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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别的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了最后青年对他的表白。
夕阳正好,绿草正盛。
少年抱着桓雁之的腰不肯撒手,过了一会儿,小心地踮起脚在青年的嘴角亲了一下。
苗苗:“雁之,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
桓雁之有点无奈,他刚才说的那一堆话都白说了是吗?
“苗苗,你不属于这里。”
少年属于草木山川,自由自在,不应该窝在这建邺城中,更不应该被关在那座囚禁了母亲后半生的宫城里。
苗苗:“可我现在也没打算走呀,你自己说的,我可以做任何决定,你没道理赶我走。”
桓雁之:“建邺不安全。”
就算少年和他没有更深一层的关系,现在父君妄图修仙长生已经入魔了,要是让他知道这世上真有精怪,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捕捉他们。
苗苗:“很安全啊。”
比太白山安全多了。
他的双环峰现在解不开禁制,要是现在回去,只能露宿枝头,时时可能有人来偷袭,建邺城被九重天阵环绕,没有办法使用术法,妖精们打不起来,凡人伤不到他。
桓雁之:“……”
苗苗:“我不想走,建邺城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你为什么不赶他们走,就赶我走?”
少年不忿,拽过青年的腰带,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
桓雁之:“和我待在一块也不安全。”
苗苗嘴角克制不住上扬,“你是怕你爹伤到我是吗?放心吧,我命大得很,不可能就这么死的。”
别说这种冷箭伤不到他,在射过来的时候他就能直接躲掉了。
“雁之,我很厉害的。”
他是太白山出生就有内丹的石榴精,修炼到现在就没有哪年没经历过雷劫,一般的妖精百年修炼出内丹就不错了,大大小小的雷劫也要百年才经历一次。
母亲说他是天生的仙体,专门投到她的肚子里来修炼飞升的。
少年说完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年快入秋了,他的雷劫都还没渡啊,是不是因为没有妖精和他打架,没法修炼了。
桓雁之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唇角也有了些微的笑意。
“嗯,知道你厉害。”
苗苗拉起青年的手,“雁之,你看,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在一起呀?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呗,等我要离开建邺城,或者你要娶太子妃的时候,我们自然就不在一起了。”
桓雁之看着少年被晚霞染红的脸,人的心哪里是这么容易能掌控的呢?他现在已经难以自持,再放任下去,他怕是要承受不起少年的离开。
苗苗拽着他的手撒娇,“雁之,我说得对不对?”
他们太白山的妖精就没有这么别扭的,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恋爱谈着谈着对方就飞升了的大把都是,要是执着于以后的长久,就没人会在一起生宝宝了。
桓雁之:“你再不回去,要赶不上晚膳了。”
苗苗:“我不吃了。”
他在登高亭吃了挺多东西的了,不用再吃了。
桓雁之:“那我要用晚膳了。”
苗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还是有点饿。”
桓雁之:“……”
少年赖在萱院吃完晚饭,又赖在卧房里不走了。
桓雁之看着少年耍无赖的模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用跟仇潮生说一下宿在萱院的事吗?”
苗苗头也没抬,“他知道啊。”
桓雁之:“你和他说了?”
难道在被带到萱院的时候,少年就已经打定主意在这里歇下了吗?
苗苗:“没说啊,他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桓雁之:“苗苗觉得他很聪明?”
苗苗坐在桓雁之的腿上,捏着毛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一通乱画。
“他是挺聪明的啊,不管哪门科目他都特别会,没有他不懂的问题。”
桓雁之:“我在学舍的也是如此。”
苗苗:“嗯,雁之也厉害!”
桓雁之:“……”
他怎么听出一股敷衍的味道。
苗苗又端详了下青年的笔架,上回用来插他雌穴的大毛笔居然不见了。
“这里是不是少了只笔?”
