面的小洞洞也给你摸,让我睡这里好不好?”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怔怔地坐在原地。
少年半敞着领口,隐约的白腻从红色圆领袍中间露出来,裤子褪到了大腿中间,软软的肉乎的性器塞到了他的手里,黏湿的小穴蹭着他的大腿。
桓雁之终于明白香艳话本中的那些书生为何明知对方是妖精,依旧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脱衣解裤,露天交媾。
曾经以为的坐怀不乱,不过是因为真正的考验还没到而已。
手上好似握了个烫手的山芋,绵软的,有些凉,由于尚未勃起,只有两指大小,可爱极了。
青年思维停滞,酥热的电流淌过耳际,一时间竟忘记松手。
苗苗跨坐在他的腿上,见青年耳根
', ' ')('红透,好奇地贴上去吮了吮他的耳垂。
“——嗯。”
桓雁之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沉睡的性器挺立起来,直顶在少年的腿间。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少年肉壁的紧致和湿润,那一点点的浅尝都够销魂蚀骨,要是能肏开了,该有多美味。
淫邪的恶念不断在他的脑海里翻涌,为什么克制不住,为什么?
青年急速地低喘着,喉头滚了又滚,捏住少年的腰,欲推他下去。
纹丝未动。
再推。
还是如此。
苗苗赖着他不放,他力气可大了。
那晚要不是桓雁之弄得他没力气,又捅得他小穴发痛,他才不会没力气推开他。
桓雁之叹气:“下去。”
苗苗:“……不下。”
抓住青年的手,把他摁在床笫间,隔着亵裤去蹭青年肉棒。
“雁之,你这里好硬。”
桓雁之的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窘迫,想着离少年的远一点,可身体却比他更为诚实地往少年的肉缝处挤。
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少年腿心的黏软,湿哒哒的小穴互相摩擦,挤出淫浪黏湿的水声。
苗苗的脸开始发烫,“好痒。”
他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似他的腿心本该有个东西填进去似的,骚痒和空虚自甬洞深处传遍全身各处,引着他又往青年的肉棒上蹭了蹭。
少年慢慢松开桎梏住青年手腕的手,骑在青年的腰上蹭着他挺胀的欲根。
易卓才一会儿没注意,回来就见他们家桓君躺在床榻上,而少年跨开双腿,亵裤松垮地搭在小腿处,坐在桓君的身上摇着自己的腰。
这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易卓连忙驱走窗边的暗卫,守在树上一动不动。
苗苗哼哼唧唧地乱蹭一气,完全是把青年的肉棒当成了按摩棒,但隔靴搔痒总归是不痛快,雌花里的痒意没缓解,反而因欲求不满流出更多饥渴的热液。
桓雁之的视线落在树梢上,敏锐地捕捉到树枝间的影动。
青年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脱下外衣包住少年,抱着他下了地。
“别动。”
苗苗见他紧张兮兮的,身体贴在青年身上一动不动。
桓雁之走到窗边,关好窗户。
灼烫的视线落在少年的后颈,白得腻人眼。
他把少年放在床上,滚烫的唇舌覆住少年的嫩穴,一点点吮着花茎里面的甘露。
苗苗舒服得挺起了肚皮,恨不得青年舔得再深一点。
“唔,雁之,好舒服呀。”
青年望着苗苗惬意地眯起的眼,下腹那把火又烧了上来。
克制地拨开黏软的穴口,舌尖贴着敏感的嫩肉,好似在与少年身下的小嘴接吻。
苗苗本就敏感,何况这两天一直没得到彻底的纾解。
热气呵进穴口时,少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透着水光的黏壁迅速变红,瑟缩地吐出骚甜的淫水。
青年的舌尖由下至上舔着湿粉的穴口,那翕张的小口好似引他堕恶的魔使。
好想把肉棒插进去。
还舔没两下,苗苗就夹紧脚趾高潮了,清亮的淫水喷了青年满脸。
苗苗坐起身给青年擦了擦脸,“雁之,我可以睡这吗?”
怕青年再拒绝,又补充道,“小洞洞已经给你玩了。”
桓雁之沉寂片刻,“你睡这吧。”
青年心里别扭,坐在烛灯旁看书。
明明已经打算放弃,但是少年说出这种类似交易的话还是让他哽涩难言,好似那些主动的投怀送抱都只是出自于睡觉和怀宝宝的目的。
苗苗欢天喜地地躺在被窝里,等着桓雁之上床。
闭目思索着怎样才能把他的小穴弄大一点,大了就可以让雁之的肉棒棒进来了。
两盏茶后,桓雁之洗浴上榻。
“苗苗,明日早晨你便回去,莫……莫要再来了。”
苗苗:“噢。”
少年像是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似的,窝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啜出一个响亮的吻。
——啵。
桓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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