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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想知道,鲍家去往t山的车队,最快是哪一天出发?”
“这种事,得去问专门负责运输的人才知晓。于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如果有,您尽管提出来。”
“......暂时没有了。”
看到对方告辞离开,于若曦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都下午三点了。
看样子,鲍康安恐怕没那么快出来,她不如补个觉?
说补觉就补觉,她回屋反锁上房门就睡下了。
这一睡,就睡到鲍康安过来敲门。
于若曦一睁眼,发现外面天都黑了。
鲍康安那张气势十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倦怠。
“你是故意的?!”
“这话,该我问你吧!”
于若曦冷呲一声,不由反讽着:“鲍康安,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不但恩将仇报,还故意算计我?”
“我没有!”
鲍康安一声大吼。
不过很快,他也有些尴尬地抹了一把脸,左瞟右瞟,就是不敢对上于若曦的眼睛。
“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杀人者在被执行枪决前,也总是嚷嚷着他有苦衷。可有苦衷,就代表他该被原谅?”
“我、我是真有苦衷!”
鲍康安也很是懊恼:“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不了,我们萍水相逢,没那么熟!”
“......”
之前他叫她跟着来,她不是就跟着来了。现在说不熟,早干嘛去了?
“他是在,我为什么会跟你来到鲍家吧?”
于若曦也不介意替他解惑:“鲍一味,你认识吗?”
“你认识一味?”
鲍康安察觉自己漏了口风,不由蹙眉:“你怎么付认识他?”
“很简单,我和他认识好多年了。从当初他离开鲍家后不久,我们就认识了。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见鲍康安不信,她又补充:“他身边跟着的那个说是孤儿的阿笛,若非他背叛了鲍一味,鲍一味也不会失望远走他乡。”
“你真的认识一味?”
鲍康安倒吸一口气。
如果对方只是说出鲍一味的名字,或许还有可能作伪。可她能说出一味身边的阿笛,那就确定是认识的人没跑了。
“一味是我的堂弟,我们是同一批出师的鲍家子。其中的区别,大概就是一味是嫡系嫡脉,而我,是嫡脉旁支......”
说着话,他又苦笑一声摆摆手:“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对了,一味他人呢?他现在怎么样了?你该知道,我被关在那里已经好几年,早就和外面断了联系。”
“鲍一味他和我丈夫,我们一起在做生意。”
于若曦指了指外面:“在港城那边。”
这么一说,鲍康安就明白了。
“他去年回了一趟鲍家结了婚,今年又和我前后脚回了内地。前不久,我们又在t山碰到了。所以,我从听到你说你姓鲍,加上这里又是一味曾经说过的地址。所以,我便过来看看他的爱人,顺便搭乘一下顺风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