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盯着第一个图腾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分析出来，却感觉精神异常疲惫。
识海内还传来刺痛感。
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了。
至于那点神秘的感悟，她根本没办法抓住。
苍炎平日学习的，就是这样的法诀吗？
凤倾染点了点红仙，“下次别烧苍炎的头发了。”
“为什么？”
“我怕他有一天长不出来了。”凤倾染道。
“长不出来，他还可以戴假发，他之前也这么干过。”红仙想想苍炎刚才的样子，感觉下次见面的时候，还是要烧他的头发。
毕竟狠话都放出去了！
凤倾染无奈摇头，就继续契约书灵。
不多时，整个八十一层空了。
凤倾染看着空空如也书架，思考着该如何跟苍云老祖说。
令牌也变得黯淡无光，回到了她的手中。
凤倾染出了藏书阁，见到在入口处喝茶的苍云，苍溪，苍启。
苍启第一个站起来，对凤倾染行了一礼，“凤前辈。”
苍溪有样学样，起身行礼，“凤前辈。”
“两位道友好。”凤倾染笑着应道。
可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比她大好几万岁，实力境界也比她高的，喊她前辈，有点不习惯。
貌似从踏入这方宇宙后，辈分就全乱了。
凤倾染将令牌还给苍云老祖。
不等她开口，苍云老祖抢先道：“凤道友，我得到过传承，八十一层的功法，就是留给你的。”
“我刚才忘记说了，八十一层是我们上不去的，你在里面得的东西，那就该是你的。”
苍云老祖目色坦然，当真是没有一点介意。
凤倾染想了想，视线落在苍启身上。
“染染，你是不是想收苍启为徒？其实他和你之间，是有师徒缘分的。”红仙传音道。
她不是介意收苍启，只是不想散养一个徒弟。
太不负责了。
凤倾染沉默不语。
苍云老祖，苍溪，苍启也全部没出声，耐心等着。
凤倾染斟酌一番，对苍启道：“苍启，你之前可有师父？或是师尊？”
少年眉眼间染上几分欣喜，态度愈发恭敬，“回凤前辈，没有，之前都是老祖在教导我。”
苍云老祖表情一言难尽。
他不是没有给苍启找过师父。
无奈，对方和苍启交谈了一次后，就果断离开了，说什么都不肯收苍启。
最后，他只能亲自带苍启。
苍启对于阵法，确实极其有天赋。
但苍启布阵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说什么都不会改。
凤倾染看向苍云老祖，“我想收苍启为徒，不知可否？”
苍云老祖顿时眼神一亮，“当然可以，这小子能拜你为师，是他的福气。”
听此，凤倾染表情变得严肃，认真看着苍启，“苍启，你可愿拜我为师？”
噗通！——
苍启快速跪下。
‘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苍启激动道：“弟子见过师尊，日后弟子定会好好孝敬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