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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粉瓷碗里面的冰块已经半融了。
桓雁之扫了一眼,差人又换了一份过来。
易卓站在门外,不由咂舌。
他不是不知道桓雁之这几日在看魅者的手札,可没料到桓君真愿意做等侍奉之事。
桓雁之关上门,将冰碗放在榻边,脱靴上床。
苗苗指了指冰碗,“这是做什么用的?”
桓雁之撩开少年披散的额发,“等下苗苗就知道了。”
青年扯开少年腰间的系带,垂下眼睫,喉头滚动了几下,口水吞咽的声音在室内格外清晰。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少年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正在打开碧盈楼的食盒,不用他刻意回忆,唇齿间已经分泌出津液,连带着胯下也蠢蠢欲动。
苗苗也自然地往青年的身上贴,前胸的乳果蹭着青年的手臂,像是摇着尾巴的小奶狗,乖得不像话。
桓雁之几乎要克制不住涌动的心绪,耳廓红了个透。
“苗苗。”
苗苗低头“嗯”了一声,“已经湿了,现在就可以玩。”
桓雁之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好几分,猛地封住了少年的唇瓣,舔吻掠夺,温柔又强势。
苗苗感觉自己被抱起,下身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青年粗砺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娇湿的穴口,搓得淫水直流。
他被揉得疼了,眼底水光一片,又不敢哭,小口地回应着青年的舔吻,像是在寻求青年的抚慰。
可不仅没等到青年的怜惜,反而被搓得呜咽不止。
桓雁之半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抵着少年的额头,嗓音低沉,“……苗苗。”
就在他想着怎么哄少年的时候,少年不但没生气,只小声地“呜”了一声,委屈巴巴地窝进他的怀里,蹭着他的颈窝。
哪有被欺负了还找罪魁祸首安慰的?桓雁之勾起唇角,温声问道:“疼不疼?”
苗苗抱紧了青年,“不疼。”
桓雁之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跪下身掰开少年的腿,查看被他搓红的花穴。
粉色的娇口被他搓成了熟妇的红,翕张的淫肉上沾着晶亮的淫水,随着少年的呼吸起起伏伏,诱人极了。
苗苗往后缩了缩,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前张大了腿给青年看。
桓雁之想也没想便吻了上去。
他就算是个活佛,也禁不住这样的引诱,书上说狐狸精最通魅惑之术,他觉得不对,该是小石榴精才是。
温热的唇瓣裹着烫人的气息触到了少年的娇穴,舌苔上的微粒碾过穴口周围被搓得敏感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的舔吻,像是在安抚受伤的痛处,可少年非但没得到抚慰,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苗苗坐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怔怔地盯着青年的头顶。
花穴中漫起缠绵的痒,后穴分泌出稀薄的黏液,肉棒也渐渐立了起来。
全身好似被青年的吻吹起了热,那热顺着小花穴蔓延到全身各处,让他坐都坐不稳。
室内响起黏腻的水声,是从他的花穴里面发出来的。
“唔……”
苗苗扶着桓雁之的脑袋,揉着自己的乳果。
他好热,又热又痒,花穴口还有莫名的酸慰。
桓雁之松开少年淫红的娇口,那地方缠着他的舌头,裹着他往里挤,手不自觉地伸到了自己的裆下,揉了两下硬胀顶起的山包。
苗苗:“插、进来,嗯……”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软腰,叹道:“等一会儿。”
他端起碗,含住一口热水,等热意在舌内化开的时候,渡上了紧裹的雌花。
苗苗被温热的,明显高过小穴温度的水烫得一哆嗦。
不过很快他就适应过来,淫浪的软肉被热水冲得麻麻的,酥意从肉缝里透出,危险又暖融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烫化的糖浆,心高高提起,身体却舒适毛孔都张开了。
桓雁之舔弄着雌花,见差不多,便把舌尖移到阴唇,划开粉嫩的黏壁,浅浅吮着上面的神经。
苗苗被青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夹紧了青年的脑袋。
他的雌花经历了千锤百炼,纵使再敏感,也在他承受范围之内,可阴唇没似如今这般,被青年翻出来逗弄。
桓雁之拨开少年的腿,浅色的瞳仁在灯火的映照下隐有流光。
“苗苗不要夹我脑袋,不舒服。”
苗苗又把腿掰开了些,像是做错事一般望了青年一眼,又垂下眼睑,“不,不夹了。”
桓雁之亲了下少年的脸颊,心中的恶念蠢蠢欲动,几乎要压不住。
怎么能这么乖?乖得让人心痒,只想着把他肏得流水不止,要是他说一句自己肉棒被夹疼了,估计还会呼两口气,把自己的雌花掰大一点给他肏。
他真是个禽兽。
桓雁之又重重亲了下少年的脸,而少年像是得了什么奖励一般,脸红成了一团,又回亲了他一口。
