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坐在椅子上,背影孤寂萧条,仿佛被伤透了心。
仿佛她要再说一句话,他就要闹了。
“......”她何时说过那些话?
“父亲,我近日打算办一个私塾,教一些琴棋书画,不知父亲觉得哪块地会好些?”
秦雪将话题打断,扯到了私塾上面。
“创办私塾?”老头摸了摸胡子,眼神转了转。
“这个主意不错!”
“咱家正好有一块地,最近不知道该拿来干什么,如今想来正是创办私塾的风水宝地,我这就安排下人去准备!”
秦雪呆滞住了片刻。
她那一番雄图大志还未说呢。
此时,一个年迈的老头,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小院。
秦雪勾唇,转头吩咐道:“春桃,你明日中午去摄政王府,就说阙神医答应治疗了,日落后便会拜访摄政王府。”
日落之后,入夜之时。
黑灯瞎火的。
她与摄政王,也不过只有这一面的交际。
仔细准备,应当是混的去的。
总欠着人的,她这心里也不踏实。
“小姐......好的。”春桃苦着脸,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应了下来。
摄政王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小姐明天怕是个苦战。
......
次日夜。
一入夜,风便放肆了许多,漆黑黑的天,伴随着这股嚣张的冷意,摄政王府的门被敲响。