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千夫长们一脸的懵逼,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哪有我们坐拥雄关,而出城与吴年鏖战的道理?
“请恕我失礼。”一名蒙元千夫长先站起抱拳行礼,然后上前几步,弯腰拿起了书信看了一下,又传递给了旁边的蒙元千夫长。
很快,吴年这一封信众千夫长都看完了,脸色都是微变。
愤怒。
他们当然愤怒,但在愤怒之余,却也有隐忍。
“将军。这是吴年的激将法,你不能被牵着鼻子走,”一名蒙元千夫长站了起来,弯下腰对蒲古里诚恳说道。
“哗!!!”盔甲上的铁片发出了响声,蒲古里大踏步走到了这名千夫长的面前,双手抓住对方的领口,一双虎目瞪起十分凶狠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会输?”
这名千夫长颇有胆色,在蒲古里的气势之下,面色只是微变,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从容说道:“不。如果公平的邀战,将军当然不会输。但是请将军想一想,金桓山万户是怎么死的。”
“他是被偷袭死的。吴年狡猾,未必会正面对决。”
“另外。现在万户们与将军书信往来,计划已经非常周密。将军只要镇守应庆关,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蒲古里虽然脾气暴躁,但并不是无脑。听了这名千夫长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仿佛是一头野兽,正在发出不甘的咆哮。
但是他最终没有发作,双手一松,放开了这名千夫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抬头咬牙切齿说道:“滚吧。都按照计划行事吧。我特码的就是个缩头乌龟。”
“是。”
蒙元千夫长们见蒲古里隐忍下来,顿时呼出了一口气,露出了喜色,大声应是,一齐转身走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蒲古里号称勇士,与辽东将门打了半辈子,从没有输过。现在连率领两个千夫长的兵力,与吴年交战都不敢。真特娘的窝囊啊。”
蒲古里看着空荡荡的堂屋,左手化掌,重重的拍打在了茶几上,脸色黑如锅底。
窝囊。
真是窝囊啊。
......
关上。一片寂静。每一名蒙元战兵的脸上,都露出了失落之色。
要是将军选择迎战,现在应该是擂鼓点兵了。
关中没有任何动静,那么就证明将军拒绝交战了。
这当然无可厚非。从军事角度上来说,坐拥关隘的一方,凭什么要出关,与敌军交战?
但老实说,有损士气啊。
我们堂堂蒙元人,战斗民族。竟然连出战都不敢了?
真是窝囊啊。
“吴”、“炎汉”旌旗下,吴年跨马而立,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关隘,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蒲古里脾气暴躁,但还没有愚蠢到家啊。”
“想要攻破这座应庆关不容易。我们只能等铁牛了。”
说着,吴年摇了摇头,调转了马头。
“嗯。”王贵嗯了一声,然后一声吆喝,下令道:“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兵。”
“噢!!!!”
两个千户的战兵们,声音洪亮的回应着,士气冲天。
虽然吴年的计划没有得逞,但是实在是提气啊。
蒙元万户,堂堂的蒙元万户蒲古里,竟然没有迎战。这真的是大大的涨了我们威风。
哈哈哈哈。
蒙元万户,也不过如此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