桓雁之也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免又口干舌燥起来,“嗯,我收起来了。”
苗苗:“为什么要收起来?洗洗也还能用啊。”
桓雁之:“……用不了。”
目光扫过笔架的时候,他都会走神想到之前的用毛笔玩少年湿穴的情景,要是把那只毛笔放在这儿,他就无心写字了。
苗苗:“我弄坏了你的笔。”
桓雁之:“没有坏,只是收起来了而已。”
青年哑了嗓音,少年软弹的臀肉正好坐在他的腿
', ' ')('根,稍稍一动就蹭出了他一身的火气。
苗苗歪歪扭扭地在宣纸上写下“雁之”两个字,“写得好不好?”
桓雁之看着少年稚嫩的笔法,“很可爱。”
“你骗我,明明就不好看,还哄我,”苗苗嘟嘴,“我再练练就好看了。”
桓雁之:“真的很可爱。”
苗苗写了一会儿,只觉得青年胯下那个东西顶得他没法专心练字,转头对青年说道,“你硌着我了,把它变小一点。”
桓雁之把下巴支在少年的肩头,亲了亲少年白嫩的耳垂,喘息声渐重,“……变不小。”
越是和少年接触,胸腔里越是有那种难言的渴望,渴望和少年肌肤之亲。
苗苗抓着青年胯下的性器,把它往下按了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这样好一点。”
桓雁之抱着少年,喉管间闷出一声“嗯”。
青年强迫自己去除杂念,手握上少年的手,教他写下自己的名字。
苗苗也跟在后面写了两个“苗”字,四个字紧密地贴在一起,像是他们不可分开的证明。
少年没写一会就打起呵欠,蹭完青年的浴室就上了床。
桓雁之在浴室待了两盏茶的时间才出来,轻手轻脚地上床,抱住少年的腰。
他应该如何是好呢?像少年提议的那般,等到少年离开,或者是他有了太子妃再分开吗?
青年想到“分开”二字,愈加用力地抱紧了少年的腰,惹来少年一声娇气的呼痛声。
桓雁之松开手。
他好似分开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可抵挡地滑入泥淖,另一个站在岸上冷眼旁观。
青年飞出一枚钱币灭掉灯烛,室内登时陷入黑暗。
他抱紧了少年,亲了亲少年的脸,陷入了梦乡。
-
次日。
苗苗早早起床准备功课,仇潮生说得对,他不该浪费这种学习的机会,就算是为了离雁之近一点,他也该好好学习才是。
早课后的休息时间,霍骁的朋友又来甲子院找他了,而且不止一个,是四个,同时对少年表达的钦慕之意。
苗苗头疼,但霍骁人不在这,想找始作俑者出气都没办法。
下午时,甲子院的漂亮新生惹得好几个青年才俊对他爱慕,同时让年级首名的仇潮生为他大打出手的事就传遍了太学。
桓雁之也得到了消息。
解赞也幸灾乐祸地来和桓雁之报备,“你家的小东西还挺受欢迎。”
桓雁之靠在书架边,“他叫颜苗,不是小东西,你不守着苗苗,来这儿干什么?”
解赞痞里痞气地歪着头,望向青年,“没想到啊,八分不动的太子殿下,现在居然会因为我一句小东西就动了怒气。”
桓雁之:“……”
解赞:“舌战群儒的南约君居然被我噎得哑口无言,看来我的本事比那些大儒高出不少,太子应该请我来上课才是。”
桓雁之把书简放回原位,“你想要什么?”
解赞:“我不想要什么啊,闲得无聊,找你来聊聊天不行吗?”
桓雁之:“解赞,我真没想到……”
解赞打掉他的话,勾着青年的背,“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对吧。”
话音刚落,青年便哈哈大笑。
“我也没想到南约君会吃醋吃到心不在焉。”
桓雁之:“……”
解赞:“啊,这是恼了吗?”
桓雁之头也没回地离开了藏书阁。
解赞在后面大嚷道,“看在朋友的份上,我给你送一份大礼,不用和我客气。”
……
解赞说完就翻回了甲子院,直接找到苗苗,开门见山道,“我是太子派来保护你的。”
苗苗:“噢。”
解赞:“你都不惊讶吗?我这么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苗苗:“不惊讶。”
雁之身边特别多这种人。
少年说完又转脸看向解赞,“你的官大还是易卓的官大?”