', ' ')('青年懵了一瞬,笑意如同扩散的涟漪。
俯身下去,极具技巧地舔吻着少年的阴唇,舌尖所过的地方烫过一串电流。
苗苗撑着床,手臂颤抖不停。
没被照顾的小肉蒂高高肿了起来,阴唇两侧的肉瓣再次充血。
他好痒,恨不得青年的舌尖能同时勾舔他的痒处。
少年不敢动,要是夹到雁之的脑袋,他会不舒服的,于是只能像个呆呆的木头人,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
桓雁之把软枕和被子垫到少年身下,牙尖轻轻咬住了红肿敏感的小肉蒂。
苗苗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青年的牙尖旋转轻扯着敏感的小豆子,松开后用舌苔舔刮着肉蒂上的神经,在少年松懈的时候,又咬住了放在嘴里含吮。
少年蜷起脚趾,抓紧了被单,眼神空洞洞的,像是被玩傻了。
不过几息,就被反复无常的舔弄和持续不断的快感勾得泄了身,泄身之后还在颤,碰都不能碰。
桓雁之托着少年的臀尖,揉着紧绷的神经,把少年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苗苗:“呜……你欺负我。”
桓雁之:“嗯,我欺负你。”
苗苗又傻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桓雁之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等下还有更欺负人的。”
苗苗咽了咽唾沫,眼看着青年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壮的腰腹和胯下蓬勃硬胀的肉棒。
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时间如此漫长,青年跪走的动作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像是一只要吃掉他的恶狼缓缓往前踏着步子。
桓雁之掰开少年的腿,刚泄过身,空气中还有浅淡的腥气,少年的雌花水光淋漓,一张一合,好似在寻找什么美味。
他把粗硬的肉棒抵在少年的腿间,却并不深入,而是浅浅地磨着黏湿的蚌肉。
苗苗心下纳闷,为何今日的桓雁之这么会折磨人?
“插进来,呜……雁之,插进来。”
少年哭得厉害,他好难受,像是被举着一团荷花酥让他舔,等他想咬一口,又被抽了回去,馋得他呜呜直叫。
桓雁之喘息几声,克制着肏进去的冲动。
“苗苗,不着急。”
苗苗挺着腰去够青年硕大的性器,“着急,苗苗着急,苗苗着急……呜……”
桓雁之按住哭闹的少年,龟头顺着娇口往上,压住脆弱的肉蒂,重重地抵在丰富的神经上,缓缓碾弄着。
苗苗哭得快昏过去了。
眼泪和口涎不停地往外冒,下身更是一片汪洋。
快感顺着腰侧上窜到他的头顶,电得他不能思考,只能痴滞地张大了嘴,傻呆呆地望着桓雁之。
桓雁之没有丝毫犹豫,在少年松懈的一瞬,抵开蚌肉,插了进去。
苗苗抽搐了好几下,爽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雌花中的淫肉扑上狰狞的欲根,畅快地含咬起来。
娇口被肉刃破开的感觉又痛又爽,明知道性器的凶恶,却也舍不得它离开。
“动,动动。”
雌花里,龟头一跳一跳地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空间,直到触及到薄环的宫口才停下。
苗苗已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敏感的肉穴好似被青年带着往里怼弄了好几分,在最后的城门口停了下来。
他想逃,可这时已经没了力气,想夹紧不让进入,可脆弱的雌花哪里抵挡得住坚实滚烫的肉屌。
苗苗慌得只知道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紫黑色的狰狞的肉屌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愈发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插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桓雁之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苗苗:“嗯。”
少年的下身被肏得登时失禁,骚甜的清液漫了满床。
桓雁之心下还记挂着少年说他不行的事,凑进少年的耳边问道:“雁之行不行?”
苗苗震惊了一瞬,“哇”地大哭起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坏雁之,太会记仇了!就因为说他不行,他就这么欺负自己!
少年回想起这几日青年的所做所为,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觉得青年就是因为这事来报复他的,哭嚷道:“不行!”
易卓也被少年的声音惊了一跳,进去的时候还柔情蜜意的,按道理做完此事后感情应该更好才是啊,怎么还会吵起来?
而后他就听到一声比之前更大声的控诉。
“你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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