解赞:“我解赞来去自在,哪里能被区区官职困于一隅?”
苗苗:“那就是没有官职啰。”
解赞:“……”
苗苗一脸同情地望着解赞,“那太子每月给你发多少俸?啊?”
解赞:“这是我和南约君之间的约定,怎么可用俗钱来衡量?”
苗苗:“……也没有钱啊,雁之怎么能这样呢……”
解赞:“……”
要不是知道少年没听到他和桓雁之的谈话,他都要以为少年是故意来噎自己给桓雁之报仇的。
他这才想起来是做什么来了,对,他要送桓雁之一份大礼。
一看桓雁之那模样,就是肝火过盛,憋的。
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处男,抱着喜欢的少年睡觉还不敢碰,真是造孽。
', ' ')('解赞:“我教你个法子让南约君黏着你,要不要听?”
苗苗:“他现在已经开始黏我了呀。”
早上的时候抱着他不撒手,还是他挣了好几下才起床的呢。
解赞:“他最近不是心情不好吗?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苗苗摇头。
解赞:“他这是郁气得不到发泄啊,我送样东西给你。”
青年说完就把盒子往少年怀里一塞,隐进了树丛间。
苗苗抱着锦盒,直接打开来看,里面躺着一枚光亮的玉柱,形状和他身下的肉棒差不多,就是大小略大一点。
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少年想到了之前颜宅的时候,雁之用肉棒抵住他的小穴的模样,可以用这个把他的小穴塞大一点吧。
解赞说的郁气,是不是雁之想塞他的小穴啊?昨晚雁之总拿肉棒蹭他的腿心,蹭得他都有点睡不着觉。
傍晚,苗苗同仇潮生说了下他不回寝舍睡觉,便翻墙去了萱院。
少年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但他想让雁之开心,雁之喜欢用肉棒插他的雌花,他就努力让雁之能塞得进去。
苗苗说干就干,进了卧房就把衣裳脱了。
把玉势洗得干干净净,慢慢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这个尺寸对于苗苗而言还是很大,娇嫩的雌花瑟瑟发抖,在碰到冰凉的玉势时,湿红的淫肉被凉得一缩。
苗苗惊地抛开玉势,脑海中浮现出青年温柔的神色,又把玉势拿了回来。
虽然这个玉棒子还是有点大,但相对于青年的性器,还是可以接受的,慢慢来。
少年掰开流着淫水的雌花,把玉势重新塞入自己的蚌肉里。
“呼……”
肉壁被撑开的热意和玉势的凉搅得少年难受极了,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暖热了白玉的柱身,过了一会儿,苗苗才感觉好一点。
苗苗跪坐在床榻间,把玉势的底端压在床单上,压着自己往下坐。
玉柱撑把少年的穴口撑得发白,柱身的起伏擦过黏软肉壁上的神经,刺激得少年腿软。
苗苗没受过这种委屈,在太白山的时候都是他打别人,就算有势均力敌的时候,那也是互打,没有像现在这样,自己把怪东西往小穴里塞来自虐的。
他把玉势往外拔了拔,又慢慢往里怼弄。
半晌后,室内响起了淫糜的水声。
少年也渐渐得了趣味,把玉势往更深处塞,这东西比毛笔好多了,能挠他的痒痒。
“唔嗯……好舒服呼……”
苗苗脸色通红,手指握着玉势来回插着自己的淫肉,湿热的肉壁被刮得淫水泛滥,流到床单上积成了一小滩水。
桓雁之跨进卧房,看到了便是这样的画面。
纱帐低垂,少年赤裸地跪在床间,似是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小穴里插弄,还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走近一点,少年便转过头,眼底水雾迷蒙,“雁之,给你玩洞洞。”
把玉势拔出小穴,黏软饥渴的肉壁涌动着咬住柱身,被撑得发白的小孔带出浊白的淫液。
等玉柱完全拔出来后,骚淫的小穴渐渐收拢,只露出一点被淫水涂得水亮的黏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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